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联军的炮击一开始,地面部队就行动起来。
第一批行动起来的是少部分一线野战部队和少部分二线卫戍部队。他们的任务是迅速突破日军防线,为后续部队的前进创造一条安全通道。本来嘛,这任务强调的就是一个“快”字,部队一定要在敌人反应过来前到达攻击发起位置,炮声一停就发起进攻。西联军的突击部队也确实是这样做的,炮击一开始就马上往前冲。但在第二道防线前停了下来。笑话,再不停下来就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了,谁叫自己人还在努力往那儿扔炮弹呢!在炮声停止的第一时间,突击部队再次动了。
第二道防线上的日军本来人数就不多,经过一阵炮弹“招待”,活着的人就更少了,剩下的人大多都在突击部队的打击下去见他们的天照大婶了,没死的都进了西联的战俘营。
第三道防线上的日军也和第二道防线上的日军有一样的遭遇,还没来得及给西联的进攻部队造成伤害就全完了。
眼看就要到第四道防线了,参与突击的西联军部队全都打起了精神。在出发前就知道第四道防线是日军重点布防的防线,这里的部队数量很多、战斗力也强,让人不得不小心前进。谁知道小心翼翼前进了许久只发现了小鬼子的尸体,至于活人那是一个都没看到。这下参与突击的西联军部队不由得迷糊了起来,心说:小鬼子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偌大的阵地上一个活人都没有?
要说日军的第四道防线上怎么没人,还要归功于西联军自己的炮兵。先前的那次炮击直接让守卫第四道防线的日军来了个非死即残。说非死即残也不算言过其实。西联军的各型弹药都普遍装填塑化胶基炸药,这种炸药的威力还是很恐怖的。西联动用的是二百零三毫米和一百五十五毫米口径的榴弹炮对日军第四道防线发动炮击,在机上炮弹落下的时候日军正准备吃早饭,当即被炮弹炸了个正着。在防御工事外的人要么被炮弹直接撕成了碎片,要么被炮弹打成了残废。那些待在防御工事里的日军要么被炮弹活埋了,要么被炮弹震死了。总之一句话待在防御工事里的日军全玩完了。
可能在这里有人要说了:“‘待在防御工事里的日军全玩完了。’是不可能的。在实战中出现这种可能情况的概率极低。”
实际上他们也没说错。但问题是待在防御工事里的日军本来就没有多少,西联军炮弹的威力又实在太大,炮击的时间也较长(三十分钟)。于是这种十分罕见的情况出现了。
死了的就死了吧,没死的还要活下去。看着第四道防线的惨重,守卫第四道防线的日军指挥官知道,第四道防线已经不具备防守的价值了。于是他下令还具备战斗力的士兵马上收集自己能够收集到的武器弹药,迅速撤退到第五道防线上去。至于那些重伤员,没人发给一枚手榴弹,当西联军靠近的时候发起自杀攻击。对于指挥官的命令,下面的日军毫不犹豫地执行了。他们都明白这是现阶段最好的办法。于是收集武器弹药的收集武器弹药,向重伤员发放手榴弹的发放手榴弹。日军正有条不紊地做事情。
还具有战斗力的日军撤走后,自知必死无疑的日军重伤员们很是平静地等待西联军的到来。可是他们左等右等就是没发现西联军的到来,心想:难不成西联军不打算来了。
其实西联军正在向他们逐渐靠近,毕竟第四道防线到底被炮弹达打成什么样了,他们都不知道。就这样一边是西联军在慢慢靠近,一边是日军重伤员在苦苦等待。结果当西联军冲上第四道防线的时候才发现整个第四道防线上全是日军尸体,连个活着的日军都没有。
事后西联军才发现很多死去的日军重伤员身上都挂着已经拉出保险丝的手榴弹,那样子好像要临死前拉几个垫背的。很快专业人士还原出了这些日军重伤员的最后时刻――他们将手捏着手榴弹的保险丝,静静地等待着西联军士兵的/靠/近,当西联军士兵/靠/得足够近的时候,他们拉响了手榴弹与西联军士兵同归于尽。这件事让所有西联军将士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这件事也给西联军的指挥人员提了个醒。由此西联最高指挥部下达了一道新的命令――在打扫战场的时候,除非明确知道敌方士兵已经死亡否则一定要向自己看到的敌方士兵身体的头部等致命位置补枪,以此防止敌方士兵发动自杀式攻击。
日军第四道防线的情况很快被反映了上去,蔡锷、蒋方震紧急叫住了前方的突击部队,让他们不要慌着出击,等待新的命令。
对于蒋蔡二人的命令,他们也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第四道防线的日军主动撤退到了第五道防线上去,第五道防线又没有遭到火力打击。两下一加,第五道防线的防御能力陡增不少。在这时候让突击部队前去攻打第五道防线,虽说谈不上是以卵击石,但说硬碰硬还是比较正确的。西联军向来看重士兵的生命,除非必要,否则是不会让士兵与敌军硬碰硬的。
“百里,还好我们将突破点选择在了正面,不然我们真的要吃大亏。”
“是呀,小鬼子和我们交道打的多了,知道我们喜欢侧面突破,于是加强了侧面防御能力,结果哪儿知道这次我们偏偏选择了正面突破。我们的这次火力准备也功不可没,不然小鬼子绝对能给我们带来巨大损失。”
“这些事儿,先放在一边吧。我们还是想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