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当不起。”我一笑,走过拿起药跟水递给他,可他却不接,我说:“亲爱的陈总,你能不能别跟个小孩子似的?你没听秦锐说嘛,得按时吃药。”
“啊。”我的话才说出口,陈毅然抬起手用力把我往他怀里一扯,我一惊,手一松,药和水都掉在地上了,幸好是塑料杯子,不然肯定碎了一地,不过水洒在被子上了。
我嘟着嘴不满地看着陈毅然:“陈毅然,你到底要干嘛?”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犯贱,简直就是没事找事,我就不该开门放他进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不但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反而一副赖在这里的样子。
“以后不许喊我陈总,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不理他,用手不断拍打着被子上的水渍,我的态度让陈大爷不满了,他抬起双手捧着我的脸,用力将我的头靠近他,吻了上来。
在陈毅然的唇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全身都颤了颤,放佛像不小心碰了电插排那种感觉。全身麻麻地。
刚开始,我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当他舌尖钻入我口中卷走属于我的气息后,我也跟着妥协了。
陈毅然的吻十分霸道,像是要将我吞噬掉一般。
他将我压在面前的被子上,我整个人也在跟着沦陷,双手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
我的举动无非是给了陈毅然一个暗示,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火热,如同暴风雨一般席卷而来。
手也跟着慢慢往上移动你们懂得在他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全身都软了。
我想我一定是爱上陈毅然了,因为我对他所有的举动都都毫无抵抗力。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陈毅然才将我松开。
在我还没从这个吻中缓过神来时,陈毅然却在我耳边轻声说:“以后在听到陈总两字,这样的惩罚加倍。”
他的话让我全身一僵,我抬眼盯着他,他那双黑眸充满了欲求不满,我连忙移开不敢多开。
陈毅然扶起我坐直身,,然后自己也跟着掀开被子,我以为他要走,连忙跟着站起来,谁知他整理好衣物后,伸手拉着我往外走,我问:“去哪?”
“睡觉。”
“放开我,放开我....”我用力挣扎,陈毅然没有放开我,而是停下来扭头看了我一眼,他轻飘飘地说:“你想在这儿睡?”
“这是我家,我不应该在这儿睡吗?”
“被子湿了,我弄得,我不是占便宜的人,今晚去我那住,算是弥补弄湿了你被子。”他说的理直气壮,完全听不出看不出其他任何别的意思,见我怔怔地没反应,他继续说:“最重要的是,我是在你这里病的,以防我再次复发,所以你得跟我一起走,免得出了事找不到人负责。”
“你.....陈....”才刚喊出一个陈字,就注意到陈毅然的脸微微一变,我连忙闭嘴,深吸了口气,这才说:“陈三少,是你自己找上门的,你病不病跟我没有关系的,所以你不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而且我.....”
“你说了不算,律师说了才算。”说着,不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拉着我就往门外走。
我知道陈毅然决定了的事情便没有改变的可能了,但他药没吃,要真像他说的那样,出了什么事得我负责,我连忙说:“你先吃药好吗?吃药了再走!”
“吃了。”
“啊?”什么时候吃的啊?不会是我送秦锐出去的时候?我有些无奈的看着陈毅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就这样被他带回了别墅,还被他强迫睡进了客房。
连续三天,陈毅然都不允许我出门,就连公司连电话也被他直接掐断了,我仿佛有种被囚困的感觉,不过他也没出过门,一直跟我待在别墅,这让我有些好奇。
难道跟他的病有关?
我没问他,因为我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自尊跟面子比命还大,所以我也不便多问。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陈毅然一早就出去了,他命令我哪里也不准去,我当然不会听。
他前脚刚离开,我后面就出了门。
我打电话给莫岚,还不等我说话,就听到莫岚急急忙忙地声音:“小北,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我.....最近出了点事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自然不会说是被陈毅然给关起来了。
“没事,不过我听说陆青快跟陈三少订婚了。”
莫岚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在我头上,让我一下子懵了,陈毅然要跟陆青订婚了么?我一直以为他们之前就订婚了,原来没有,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听到比以前以为他们订婚了还要难受。
见我半天没出声,莫岚在电话那头喊了两声:“小北,小北,还在听吗?”
“在。”我连忙应道,问她:“你听谁说啊?”
“报刊上说他们今天要一起参加一个拍卖会,会在拍卖会上宣布。”我没有在回应莫岚的话,而是直截了当把电话给挂断了。记役布圾。
我不知道莫岚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想起陈毅然今早离开的时候,嘱咐我哪里也不许去,难道他是怕我看到了吗?
我突然笑出来了,眼泪也跟着从眼里流了出来。
我强忍着心里失控的情绪,然后流着泪拨通了陈毅然的电话,我不知道自己这个电话应不应该打,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