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要解释,突然又不说了,这不是在吊自己的胃口吗?就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人,太无耻了。
“到底要不要我说啊!”田阳左右为难:“是你自己说不要听的,你不听,我解释就没有意义了。”
“女孩子爱说反话,你不懂啊。”
“现在懂了。”
“懂了还不快说!”林月清即使是生气的时候,说话声音也不会提高,但时时透出公司总裁的冷傲。
刚开始田阳不适应,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因为他知道在林月清的高冷背后藏着什么?
田阳以为解释这件事也就需要两句话,但真正要开口时,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特么简单了,要说就得从头说起。
于是,田阳的脸色变的严肃起来,他望着林月清,平静的眸子如同两汪碧蓝的湖水,澄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
林月清最不能抗拒就是田阳这种眼光,也就是说,一旦田阳变得不再那么玩世不恭,她就不可遏制的在他的眼睛中深陷再深陷,不能自拨,林月清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样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自己同样也可以温柔如水。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了,快说!”林月清催促,田阳的眼光太迷人,如果再不开口,用不了一分钟,林月清就要在田阳的眼光中融化,即使他不解释,林月清也会原谅他。
田阳脸色不改,刚刚抽了血,有点苍白,不过依旧活力四射,嘴角眉梢带着一丝刚毅,他不再是那个嘻嘻哈哈的田阳,他是生杀予夺的修罗,骨子内流淌着嗜血的**。
“林月清,我要说的事,你听过了,不许再对第二个人提起,我们要像从前一样,懂了吗?”
如此深沉的口气,这么凝重神色,即便是田阳还没有开口,林月清也知道他要的说事非常重要。
“嗯,我对天发誓,你对我说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我告诉第三个人,就让你永远离开我。”
林月清郑重其事的发誓,但她都没有意识到,在她的誓言里无形中把田阳提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
内心深处也许就是这样想的,田阳对林月清来说重要的程度无以复加,因此她才用田阳的离开做为誓约。
田阳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如他的眼神般迷人:“我是龙头组织的成员,你只需要知道龙头组织是国家组织就行了,其它的不要问。我来兴化是带着任务的,我要保护你一生一世,这是你爷爷用他的好酒骗我答应的,不过这也是我的一个承诺,只要我田阳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发生任何危险,一切对你不利的人,都是我田阳的敌人。”
听田阳如此说,林月清并没有感到意外,田阳和自己做了两个多月的夫妻,却从来没有强行推倒自己,他的意志力是可以相信的。
田阳的目光从林月清身上移开了,望着病房外的一株海棠树,时值六月,海棠早过了花期,但一树翠绿的叶子在阳光下跳动,同样喜人。
“难道你就想这么在我身边,不求回报,只为了一句承诺,就心甘情愿的保护我一辈子吗?”林月清轻声问。
田阳没有回头,还是注视着那株海棠,但是他点了点头:“是的,我心甘情愿,因为你值得我守护一生,你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有你面前,我就像一个为你倾倒的骑士。”
“哼!”林月清偷偷的笑了,心里暗想:田阳说的是什么屁话,不过自己喜欢听!
“除了保护你,我还要调查另一个国际犯罪组织的底细,这个组织丧心病狂,对我们龙头组织造成了很大的威胁,我的父母还有你的父母,都是被这个组织所杀。所以我要不时出去,昨天晚上,我去维也纳,没有做过分的事,我只是利用警方,把维也纳连窝端掉了。”
林月清被田阳的话深深震撼了,这是真的吗?
“你说我爸妈是……”
田阳回头看着林月清,只见她眼中有泪光闪动,“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我不会让你父母和我父母白白牺牲,我会让对方付出更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