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笑自己太傻,是有如何?
我能将他怎样?
所以对面余思思所问的,我才会假装一副不在乎,其实我心有多难受,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好像你被刀割了,伤口还流着血,这时候有人在你伤口上洒下盐的那种感觉。
余思思说:“怎么没区别啊?如果真是陈毅然的,你就去找他负责啊!这样.....”
“行了,别再说了,这个圈子里有负责这个两个字吗?”我想,余思思比我更能体会负责这两个字,如果存在,那在她被人强|奸后就会得到所谓的负责,但是没有。
同样是强|奸我觉得她比我幸运多了,至少能够深深记住,记住这一切,提醒自己不要再给男人同样的机会,而我呢?却连怀了孩子都不知道,你说我傻|逼不傻|逼?
余思思被我的话问住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北,没事的,快点好起来,然后重新开始,不要再去招惹陈毅然了,我们好好赚钱,争取早点让杜雅她爸爸好起来,这样你就可以解脱了,可以为了自己而活。”
我点了点头,眼神一直处于放空状态,见陆语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我便催余思思跟她先走,我想休息一会儿。
余思思说晚上在过来看我,然后跟陆语便离开了。
其实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整个人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正当我盯着窗外发呆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
“苏小姐,身体好些了没有?”
听到声音,我这才回过神,看到走进来的是陈毅然家的那个阿姨,上次在别墅的时候我见过她,她依旧是一副和蔼慈祥的样子,我连忙坐起身,她见状,快步走过来扶住我。
“苏小姐,我给你煲了点儿阿胶乌鸡汤,你先尝尝合不合胃口?”说着,她将手中的保温盒放下,一打开,一股淡淡地鸡肉味扑鼻而来,十分香。
味道香味,我的味蕾也立刻被打开了。
阿姨替我盛了一碗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点儿不客气的开喝了。
“阿姨谢谢你,麻烦你了。”喝完后,我将碗递给她,客气地说了声谢。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的,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明天我给你做了送过来。”
“不用了,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明天我就该出院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并没有那么娇气,至于流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
而且阿姨是陈毅然家请的,我不想跟陈毅然再有任何的瓜葛,我害怕又会把自己害惨。
我也明白,阿姨的到来,自然是陈毅然安排的。
但我不稀罕。
我想,发生了这件事后,陈毅然也该放过我了,公司那边儿,肯定也会给我安排工作了,我现在就想自己快点好起来,然后开始接活儿挣钱。
阿姨陪我聊了一会儿,一直嘱咐我不要碰冷水,会落下病根,以后年纪大了会吃苦。
这些话,我听着心里暖暖的。
有种妈妈的感觉,从小我就缺爱,但我一直将自己的外表伪装起来,我就是害怕表现的太过软弱会被欺负,现在听到阿姨这些话,我真的受不了了,眼眶都湿润了。
以至于很多年后,她的离开让我泣不成声。
因为我早已将她当做妈妈一样的人了。
晚上,余思思说有事来不了,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一夜未眠。
第二天,医生来病房检查我的情况,对于昨天我的态度,我很想跟她说声抱歉,但终究还是没开口。
检查过后,我询问了自己的情况,然后便出院了。
我自己打车回了宿舍,回去后我才发现,余思思的东西全都搬走了。
本想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情况?但我浑身有气无力,加上昨晚一夜没睡,便打消了打电话的想法,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余思思依旧没有回来。
我正想打个电话给她,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还不等我出声,那头便传来一个男人声:“您好,请问是苏小姐吗?”
“你是?”
“我是陈总的司机,您现在在哪里?方便见见您吗?”
“有事吗?”我依旧冷冰冰的问。
“有的,不知您现在在什么地方?”对方依旧十分礼貌而客气的问。
我不知道陈毅然的司机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但我想,应该是陈毅然让他找我的,我告诉他宿舍的地址后,便下了楼。
很快,一辆宝马车停在了我面前,从车里下来了一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年轻,用当下流行的词来形容,就是小鲜肉。
他很礼貌地说了声:“苏小姐您好,我是陈总的秘书沈凌,这个是陈总让我送来给您的。”说着,他从车里拿出一个密码箱递给我,我愣了愣有些傻眼儿,但还是伸手接过,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还没等我打开看,这个叫沈凌的秘书便说:“苏小姐,东西已经送到了,那我先走了,再见!”他浅浅一笑,然后转身上车便离开了。
全程我都是楞的,陈毅然让他送来给我的?
是什么东西啊?
不会又是一堆拿来恶心我的东西吧?
果不其然,我上楼将箱子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一箱子人民币,没错,就是人民币,我真想不到啊,陈毅然说的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