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田阳扔在兴化大桥上,林月清简直都要气炸了。
在桥上又拦不下车,她穿着四寸的高根鞋走下两公里长的兴化大桥,脚都磨破了。
这个死人,居然不问一下自己怎么回来的,瞧他那一脸又色又无耻的样子,林月清就有种想把田阳的皮扒了才解恨的冲动。
看着坐在办公桌后,一脸怒气的林月清,田阳在琢磨她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扒了我的皮?”
林月清一愣,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太奇怪了!
“我不但要扒你的皮,还要抽你的筋。”其实林月清也就嘴上厉害,有时爱摆个脸色,她骨子里还真不是那种会撒泼洒的女人。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掏地洞。
一个人的教养和父母是有直接关系的,一切都由品种决定,种下芝麻,怎么也长不出西瓜。
话糙理不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一代代传下去了。
林月清从小受到良好的家庭熏陶,知书达理,举止优雅,从来都不曾高声对别人讲话,只是遇到田阳这家伙,一切都变了。
不对田阳发火,林月清就浑身不舒服,反正在林月清眼里,田阳就长了一副欠揍的样子。
在公司里,林月清是要注意形象,她一个女孩家也没有人给她撑腰,如果不树立自己的威信,怎么管理公司?
说一千道一万,反正田阳在林月清眼中,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把自己扔在大桥上也就算了,玩在居然还要真的搬出家,还说要和自己分居。
好像自己离了他就活不了一样,林月清也想田阳搬出去,但是有一问题。
林月清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自己的爷爷就是看中了田阳,而且和他关系还不一般。要是让爷爷得知田阳搬出去,爷爷又要数落自己。
这是小事,被爷爷说两句也就算了,可是爷爷是林月清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让爷爷为自己的事伤心。
要不是怕爷爷伤心,不用他田阳自己搬,林月清都会主动把他的东西扔出去。
不过林月清想通之后,就觉得田阳不能搬出去,可是怎么让他回心转意,这倒是个问题,自己一向对田阳不冷不热,突然对他好,他肯定会得意的把尾巴翘到天上。
这还不算,昨天晚上田阳没有回家,在酒店和李红圆一起过了夜,还没有弄清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刚才把李红圆叫到外面就是想问一下,却被田阳给打断了……
田阳到了林月清的办公室,一点也不见外,就想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般随便,他坐下来看了林月清一会儿,站起来说道:“办公桌有点高,老婆,你身为公司老板,能坐直吗?要保持威严的形象。”
好像很有道理,林月清坐直身子,却看到田阳又盯着她的胸看个不停,知道自己上当了:“你有完没完,昨天晚上看那个李红圆还没有看够吗?”
又吃醋了,田阳就喜欢林月清这样,只要对自己不冷漠,那自己就还有希望,最怕的就是她对自己爱理不理。
老婆吃醋,田阳马上想到办法哄她。
走进林月清的休息室,像林月清这样的总裁,办公室总是和休息室连在一起的,前面办公,后面休息。
这是自己老婆休息的地方,田阳当然不会陌生,但他也很少来这里。
“老婆,你进来!”
林月清平时很少让田阳进自己的办公室,更不要提自己的休息室了,不过今天事有出因,就让他进去一次吧。
听到田阳听自己,林月清冷冷回头:“我不进去。”
总觉得田阳没安好心,自己进去怕是凶多吉少,在没有搞清田阳和李红圆之间发展到哪一步之前,林月清坚决不会让田阳有机会接近自己。
“老婆,你怕什么?”田阳一手扶着门框,摆出帅气侧漏的造型,倒还真有几分玉对临风的气韵:“还是那句话,我要是想占有你,还用耍手段吗?我们在一起躺了多少个晚上了,我就是不用硬来,偷袭你也应该能成功了。”
“占有!占有……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脑子里想的全是那点事,难道女人天生就是被你们占有的吗?”林月清嘴里这样说,却也站了起来,走向休息室。
田阳置可否的笑着,换另一个手扶门框,托着下巴,看着林月清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老婆,你真漂亮,要是你没有那么凶,我一定会爱上你的。有一件事我要澄清,你要说我是坏人,我就承认了,男不坏女不爱。可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只代表我自己,其它男人应该是好人。”
甩给田阳一个白眼,林月清来到他面前:“让开!”
这时,林月清的秘书敲响了门,平时秘书只是象征性的敲两下,但是今天不一样,她看到林月和田阳一起走进办公室,就想着不能打扰。
林月清听到门响,马上快点来到办公桌后,坐下来深吸两口气:“进来!”
秘书走进来,看到田阳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她马上有点顿悟:“林董,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林月清皱起眉头,她知道又被误会了,不过事以至此,解释也没有用。
“现在是上班时间,有事当然要第一时间报告。”说完回头看到田阳还在门口傻站着:“你去把房间里的合同拿出来,复印一份。”
林月清故意这么说,她的休息室就连秘书都很少进,要是让她知道田阳可以出入自己的休息室,那自己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