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不知为何,她今才发现自己这耳朵上的神经怎么会这般敏感,难道是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公主殿下手上的力道太大?被这拧紧一揪就像是要生生撕扯下来一样。想她自小到大也没人敢揪她郡主大人的耳朵玩,谁知今儿竟让这公主大人通晓了要害,竟然有了欺负自己的筹码,此时欧阳天娇只得硬着头皮低着头与之求饶起来,到真活脱脱像极了一个受娘子气的小相公。
芙蓉公主见这人求饶的可怜模样,也是于心不忍,方慢慢松了劲道,嗔色小声道:“都跟你说过了,莫要气着本公主,否则定当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瞧宫门就要关了,你还不快快换上官服,快背本公主回宫去。”
欧阳天娇皱着眉头呲着牙,自是气得咬牙切齿,无奈何人在屋檐下。欧阳天娇伸手揉了揉被这公主大人松开的可怜耳朵,咬着牙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按着这公主大人的话展衣换好官府,伸手背起这公主大人的娇躯,喃喃在嘴中小声地骂了一句‘母老虎’三个字。
“嗯?驸马你说的是什么啊?能不能再说一遍?”芙蓉公主挑起眉头哼笑着将手又搭在了欧阳天娇的肩头上,轻轻坏坏地用指尖触摸了一下欧阳天娇微微发红的耳唇边抚摸了一下,想要警告这人莫要再惹怒了自己,再对这耳朵下手,可就别怪她了。可这公主殿下怎知这一轻摸揉触之感,却与生拉硬拽的感觉全然不同。
一丝麻酥酥如电流涌动一般的感觉霎时由欧阳天娇的耳唇处传向了欧阳天娇的整个身体,欧阳天娇如过电一般不禁打了个冷战,全身一下子被这乱动乱摸的公主殿下搅和得软绵绵的异常敏感,心跳加速快跳了起来。
“公主,不要再乱碰了。”欧阳天娇又咽下一口唾沫,红着脸连忙侧头躲开这公主殿下向自己伸来的魔掌,软软陪笑乖顺道:“微臣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敢乱说了。”
欧阳天娇的超常反应,着实也惊了芙蓉公主一跳,但见这人竟是红了脸,这声音却也变得不同往常,软绵绵的像只小猫,遂发现这人的软处竟然真真就是这耳朵,但见这人果真是如此惧怕自己碰触他耳朵,芙蓉公主暗下到是畅快开心极了,方娇笑道:“哦,真的吗?哼,本公主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以后说话要小心着点啊,不然小心耳朵。”
欧阳天娇心头里虽是怨恨极了,但却再也不敢跟这背后背着的小人公主斗劲,索性闭口装起沉默,背着这公主大人快步朝着那正待关合上的宫门急急走去,好快点甩开这等子可怕的爆炸物。
……
几个守门的官员见有人朝宫门走来,到了近前方才看出来竟然是驸马爷,但见驸马爷此时身后背着一个低着头身材娇小,皮肤白嫩的小太监,不禁全全奇怪极了。
欧阳天娇黑了脸,斜眼沉色不悦地扫了一圈这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御林军头领和一边站岗放哨的侍卫军,轻轻咳嗽了一声,沉色道:“这小太监是早晨随本座一同去太医院的,不想刚刚在外面受了伤,晕厥了过去,方才耽搁到此时。”
那头领一听连忙收回奇怪的眼神,俯首道:“驸马爷受累了,卑职这就命人帮驸马爷抬他回去。”
“不,呵,不必了,这家伙身体不重,又是因本座而受伤的,本座背他回去易如反掌,不必劳师动众。”语罢,便立马起步快速地走人了事,不想与旁人多语,招人奇怪话柄。
但,想来这等子感性的话题又怎会不叫人生言多想!一个英美不凡的驸马爷背后背着一个娇小水嫩的小太监,那小太监虽是低着头不语,但那一双手却是紧紧的抱着驸马爷的身体,试问哪个太监胆敢这般对主子大胆。而且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又太过暧昧亲近了~!难道说……驸马爷有断袖龙阳之癖?那白嫩的小太监看起来如此柔弱瘫软,难道说刚刚这驸马爷对这小太监……
噗~!如此一猜想,众位窃窃私语的军爷们,不由得了然,想必这驸马爷定当又在这复杂深奥的皇宫中又升华出来一段慷慨壮丽的传奇绯闻出来。
……
芙蓉公主趴在这人温暖的背上,听着这人守护着自己不让别人相碰的暖心话语,暗下不禁幽幽笑了一抹,刚刚的埋怨斗气之心却也在这时与这全心背着自己的人儿冰释前嫌,释怀瓦解了。
……
虽说芙蓉公主娇躯并没有那么沉重,但欧阳天娇虽是有功夫在身,却也依然还是个揉嫩的女儿家,哪里背过一个人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此时却实是累得疲惫不堪。待得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背着这一身太监服的公主殿下回到寝宫之后,这头上豆大的汗珠却也流得通透,侵湿了大片的衣衫。
……
“驸马爷,要不要奴婢扶公主殿下进去?”喜鹊担忧地跟在累得大汗淋淋的驸马爷身边,于心不忍的问道。
芙蓉公主暗下咬唇怪这喜鹊多事,心下隐隐间竟不愿意被别人扶抱去,离开这让自己感觉到温暖安全的后背。也不知为何这一日的相处下来,芙蓉公主竟会渐渐全然对这人放下了戒备之心,自是暗暗觉得这人的品行却也是不坏的,算是个能坦然而对的君子。
……
欧阳天娇却不知芙蓉公主所想,侧头看了一眼瘦弱淡薄的喜鹊,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将这背后沉重的包袱转到别人的手上,方摇头无奈道:“算了,送佛送到西,这都到这里了,还是我亲自背公主进去吧。”语罢,便朝着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