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问:“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能搞错吗?他的秘书刚刚打电话过来,说,给你办的那场车展取消了。”老板一脸怒火,像是要把我活活捏死一样。
不过我好奇的是陈毅然又在耍什么招?虽然我对他说的那场车展并没有抱任何期望,但我比较好奇怎么说取消就取消了,据我所知,陈毅然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我想这里面一定有原因,但至于是什么原因也不管我的事,我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他放过我了,这样公司就能给我安排活了。
我放慢语气,试探性地问:“老板,既然车展被取消了,那公司是不是就可以安排工作给我了啊?”
“你还想着工作?这事你要不让陈三少改变主意,你别想拿到活儿!”老板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有些不服气地问:“凭什么啊?”他抽了一口烟,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本来没有接到活儿已经够憋屈了,现在还说什么要让陈毅然改变注意,不然就别想有活儿,那我继续待下去还有意思吗?
“老板既然这样,那我辞职可以吗?”
“公司跟你签的合约到期了吗?如果合约没有到期你辞职,你面对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威胁我?
可是怎么办?他的威胁恰好让我无话可说,无力反驳!
老板的态度让我感到心寒,我可以等,但医院的治疗费用等不了。
老板让我去找陈毅然,让他收回取消车展的话,可我去哪里找他啊?如果找得到我早就找到了,广州这么大,一个人若是想躲,就算躲一辈子都可以,更何况还是像陈毅然那种男人,说不定他人早不在广州了。
我现在是想走走不掉,留下来也只能这样干等着,如果继续下去,治疗费我去哪里筹啊?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我突然想起闵浩。
他跟陈毅然也认识,我可以去找他啊,说不定他知道陈毅然在哪里,不管了,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能行就行,不行再向其他办法。
因为上次在丽江的事情,我跟闵浩闹得有点不愉快,所以他的联系我都删了,我打车去小燕子的工作室找她拿了闵浩的电话。
我打给闵浩,他挺意外的,我没有跟他过多的寒暄,直接问他知不知道陈毅然去哪里了,闵浩没有直接正面回应我,而是约我见面谈。
我其实是拒绝的,但为了得知陈毅然的消息就答应了。
和闵浩约在凯越楼下的咖啡厅碰面,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等我了。
他替我点了杯咖啡,我没来得及喝就问他:“你知道陈毅然在哪里吗?”
“你找他有事?”
“恩,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不是在广州吗?怎么?看你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我帮忙吗?”闵浩挑了挑眉,听他这语气像是知道陈毅然在哪里。
“他在广州哪里?你能带我去吗?”我现在知道一听到有关陈毅然的消息,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闵浩说要帮我,但我这个问题只有陈毅然才能解决。
闵浩端起桌上的咖啡送到嘴边喝了口,这才说:“据我所知,他最近每天都去国会,你可以去哪里找他。”
“真的吗?”我心里闪过了一抹喜悦,只要想着找到陈毅然就能有活儿接,我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闵浩点了点头,他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陈毅然的行踪是我告诉你得。”
我愣了愣,不明白闵浩怎么这样说,他像是看穿了我想的,解释道:“他知道是我告诉你的,肯定会跟我生气的,所以.....”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的。”他帮了我,我也自然不会出卖他。
跟闵浩分开后,我正准备去国会,就接到莫岚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公司请陈毅然今晚在国会玩,老板命令我去跟陈毅然道歉,八点半准时到。
我一听,一下子就恼火了,我凭什么要跟他道歉啊?
我又没有惹他,他就算是大爷也不带这么玩吧?
可我还是先答应了,道歉的问题得让我见到陈毅然之后再说。
看时间还早,我先回宿舍换了件衣服,然后才出发去了国会,我到的时候,陈毅然已经到了,不过不是他一个人,他身旁坐了个前凸后翘的女人,那胸估摸着应该有36d,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暗自腹诽,原来他喜欢胸大的,难怪才会看我不顺眼,事事为难我把我逼到绝境。
我嘟着嘴嘀咕着,胸大了不起啊?没听说过胸大无脑啊?
“小北,快过来,陈三少可等你好久了。”在我走神之际,老板走过来拉着我往陈毅然身旁推。
我无奈坐到他旁边,他身上那股淡淡地薄荷香扑鼻而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斜眼注意到他依旧一副没看到我的样子,让我都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我用力吸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面带微笑看着陈毅然:“陈总,不知我最近怎么得罪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陈总肚里能塞船,别跟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计较。”
“哦?你是谁?我认识你?”陈毅然扬了扬唇,他的话,让我傻了眼儿,我问自己,我跟他认识吗?算认识吧?
住过一个屋,在他家吃过饭,还一起斗过嘴,如果这都不算认识,那要怎么样才算认识?
我想的有些心虚,陈毅然冷冰冰的脸庞,冰得周围的气氛都冷了,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整个人都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