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里就是朽木家啊!居然比队里的院子都宽敞!”在某个漂亮的大宅院里,爆发出产自我这名土包子的赞叹声。
这次的虚与众不同,要不是我有着外挂和预知金手指,早就跟着那群没见过世面的死神共同去另一部漫画进行新的穿越旅行了。
先前怪物涂抹在刀刃上的乳白色物质有着极强的融合力,只要碰触到死神的伤口,就能迅速融入并占领精神,进而控制那具死或没死的身体。
朽木苍纯虽然在开始时保持着冷静,但他远远不如自己儿子未来那么冷血残忍——咳!我是说理智!面对昔日的队友,善良温柔的性格让他根本不能下杀手,以至于被动挨打到昂贵的牵星钳都被砍碎了,自然他的头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是没什么的,恐怖片对我来说是可以就着饭一起享用的,加上市丸银储存在这体内不怎么和谐美好的记忆,导致我对血或尸体之类的东西产生了严重的审美疲劳……呃,别再说我战斗结束后四肢发软身体抖得筛子一样的事了好么?那绝不是因为害怕!是伤口流血过多才造成的好不好?请不要学神枪那家伙的邪恶和毒舌!
当我杀掉博间这个最先被虚融合的倒霉蛋后,陆续便有嗅到死神灵能味道的试验体接连出现,数目果然庞大惊人。直到最后,苍纯带出来的几十人小队只剩下不到十个人,而我为了保护他也挂了不少彩,从而博得了美人……那个,苍纯先生的感激,并被他强烈邀请从四番队移居到朽木家。
这事没人会拒绝吧?顺带一提,如果98在冥冥中是想让苍纯死于这一战的话,那我岂不是无意中成了他家的大恩人!
如此自我安慰的我——被神枪断定为“厚颜无耻”之后,大咧咧地跟着苍纯回到了朽木大宅。说来奇怪,我一直以为只有进入类似冥想状态时才能与斩魄刀对话的,可神枪现在能越来越频繁地对我吐槽了。
好像,有点悲哀。
鉴于本次任务结果的惨烈,朽木银铃还在一番队做回馈报告未归。天已经完全黑了,点起一排排灯笼的古式宅院显得格外气派,也很宁静。
我跟着苍纯走在回廊上,继续听他唠唠叨叨介绍些废话,不过他声音很好听,我忍了。苍纯其实伤得不算重,只是融合后的死神用刀刃扫到牵星钳,被刀锋带出的劲道划破了头部和耳朵。
太影响美观了!看着他脑袋上绑的一圈圈纱布,我现在还在后悔刚才只给那混蛋的八刀太少了!
气愤地别开视线,我瞥到院子里的池塘和假山,忽然注意到这一路上基本没看见几个下人,空落落地,让这座大院看起来没什么生气。
“市丸君?”苍纯站在前面不远处,疑惑地唤我。
我连忙收回盯着空院子发呆的视线,跑两步跟上他:“苍纯先生,为什么这里看不到什么人?”
如果我没看错,在苍纯眼里极快划过的那抹感情,应该是无奈。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说道:“家里确实有不少工作的人,不过父亲对他们的要求很严格,除了规定进行整理和打扫的时间外,都是不允许随意走动的。”
我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跟着他走。
难怪这里会显得这么寂寞,也难怪,会养出朽木白哉那种罕见的擅长转牛角尖的小怪胎!
说到这里,我抬头问道:“对了苍纯先生,总听您提起您的儿子‘白哉’,我是不是可以见到他呢?”
苍纯的眼睛一瞬间被那个名字点亮了:“当然!嗯,现在刚过晚饭时间,应该是父亲规定白哉练习书法的时候,不过,”他眨眨眼睛,把食指竖在唇边,竟然露出几分调皮的笑意,说道:“不过我猜测,父亲在一番队没回来的话,那孩子肯定把手里的毛笔换成了木刀!”
众所周知,不论在静灵庭、尸魂界、现世甚至是虚圈,朽木白哉毫无疑问是广大群众公认的冰山棺材脸。如果奥斯卡设有面瘫奖,这位大人绝对是当之无愧的n年度蝉联者!即便他小时候在夜一的挑拨下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像人类,但我觉得,那种脸多半是天生的,会出现冰山以外的任何表情都属于基因突变!
我挂着呆滞的笑容跟在苍纯身后,因为对于朽木白哉逃避学习而练习武术这件事实在脑补不能!他……应该不是那种会从窗户逃跑,然后后面附带老师举着大棒追杀的家伙吧?我吞口口水,那样简直是大大的逆天了。
很快地,在靠近一个转角处的时候,我听见了木刀挥舞的破空声音。
绕过主宅是一个大院子,比之前的侧院还要宽敞华丽许多。几个挂了一串灯笼的灯杆中间站着一名少年,背影很瘦,可露出来的手臂上却能清晰看见结实的肌肉。少年穿着宽大的乳白色裤子,衣服的袖子挽到肩膀处,白色的布料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现出隐约的肌肉线条。半长的头发高高束起来,不过大概是动作太剧烈,已经有些凌乱了,然而步伐却始终扎得很稳。
这模样倒和我印象中的差不多,我四下瞧了瞧,更期望有个负责朽木冰山书法的老师在场,那气得青黑的脸可能会更有趣些。
朽木白哉没有注意到我们,依旧卖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刀,反复练习着几个简单的劈砍动作。虽然是基础,但每道都带着强劲的刀风,姿势也像教科书一样标准,可见他为了打实基础付出了不少努力。
苍纯没有马上叫他,而是看着白哉挥刀,之前由于队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