西夏国,灭!从此在天南一带除名。
十日后,天弓国皇城。
“南将军当真是神勇难当。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不但光复东北五镇,更颠覆了西夏这个生平敌国。日后战事可免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朕也高枕无忧。吞并西夏使我天弓国括土开疆,领土、人口皆增加近倍,达到千万有余,开创了我天弓国空前盛况。对此南将军功不可没,改日朕定当重赏再授功勋。”至尊喜形忘色。
“至尊言过其实了,臣既然身为天弓国子民,为君排忧解难、解救天下众生疾苦乃是臣之本分。日后但凡至尊有令,臣愿赴汤倒火再所不辞。”南剑天谦色道。
“南将军居功不傲实属难得,有此良将乃是我天弓国之福。”
一旁,大将杜威闻言甚感不悦,想他南剑天身为下属竟赢得至尊赞誉。而自己身为三军统帅却无此殊荣。南剑天功高盖顶,且锋芒毕秀并深得至尊看好。甚至有意培养他对抗自己。杜威岂会不介怀于心?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慌忙来报:“至尊,大事不好,齐国大将黄名连邀卫、郑两国亲率十万大军火速向皇城扑来,依形势而看定是来意不善。”
“什么,竟有此事。齐、郑、卫三国竟欲意联手向我天弓国施为,其中每一国都比我天弓国势大。齐国乃是天南地区中部一带霸主,更加不是我天弓国所能抵抗;来人,快备马匹仪仗。朕要亲自出城迎接。”听闻大敌从天而降至尊顿时方寸大乱。
“至尊,且听微臣一言,此举恐怕有失体妥!先不说至尊乃是一国之尊,怎可轻易屈尊外出迎他国之将?况且,三将来意不明,若危及尊身不但害臣等于不义,更置天下黎民于不顾,那时则悔之晚矣!”一员大臣冒死觐见。
至尊恍然醒悟下令道:“即刻安排使者到城外迎接,不得有误!想他齐国国土泱泱,怎会对我天弓小国存有用心,万莫量小而为。”他仍抱有侥幸之心。
而此时,朝内文武百官皆如同惊弓之鸟乱作一团。见此,南剑天向前一步却欲言又止。
‘南剑天,此番你可谓是扬名立万,难道还想再出风头不成?要知道此次入侵的乃是齐郑卫三国联军势极雄大,并非西夏小国可比。而带兵的黄名、岳善、消隐,皆是三国的第一大将,并且三人关系非比寻常私交甚重,因自创五虚大阵,所以又有五虚三雄之称。
“西南第一强国晋国都在其手下翎羽而归,更力阻楚国一统天南地区的大势,如若与之遭遇,三强之下十合之内南剑天必定身败陨落,绝无侥幸!若三国当真抱有敌意而来,到时我定力荐至尊派你前去御敌,乘机借刀杀人。”
“南剑天,你我既已为敌就必须决出胜负,一山不容二虎自古皆然,我杜家永远都是天弓国第一世家,若有杵及者杀无赦!南剑天,你永远只是我杜家的一块脚石!”念及于此杜威不禁冷笑一声。
此时,以黄名、岳善、消隐为首的三国联军正迅速开往皇城,十万大军行在官道上首尾相连仿佛一条巨大的甲龙。
这时,一名天弓国使者慌忙赶来,点头哈腰神色惶恐道:“得知五虚三雄驾临敝国,至尊日理万机特令我远道相迎,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万莫见怪。”
“怎会,贵国礼数已至,能得至尊挂怀我等甚感荣幸。”岳善道。
闻言,使者心中不由得一松,脑门却已是冷汗浃流。岳善面露可欺之色,陡然将内力完全释放,使者身受无形的压制只觉如同万山加顶,顿时大骇失色,脚下一软“扑嗵”一声就此双膝跪地。
“你何故行此大礼,难道这是天弓国对外的礼数不成?”岳善故做惊状,黄名、消隐二将自然知晓其中缘故皆是开怀大笑。
使者面做难色暗叫“苦也!”虽然明白对方有意作弄,却有苦难言。三国十万大军挥师所过定能将天弓国踏为平地,况且,敌国有五虚三雄压阵,三将足矣横扫四方,更加不是天弓国所能抗衡的。
“天弓国弹丸之地竟也敢卖弄尊位,我五虚三雄驾临至尊竟不出城迎接,实属不敬;西夏乃是我齐国的附庸,天弓国竟擅自用兵将之颠覆,此举与挑衅我齐国荣威何异?实在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今天特率精兵十万前来讨伐。你且传话于至尊,让他洗干净脖子前来乖乖受死,不然,本将定将皇城屠杀一空。”消隐道。
“这……”使者大感穹迫,若自己照实所说只怕没死在三将手中,反被至尊斩首。
“何必多此一举,我齐国岂有虚发之兵,大可借此时机树我国威,杀一儆百看日后他国谁人还敢造次,此行天弓国必灭!”黄名狞声道。
岳善、消隐二将皆以他为尊。自然言听计从。
“大哥实属高见,只是这名使者该当何论处?”闻言,使者只觉脖间一凉,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生死全在人一念之间直吓得屁滚尿流。
“哼。就这种废物留之何用,直接杀了祭我军旗。”黄名马刀斩下。伴随着一声惨叫一颗脑袋被斩得冲天而起。无头尸体脖根处血流如注仰面倒地。
少顷,只见军旗上挂有一颗鲜血淋漓的脑袋:使者双目暴睁脸庞极度扭曲。随后,三军开拔继续挺近直取皇城。
皇城内,探子慌忙来报:“至尊,大事不好,齐卫郑三国果然来意不善。我方使者已被斩首祭旗。三国以我天弓国发出不义之战颠覆附庸西夏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