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才不用郡主服侍我呢。”芙蓉公主听出郡主的语意,立马红了脸。
“如何不用,这里就你我二人,自当互相服侍才好。”说完,便撩起水花轻轻擦抚在芙蓉公主的玉背上,指腹触摸,带着水气触及到芙蓉公主如玉般完美丝滑的肌肤之间,手感销魂,不禁让欧阳天娇的身心为这等舒服的触觉满足至极,不由得眼波流转轻声叹息道:“嗯,蓉妹妹不愧这芙蓉二字,果真肤如凝脂,美得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动人。”
“姐姐不也是玉态妖娆,不差分毫吗!想必司徒世子能娶得天娇姐姐为妻,也定是欣喜若狂,视如珍宝。”芙蓉公主低下头有些淡淡酸楚道,心底里竟不由得因人家郡主要嫁人为妻而感到难受彷徨起来。这等子不明的占有情绪,开始让芙蓉公主感到丝丝害怕,虽是挣扎但却又苦于无力抗衡,她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对这位媚如妖孽的与驸马同容的郡主动了心。这等子莫名浮躁的情绪,搅得三公主的内心挣扎慌乱。
“是哪个说我要嫁给他了?”欧阳天娇皱眉不悦的探问道。
“难道不是吗?”芙蓉公主小心的抬眸,极是犹豫的看向欧阳天娇,却不经意间将视线散落在了郡主的红唇之上,但见得这唇瓣殷红晶莹艳若朝阳红日,万般柔情间尽现出一股妖艳媚惑之姿,诱惑得真想上前咬上一口,方才解了心馋。
“当然不是了。”看到芙蓉公主紧张之情,欧阳天娇不免轻笑了一抹,带起水花,为美人之身又浇洒了水气,看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由得芙蓉公主的玉态上滑落,唯美至极,艳色无边。
“呵,果真不是。”芙蓉公主听欧阳天娇回语,不禁打开了心结,像是松了口气的开心笑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抱住欧阳天娇的脖颈,慢慢的向郡主身边靠近了一点,亲昵道:“我以为姐姐就快要嫁人离家了,心中正是伤感,却原来不是真的。”语罢,这眼神又不自觉的落入到那近在咫尺的含语带笑的红唇之间,不禁暗下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竟是渐渐的朝着那红唇间又靠近了一点。突然,芙蓉公主似乎隐约中她看到了在这张唇瓣上一道浅浅的极是熟悉的咬痕伤疤。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念一动,方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终是回想起驸马唇上曾经受到的咬伤,那可是自己亲自为他清理过的痕迹,虽是时间月余,但这浅浅留下的痕迹,却也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的。
试想这孪生兄妹就算再心灵相通,却也不能骨肉相同,伤痕同现吧?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惊异,莫非这眼前的女子就是原本自己那不着调的损人驸马爷!一想到这里,芙蓉公主的心不紧跳得又快了些,眼露怀疑的深深盯望向这眼前的婀娜勾人的郡主殿下。
“公主做什么这般盯着我看?”欧阳天娇媚笑着用眼神也勾勒住正看向自己的呆呆美色,柔语轻问道。
“我、我只是有些恍惚了。”芙蓉公主压下心中惊异,见眼前人儿如此气定神闲,又不敢太过肯定,只大胆的先在心底里假设起来。想来自己虽心里一直以为驸马应该是个男子之身,可是至始至终却也没什么证据能证明驸马就不是个女儿家啊。
欧阳天娇看出芙蓉公主迷惑之色,不由得娇笑着将手儿在三公主身上缓缓滑动着,扶摸上芙蓉公主玉颈锁骨之间,俯□贴靠在三公主的耳朵边轻声细语的反问道:“蓉妹妹恍惚什么,且告诉姐姐,为你解答啊?”
“嗯~。”肌肤上的敏感触觉,一时酥麻于全身,芙蓉公主立马身心软软的忍不住闭合上美眸,咬唇咽下一口唾沫,放在欧阳天娇肩头上的手儿轻轻抬起小心的触摸上欧阳天娇的唇瓣上,凝眉问道:“妹妹恍惚记得王妃说郡主过几日也要离开北域,想来妹妹我这就要回京都去了,若姐姐不是要嫁给司徒世子,却不知姐姐这是要去哪里?莫不是要陪妹妹一同回京都城里玩去?”
被美人玉手如此亲昵的触摸,欧阳天娇的心不由得越发的柔软期待起来,回手也抚摸上唇间不安份的小手,忧心道:“呵,妹妹到是有心之人,母妃之言不假,只待得妹妹走后,我便要离开王府去山台上出家为尼去,了了这一世如梦红尘也罢,却公主是否会舍得我?”
“出家?做什么出家去?”芙蓉公主心头里不免紧张起来,双手忙拉住欧阳天娇的手,急色问道。
“因为就如公主原本对驸马之念,我今也不想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为了心中挚爱,虽只有以出家为由逃脱开也罢。”欧阳天娇一脸凄美的苦笑一声。
“你、你是真心不想嫁给司徒世子?”听郡主所言,芙蓉公主不由得喜上眉梢,忙劝解道:“不想是不想,只回了那人便罢了,做什么非说要出家的话来吓唬人呢?”
“公主是在担心我吗?”欧阳天娇转身绕道芙蓉公主的后背,双手带着水气,轻柔细细的又揉抚按摩于芙蓉公主的玉背肌肤之间,低声幽幽相问道。
“与姐姐情份一场,如何能不担心。”芙蓉公主凝眉反问道,忍不住微微闭合上双眸抬起头,感受着这身体上如此细腻体贴的温柔抚慰之感。内心中却甚是纠结的想道,若这身边人儿果真是自己的驸马,又该要她如何面对是好呢?回想着自己与驸马之前的过往,她虽与驸马有过异常亲近的行为,却到底是并不算行了那等子夫妻之实,坦诚相待。只算那次里撞见驸马沐浴出来的香艳画面,到曾经怀疑过驸马是个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