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清脆的一声,我手里握住的硬物碎了,我目光呆泄的望着蔡会长,瞄到自己手里握的是个啤酒瓶,我连忙丢掉,整个人怔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感觉到疼痛蔡会长立马抬手捂住被砸。另一只手抬起来啪的一下甩了在我脸上:“贱人,敢动手打我。”
我被他打得懵懵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今晚被他打了两耳光,我的脸现在都火辣辣的发烫。我伸手捂住脸颊,一把将压住我的蔡会长推开。
我还没从沙发上站起身,蔡会长一把就拉住我了:“你这个婊|子。今晚劳资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他动作粗鲁起来,把我一把推到地上,就想伸手扯我的衣服,我双手紧紧护住,这个时候求饶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了。
我拼命的挣扎着,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来,我将包厢里的小靠椅跟一旁的摆设都朝蔡会长砸去,他被我砸的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十分恼怒地吼道:“丑婊|子我劝你省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我当然不能听他的,如果我真的停下来顺着他的意思去,那我今晚跟薛颜就真的死在他手上了。
得亏这个包厢打,我一直在包厢跟他绕圈。最后我走到薛颜旁边,他被我转了几圈,整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了,我拉着薛颜就想往外面跑,可薛颜整个人都是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将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拖着她就朝门口走去,在不远处弯着腰喘气休息的蔡会长看到这幕,大步朝我们走过来,我心里好慌,如果被他逮到了我跟薛颜就再也没有机会逃掉了。
眼看就要跑到门口了。蔡会长却扯住了薛颜:“想跑?没那么容易。”蔡会长脸上出现了嗜血般的笑意,让人看的不由得害怕。
此时,包厢门已经被我打开,我用力跟蔡会长扯着薛颜,可我哪里是他一个男人的对手啊。薛颜被我们俩拉扯的很不舒服,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嘴里嘟啷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站在门口,拼命的喊:“救命啊......救命啊.....”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用,因为我很清楚在这种地方,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且所有人穿的都是同一条裤子。
明知道这样,可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有人出面帮帮我,我不能丢下薛颜一个人走,因为她帮过我,即使没有我也不会丢下她自己跑了。
我的声音在走廊回荡着,时不时有人打开包厢门探出头看一眼,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面,我好无助,觉得人心真的好难猜测,在这个世道没有钱真的寸步难行连最起码的事情都做不了。
拽着薛颜的手已经被拉的麻木了,眼看着就要松开了,我情急之下,对蔡会长说:“我是陈毅然的女人,你这样做,陈毅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是陈毅然的女人?你痴心妄想吧?”蔡会长明显不相信我的话,我连忙告诉他;“不信我可以打电话给他,让他亲口告诉你。”
见陈毅然的名字有用,我像是在深海中抓到了一个救命的稻草绳一样。
“想打电话?别想跟我玩心眼儿,劳资不吃你那套,今晚你敢走出去我就把这妞儿找人轮了。”看着他那阴毒的神色,我可以确定他一定做得出来。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薛颜这辈子就毁了,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弃她而去的。
见我沉默不出声,蔡会长得逞的笑了笑:“乖乖伺候好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难道你就不怕陈毅然吗?我是他的女人,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如果你敢对我们做出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让他放过你的。”我在做最后的挣扎,我现在终于知道听到一个人的名字就害怕有多有用了。
我的话,蔡会长丝毫不信,他说:“你要是陈毅然的女人,我还是陈毅然的大爷......”
“噢?蔡会长是我大爷?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身子一僵,条件反射的回过头,看到陈毅然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都充满了不悦的气息,他身后跟着沈凌,替他拿着灰色的风衣。
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寒如冰霜,让我不由得打颤,他浑身更是充满了不可靠近的气息,我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不由得想着,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吧?
见他面无表情的表情,我有点不知所措,担心他要是说我不是他女人,那蔡会长肯定不会放过我。
那蔡会长听到了陈毅然的声音,一把松开薛颜,薛颜顺势瘫倒在地,我见状,连忙回过神扶着她,用力将她拖出包厢躲到陈毅然身后。
蔡会长也看到了陈毅然,但他有些没缓过神,陈毅然的两只眼睛,冷冰冰地盯着他,不紧不慢地说:“蔡会长最近高升了,连脾气也跟着见长啊!”
“陈三少说的哪里话,难道碰到三少,不如进来喝一杯吧?”蔡会长渐渐缓过神,这才一脸客气的讨好道。
可陈毅然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冷冰冰地说:“喝一杯就不用了,人我带走了。”
不等蔡会长出声,陈毅然一把握住我的手,连拖带扯的把我拉着掉头就走,我往身后看去,看到沈凌将薛颜横打抱起在后面跟着,我这才任由陈毅然往外带。
走到他们停车的地方,他这才把我松开,一直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沈凌把薛颜抱上车后,对陈毅然点了点头,然后便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