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要求过几次,但我拒绝了,我觉得有些不适应,他也没有勉强我,可我没想到他会接着今天我好奇的事情达到目的,真是个奸商。
我被他的话弄得不敢出声,陈毅然嘴角咧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让我不满极了。
他将我抱回卧室,然后让我自己先待会儿,随后便去了书房。
我这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等他再次回来卧室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瓶药水,他将我的脚搭在他的腿上,替我将秦锐包扎好的绷带解开,然后打开药水用医用棉签替我擦了擦,是消毒的紫药水。
消完毒后,陈毅然看着我,问:“洗澡吗?”
我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
“重新回答。”他皱了皱眉。
我干脆利落的回应道“不洗。”
“为什么?”他问。
“脚不方便!”我抬起脚凑到他面前,而且我今天没干活儿,加上天气又凉所以根本没机会出汗。
陈毅然盯着我的脚犹豫了几秒说:“我帮你。”
“不用。”
“反对无效。”
陈毅然有洁癖我是知道的,可我现在这样真的不方便,但在他的逼迫下,我还是洗了澡,与其说是洗澡,还不如说是被吃了豆腐,他从上到下一直手口并用让我根本无法反抗。
洗完澡后,他用毛巾把我擦干后抱回床上,我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我又气又恼,每一次有活儿需要换衣服,我总是会单独一人换,好几次都被其他车模说我装清高。
我们坐在床上,陈毅然突然出声:“说!”
“说什么?”我不解地问,他说:“脚。”
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把今天换鞋的事情说给他听了,说完后,陈毅然沉默了好几分钟,他脸变得十分冷峻像是在想什么事一样。
我推了推他,他扭头看着我,突然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我没有拒绝,但身体却一僵,虽然已经吻过无数次了,可我每一次都会紧张,还是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个感官都对他十分熟悉了,当他的吻碰上来那刻,我所有的感觉都随着全部窜了出来。
我的手放在床上没有回应他,他的双手撑在我两边,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
他的舌尖温柔的撬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尖缠绵着,我慢慢回应着他,他便更加深入了,他用力吸着我的舌尖,我可以感觉到他血液都开始喷张了,我能真真感觉得到他身体的滚烫。
我们唇舌舞动着,想一曲缠绵的华尔兹,让人不由的陷入其中。
他的双手也开始有了作用,将浴巾直接扯开,他的碰触让我全身一颤,我抬眼望着他,却看到他微微闭着眼睛,十分动情的表情,让我也跟着闭上了。
陈毅然将被子拉过来盖住我们彼此的身体,他松开我,在我耳边轻声重复了一遍今天的话,然后便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有些别扭,但却拗不过他,在床上所有的一切都他说了算,我所提出的意见从未被采纳过。
一阵闺房之乐后,已经是一小时后了,我从被窝里探出头不断喘气,而身旁的陈毅然却一脸满足,他说:“感觉很好,下次继续。”
我没搭理他,心里暗自腹诽,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了,见我不出声,陈毅然将我搂入怀中,温柔地说着:“不平衡?”
我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我快累得要死,感觉自己嘴巴都歪了,陈毅然扳过连,用力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这才说:“难道你认为感觉不好?”
“好。”才怪,当然后面两个字我没说出来,听到我的回答,陈毅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了陈毅然很多时候都像个小孩子一样,让人有些无奈却不舍得点破。
这一夜,我睡的特别熟,天亮醒来后,却发现陈毅然不在卧室了,阿姨说他一早就出去了。
平时他都会告诉我去哪里,可今天没有。
我用家里的电话打给他,响了两声,那头便被接听了,但没说话,我喂了好几遍都没听到陈毅然的声音,只有一些窸窸窣窣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正当我想要挂断的时候,那头传来一句:“毅然,你觉得我们戴什么款式的戒子好看?”
是陆青的声音。
我整个人都懵了,他一早离开就是为了去见陆青?
还有,陆青问他戴什么戒子好看,他们现在在选戒子?
我将电话掐断,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手在微微颤抖,我用力紧握,依旧再抖,我张开嘴在手背上用力咬了一口,很痛,痛的我忍不住红了眼,阿姨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儿,她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连忙松开手站起来说没事,肚子有点儿不舒服,然后便上楼了。
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阿姨喊我吃饭,我说困得很睡醒再吃,就这样,一整天,我都坐在卧室的阳台上,我一直很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开始不淡定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如果她们真的结婚了,那我呢?我该如何退出这场已经深陷其中的漩涡?
我不知道,我更不敢想。
我知道越是害怕面对的事情,就越是逃避,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在不断逃避这个问题,我从来不会问自己,更不会问陈毅然,但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没有一刻是松懈过的。
晚上八点多,陈毅然回来了。
当听到他车声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绷紧了,我觉得自己是他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