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娇不知这公主竟然会有此等举动,抬目看了看那满是珠宝金银沉甸甸的首饰盒,又看向这骄傲刁蛮中却又不失真诚善良的三公主,不免心下感动一时,伸手轻轻地将那首饰盒又原封不动推回到公主身边,轻语温声道:“公主有心了,但这钱财方面三公主自是不必担心,公主不记得前段陛下不是因臣治好皇后娘娘的病,赐给了在下不少金银吗,这些钱财绰绰有余了,再者,我王府在京都皇城也设有宅地,若有急用自是回府取得就是了。”
“原来是这样,本公主到是担心的多余了。”芙蓉公主听这人所言,不免无趣地又将首饰盒拿回来,随意地丢放到梳妆台上,表情失落不矣。
欧阳天娇见芙蓉公主低着头一眼失落之相,定是为自己插不上手帮忙而感到沮丧,不免脱了鞋子上了暖榻,笑盈盈地坐在了芙蓉公主的身边,伸手从琴案下握过芙蓉公主盘卧弯曲在琴案下的脚,亲昵地拉到怀里。
“啊,做什么。”芙蓉公主侧头看向这突如其来的亲近之人,脸色惊红的被这人拉侧了身,有些羞涩地想要抬起抽回脚。
“别动,这不是该到了每日按摩的时间了吗?”欧阳天娇笑着小心地脱下了怀中玉足的缠绕,兰指慢慢轻柔地按摩而上。
随着这人手指尖在自己的脚面揉色灵动,芙蓉公主觉得全身都舒服极了,忍不住慢慢闭合上美眸,娇躯靠在琴案旁享受起此时温馨亲近之时。
欧阳天娇看着不语闭目中的芙蓉公主,柔语轻道:“公主,其实臣那里到是还需要三公主帮个小忙的。”
“嗯,什么忙,你只管说来就是了。”芙蓉公主一听这人也是需要自己帮忙的,不免开心地睁开眼睛,问道。
“就是医馆开张那天却还需要芙子哥亲临到场为医馆剪彩,想必有芙子哥坐镇,丸子他们定当开心极了,却不知能否请得动芙公子大驾前往。”欧阳天娇侧头笑看向身边一眼期待的芙蓉公主,轻语探问道。
芙蓉公主噘了抹小嘴,轻哼了一记,道:“芙公子能不能出去,你心里还没有个数吗?”
“哈哈,这有何难的,若是芙公子答应了,出宫之事定当由臣全全负责保驾了。”
“这是你说的,可别忘记了。”芙蓉公主一听自己又可以出宫玩了,还可以去看丸子、大头他们,不免开心雀跃起来。
“是是是,不过这也要公主的脚伤完全养好了才行,所以公主这段可是要在宫中精心修养得好,否则臣是不敢让三公主御体带伤前往的。”欧阳天娇的手轻轻滑过芙蓉公主受伤的脚踝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红肿已经消退了,方抬眼看向芙蓉公主美眸,关心问道:“公主可是觉得脚踝这里还痛不痛了?”
“还,还好了,只是一占地微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痛而已,我想到出宫剪裁的那天就会痊愈了。”芙蓉公主侧头略微紧张地躲避开这人眼色,其实她的脚伤早就已经好了,每每这人不在时,自己在房间里跳来跳去都没问题,只是她实有些留恋这段与这呆人之间的无话不谈的紧密之情,所幸赖皮地装病下来,即可享有人受无微不至地侍候按摩,又可以有人聊天讲趣,何乐而不为之那。
“其实按理说来,一个扭伤,这些日子按摩加修养下来应该早就好了才对,可为何公主这脚伤还没有好呢?难道说伤到别处了?”欧阳天娇担心地皱起眉头,不禁停下了手劲,慢慢地撩起芙蓉公主的裙摆,手指缕顺着芙蓉公主的脚踝骨慢慢的向小脚之上延伸抚摸而上,向芙蓉公主的裙内腿骨上查看去。
芙蓉公主紧张地移了□子,见这人的手竟然越摸越往上来,还竟然撩起自己的裙摆睁大了眼睛向自己的裙内张望去,立时羞红了脸,抬起那伤脚便踢了这人一脚,娇羞恼色道:“大胆,还不快放开手,你这色儿狼作什么掀开看人家的裙内又摸又看的。”
欧阳天娇皱眉一把抓住芙蓉公主踢来一脚,疑色看去这伤腿,心下立时恍然,自知这公主殿下的脚伤定当是已经痊愈了,抬眼间直直盯上这面红耳炽的三公主,不免轻笑一声,逗笑道:“还能看什么摸什么,当然是春光无限,景色别致呗。”
“你,sè_láng无赖流氓。”芙蓉公主一听这人又显出一脸痞子之色,虽是心知这人不是那等流氓无赖,却也是碍于男女之别,怎可任他轻浮,遂连忙收回被这人握在手中的金莲,面红耳赤地羞恼道:“你这人怎就这般没个正形,口无遮拦,真是该打。”
“该打吗?可臣刚刚还以为是公主殿下舍不得臣这一双妙手抚慰,方才一直装病赖在床上,好有机会与臣多多亲近的。”欧阳天娇点破了窗户纸,一眼调笑地看向那红着腮颊无比娇艳动人咬唇生气的主儿。
“呸,本公主干嘛要与你这色痞子亲近,是你美事想得多了吧?”芙蓉公主嘴硬地狠狠瞪了这损人一记,胸口内的小心肝自是咚咚咚地快跳了不少,怕是真被这人看出了什么心事,遂想站起来快点离开这人身边。
欧阳天娇见这公主殿下想走,不免挑起眉头翘起二郎腿,一眼笑意盈盈地坐在那里看向这正慢慢站起身来想逃跑掉的芙蓉公主,正等着这芙蓉公主自己不打自招之相。
此时刚刚半站起身来的芙蓉公主,侧头间看到这人一脸看好戏的坏笑之色,方才想起来自己这脚伤之事,不能让这人真发现自己在装病,那该多没面子,方突然一咬唇角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