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姚姐,你真的有男朋友了吗?不是为了拒绝我凭空捏造出来的吗?”康晓楼固执的追问我。

“康晓楼,我没那么无聊。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深吸了一口气,“在我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心里要有杆称。自己要有所坚持。不要指望着抓一个人做救命稻草,你要知道,谁都不可能是你的救世主。当然。这些只代表我的观点。你也可以坚持你自己的观点。”

“对不起,小姚姐。”康晓楼说完就飞快的挂了电话。

我慢慢的转过了身,莫文松刚好也回头看我。役叨有划。

“怎么了?苦着一张脸。”他笑呵呵的问我。

“文松。”我走到他面前,“你都听到了,还问我。”

“看来。我的小姑娘很受欢迎。”他捏了捏我的鼻子,“有人喜欢你,是好事儿啊,这说明你有足够的魅力。”

“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有些烦躁的打断他,“你听我说,这件事。我早就想和你说,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今天我得告诉你,免得有一天有人找你说些什么,你还蒙在鼓里。”

“好,说来我听听。”他拉着我坐到了床沿边。

于是,我把康晓楼,马艳秋,陈海文以及我自己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从头到尾大概的讲了一遍。

末了的时候,我苦笑着:“你说我倒不倒霉,根本没吃嫩羊,却要因此惹上一身膻。”

他微微皱眉:“还有点复杂啊。”

“实在不行,我就辞职,反正我有相关工作经验,再找份工作不是难事。”我想到这里又开心起来,“就是啊,我纠结个什么,大不了我可以辞职嘛。”

他拍拍我的头,“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我瞟他一眼:“老实说,年轻男孩子追求我,你心里就一点儿不泛酸,就真的那么大度?”

他笑笑:“我相信你。”

“讨厌,你不是应该狠狠警告我,姚云边,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有任何来往。文松,你不是应该很霸道的宣誓你的所有权吗?你这么云淡风轻的,我感觉你不在乎我啊。”我瘫着躺到床上。

“那是阿生的作风。”他不急不缓的应了我一句,“我是个有涵养的男人。”

“太好了,你这么有涵养,剩下的你就一个人慢慢收拾吧,我先睡一觉再说。”我说完就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上了。

“你这个小懒虫,倒是挺会找借口。”他嘀咕了一声。

我躺了一会儿,就挡不住倦意,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文松把我给喊醒了。

“几点了?”我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晚上十点。”他将我从被窝里拉了起来,“你饿吗?”

“嗯。”我点头,习惯性的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有一通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短信。电话是陈海文打的,我没接,他就改发了短信。

他说:小姚,马董明天中午请你吃饭,我也会去。

莫文松已经出了房间,我靠床头看着那条短信。想着马艳秋的意图,是因为我签下了那个大订单庆功呢,还是另有意思。不管,去了再说。

次日一早,我和莫文松一起出门,他先送我到公司。我下车时,康晓楼拎着个公文包刚好也走到了大门口。

四目相对,还真是挺尴尬的。

“早,康晓楼。”我先开了口。

“云边,茶没拿。”莫文松探身从车窗里把他早上给我泡好的花茶递了出来。

我折身跑了回去,拿了保温瓶后,莫文松才开车离去。

“你男朋友?”康晓楼看着车子远去。

“嗯。”我点头。

他好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然后回了我一个怪异的笑,什么都没说话迈着大步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很是郁闷。他肯定是以为我傍上大款了,所以才看不上他这个穷小子。不仅如此,我昨天晚上还理直气壮的教育了他。

我缓了一口气才往公司走去,同事们都到得差不多了。去旅游了一趟,同事们之间熟悉亲热了许多,话也多了许多。

我拎着包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后就打开了电脑。

闲散了几天,工作又堆积如山了,一个上午,我光是回邮件都回到手软。还得不时的接接电话,康晓楼来了一次的办公室,送了一份资料过来给我,丢下就走了。

我觉得他也是真有意思,和我赌哪门子的气也不知道。

终于能喘口气时,已经到了上午的十一点半了。我想着陈海文昨天给我发的短信,寻思着这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不该出发去吃饭了?

“小姚。”我正想着,陈海文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收拾一下,我们走吧,马董已经到了。”

“就我们两个吗?”我忍不住问。

“还有康晓楼。”他说。

我怔了一下,也没多问,整理了一下办公桌,然后便起了身。

马艳秋在南山海岸城附近的一个酒店订了位子,去的路上,我坐在后座,康晓楼坐在副驾位。三个人都哑了一般,一句话没说。

路况不错,没多久就到了马艳秋请吃饭的酒店。搭电梯上了九楼,出了电梯就有戴着蝴蝶结的服务员哈着腰来领路。

放眼之处,全是金碧辉煌,感觉要闪瞎人的眼睛。走了几分钟后,服务员把我们领进了大厅,又拐了一道弯,这才把我们领到一个包厢门口。服务员敲了敲门,然后伸手推开了门。

包厢里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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