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好向皇上说的,皇上最好离开这里。”欧阳天娇后退了数步,皱眉极为厌恶地怒瞪向这色心色胆之人。
“呵,郡主女中豪杰,才貌过人,朕早就厌倦这宫中俗物,呵呵,朕可是喜欢着你,若郡主能从了朕,朕就去跟皇娘娘说免了你的死罪,做得朕的妃子如何,”罗烈色心尤起,按耐不得,上前急切地便想要抓住欧阳天娇。
欧阳天娇立马闪身躲避开来,皱眉恼色道:“皇上请自重,若再如此,休怪天娇冒犯。”
罗烈上前未有抓住,知道欧阳天娇会武功,不免笑道:“郡主难道就没感觉到身体绵软无力吗?”
“嗯?”欧阳天娇一听这皇帝此言,心头一紧,暗自运功一试果真气虚绵软,身体也渐渐感到无力,不免踉跄地又向身后倒退了一大步,自惊道:“软骨散……”
“呵呵,不错,这便是朕让人给紫嫣仙子所下的软骨散,今可是要轮到郡主受用了,哈哈……”言罢,罗烈见欧阳天娇脸色昏沉,想来定当是药力上来了,便大了胆子上前想要钳制住那已经退无可退之人。
欧阳天骄身体中的软骨散药力正在挥发,全身绵软无力,但她拼命地使出最后一丝力气与这昏君抗衡起来,正待这皇帝撕扯着用力一把将欧阳天娇推倒于草床中,牢门被人一把推开了。
“皇上,你在这里做什么?”
罗烈正要行欲之时,被人阻扰,不免气恼的回头看去,却见来人竟然是皇后司徒灵儿,连忙收起色念,立马放开欧阳天娇身体,恼怒地干咳了两声道:“咳咳,朕是来审讯犯人,皇后来这里做什么?”
司徒灵儿灵眸一眨,忽换了笑脸俯身,道:“臣妾是听传言说驸马爷是郡主假扮的,不知真假,又听闻皇上您来审案所以就跟过来看看。”
“审案有什么好看的,皇后胡闹。”皇帝理了理衣襟,换上了一脸正色的不悦道。
自打大婚以后皇帝一直专宠于那温柔妩媚的兰妃,而对这位年纪尚小,看起来像个孩子般一脸的顽皮稚嫩之相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多少感觉,只奈何皇后娘娘是西藩的郡主之身,自是要给得西藩王颜面的。可这半年来小郡主出落得越发的标致可人了,太子心也动了份心思,奈何刚刚接受朝政,宫里又有兰妃总用尽心思缠着他的身子,到让他无暇亲亲这正宫娇俏灵秀的小皇后娘娘了。
司徒灵儿心头聪明,虽是猜到这皇帝对驸马起了淫念,自装做看不出什么的傻傻关心道:“皇上,臣妾是想啊,若驸马真是郡主所扮,那岂不是臣妾哥哥的未婚妻,我的嫂嫂吗?既然与臣妾也有得关系,那么自当要过来协助皇上办案才是。”
“嗯,有道理,还是皇后乖巧贤惠。”皇帝又换上了笑颜上前搂住了司徒灵儿,自觉得这怀中原本不当回事的小皇后,这段越看越是喜欢了。
司徒灵儿勉强的低头娇笑了一声,恍然间又疑色道:“诶,皇上,灵儿刚刚来时,听人说太后好像在找您,不知是不是太后有什么急事。”
“啊?太、太后找朕?”罗烈不知皇太后找他何事,怕是知道了什么,心下一顿紧张。
“臣妾想啊,怕是有关朝政上的事,陛下要不要去看看?”司徒灵儿小心的鼓动道。
“嗯,也好,看皇娘娘再生气,那朕便先去看看。”皇帝点头,回头又看了一眼身后从床中挣扎着半坐起来皱着眉头的欧阳天娇,怕是这两人说上话来,把自己的丑事让皇后知道了,便道:“皇后这便也回宫吧。”
“是,臣妾随后就回宫与兰妹妹一同等着皇上回来。”司徒灵儿俯身献媚的娇语回道。
“好好,哈哈……”皇帝一时被司徒灵儿妩媚之姿所勾引,不免点头笑着,上手逗摸了一下司徒灵儿娇俏可人的下巴,便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天牢。
……
看着皇帝走远了,司徒灵儿暗下用手绢擦了擦被皇帝摸过的地方,方才一脸担忧的跑到欧阳天娇的身边,扶住脸色苍白不堪满头虚汗的欧阳天娇,急问道:“你没事吧?皇、皇帝他有没有……”
“他给我下了软骨散,求、求皇后娘娘为我找来解药。”欧阳天娇一把拉住司徒灵儿的手,一眼祈求道。
“好,我帮你,你、你可不可以告诉灵儿你、你究竟是谁?”司徒灵儿一眼纠结的望着床中面色苍白之人,一眼纠结的寻问道。
欧阳天娇被司徒灵儿看向得尴尬,低头亏欠自嘲的笑道:“我是欧阳天娇,是以女子之身冒名顶替兄长做得这驸马之位的。”
司徒灵儿亲耳听到这人承认了此事,心还是不由得颤动惊着了一下,此时再看这平日里俊美fēng_liú之人,却也才觉得这人是比得男人多了些女人特有的媚气。
司徒灵儿声音略微颤抖着摇头说道:“那么说你真是我的天娇嫂嫂了?”
欧阳天娇抬眸看向一眼纠结难过的司徒灵儿,道:“不,我、我早在北域时便已与你哥哥解除了婚约。”
司徒灵儿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红了脸又问道:“你、你既然是女子,可是、可是你与公主她……”
欧阳天娇知道司徒灵儿所问何意,垂眸苦笑道:“我喜欢公主,只可惜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我最爱的人,活该现在要失去她。”
欧阳天娇的话让司徒灵儿惊异,看着这个曾经又爱又恨的人儿,司徒灵儿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她知道不管她是男亦或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