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东一直再说,而我一直在听,他话里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一直都知道他离异有个儿子,但我没想到他会是婚姻里被抛弃的哪一个,说实话,我想象不出岑远东这样的男人会被抛弃,因为他很绅士,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每一个举动都在为对方着想。
岑远东是这几年才有了现在的一切,说真的,我无法想象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的,我想,他的前妻应该让他受了很大的伤害?
所以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不会受伤,道理我虽然明白,可我根本做不到岑远东那样,我是女的,我只想要一段属于自己的爱情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只要他爱我,那怕没有名分我也愿意。
也许我的想法很不可思议,但我就是这样,我从来没有体会过家庭的温暖,我更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是家,这就是我的想法。
岑远东的话说完,我们彼此都没有在出声,他一直牵着我把我送到帐篷门口,然后说:“听到我比你更可怜,心里有没有舒服点儿?”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我连忙点头说:“嗯,舒服很多了,我怎么也看不出岑会长居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你说如果卖给八卦杂志的话,我会不会发点儿小财啊?”
“应该能!如果你真想卖提起告诉我,我在给你多说点儿不为人知的秘密!”岑远东很少跟我开玩笑,我一直认为像他这样稳重的男人应该是不会开玩笑的,但我没想到他会配合我。
我们一说一笑又聊了一会儿,他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恰好被隔壁帐篷里出来的几个人看到,我连忙退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可岑远东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还主动与那几个人打招呼。
等那几个人走后,我才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给岑远东了,岑远东让我早点睡,明晚带我去一个地方,看他神神秘秘的表情惹得我十分好奇,我问他去哪儿他不说,还卖关子说明晚就知道了。
跟他道别后,我回到帐篷看到大家都睡了,可我坐在床边却没有半点睡意,我一直在想岑远东说的那些话,也许是觉得感触挺大的,我觉得自己心里那点儿事都不算什么了。
翌日,一大早就被薛颜拉起床了,她咋咋呼呼地指着我骂:“苏小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起来,你丫还好意思睡啊!打你电话哭哭啼啼又不说在哪里,劳资以为你被谁拉去没人的地方强了呢!你这个死女人连条信息都不给,要不是人家岑会长劳资都想报警了。”
薛颜的声音在整个帐篷里回荡着,我连忙爬起来捂住她的嘴,然后揉了揉眼睛才说:“小声点小声点,别弄得谁都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好么?”
薛颜的性子很急,这是跟她关系好之后才知道的,她轻哼了声,说:“你起来陪我吃早餐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我连忙说好,然后从床上立马起来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后就陪她去餐厅了,其实我很困,今天凌晨快天亮才睡着。
可我知道薛颜之所以这样生气,完全都是因为关心我,对于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会加倍对她。
薛颜跟我说,陈毅然把莫岚安排会广州了,说公司那边儿接了个大单得让她回去安排一下。
我嗯了声没多问什么,跟薛颜到餐厅后,我去端早餐薛颜去占位,我发现所有人都朝我看来,嘴里还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我端着早餐走到座位,就听到隔壁桌的两个车模说:“昨晚就是她,我亲眼看到她跟岑会长手拉着手从岑会长的帐篷里出来,肯定是陪岑会长睡了,难怪岑会长会对她跟别人不一样。”
这话我听得清清楚楚,薛颜也听到了,她看着我,想站起来被我拦住了,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吃东西别理,这事儿我没做,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如果真要理了不就说明我心里有鬼吗?
我跟薛颜匆匆吃过早饭后就离开了,但我走到哪里那种让我不舒服的目光就照射到哪里,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碍于一会儿要准备拍摄,我没有把这事儿放心上,但我没想到拍摄的时候会出事。
我们所有人去到那个绿洲的大帐篷里,按照之前莫岚安排的顺序长,因为余思思是后面才来的,所以她就长到了我旁边,我不小心把旁边的一个车模碰了碰,人家就不爽了,用力将我一推。
还没等我出声,那车模就说:“道歉!”
我一怔,分明是她把我推出来的,怎么还要我道歉啊?虽然这么想,但我没搭理她,只当是只疯狗字在乱叫,可谁知道她还不爽了,走过来又推了我一把,她说:“不要以为你有后台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这些没后台的人!”
“姐们,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我欺负你,来,你告诉我,我怎么欺负你了,我是把你扒光了压地上还是让你在这儿待不下去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刚刚明明是你先动手推我,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我不过就是碰了一下你,你有必要这样吗?”
我的语气不缓不慢,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棚里也跟着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们这边儿。
那车模见人多,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她说:“说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