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苏军怎么会在这里布置高射炮?”天上的麻雀惊呼道,“别管原因了,马上行动打击苏军的高炮阵地。”
说完驾机俯冲而下,希望对苏军高炮进行骚扰,将苏军该炮的注意力给转移到自己身上。他身后的灰雁也和他一起行动。
隼当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心里将情报部门从领导到小兵全都骂了个遍,骂他们怎么不将库尔图克城内有大量苏军小高射炮的事实给弄清楚。同时也埋怨己方的侦察机飞行员的侦查水平。
不管怎么埋怨,隼还是指挥着自己中队剩余的飞机一起冲了下去。
先前攻击苏军火箭弹发射器的燕子和白鹅两人则是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让自己的座机远离那些能给自己带来死亡的高射炮弹。
尽管两人对自己座机的防护能力有信心,但那也只是建立在高射炮弹并不密集且威力不大的基础上。现在两人面对的高射炮弹威力倒还不怎么大,但那密度绝度够密,而且两人的座机还飞得很低,速度又慢,能不提心吊胆吗?
两人现在只想着怎么逃脱这足以致自己于死地的弹网。
在受训期间,两人就多次遇到过在低空突然间被“敌方”防空火力打击的情况,面对这种情况,两人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迅速提速拉升,争取早点远离“敌方”高炮的射程和射高。
可是,他们的座机被多次击中,结果当然是机毁人亡了。为此还不止一次被教官们批评。
后来他们才知道,面对低空突袭时,“敌方”的防空火力肯定是做好了准备的,就等他们落入陷阱。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加速低空,甚至是超低空飞行。甚至为了保证速度,还可以将机上携带的弹药、副油箱,这类容易影响速度的东西在第一时间丢弃。特别是在山区、丛林、城市等容易埋伏下敌方防空火力的地方执行任务尤其如此。
后来的训练也证实了这种方法的确能帮助飞行员死里逃生。
此刻两人正在这样做着,他们在遭到袭击的第一时间就将机翼和机腹下的弹药、副油箱丢弃;随后,马上将速度开到最大(指为逃出生天的最大速度,不是指飞机平飞的最大速度);紧接着又降低高度,毕竟苏军的小高射炮还是有最低射界的,只要低于这个射界,那是没有安全问题的。
就这样,两人艰难驾驶着自己的座机在下载的城市想到中飞行,他们选择先尽可能远离这危险区域,到达安全区域后才升高,最后回到己方机场。
在两人逃命期间,他们那一个中队的战友们驾机飞到了苏军高炮附近,随后二话没说将火箭弹发射出去;等飞到高射炮阵地上空后,还不忘将机上的炸弹投下。
这下子,苏军高炮阵地算是彻底哑火了。
“燕子、白鹅,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燕子(白俄)收到。”
“谢天谢地!你们怎么样?受伤了吗?”
“我没受伤,只不过飞机就不行了,我估计不大修是不可能了。”燕子首先回到道。
“队长,我受伤了。”
“伤到哪里了?”
“伤到腹部了。”
“什么?”麻雀尖叫起来,“白鹅,你马上用急救包对自己进行救治,剩下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白鹅,我命令你立刻返航,必要时甚至可以随地迫降。燕子,你护送白鹅返航。”
“是,队长。”隼在无线电中对白鹅命令道。
望着两架飞机回航的身影,麻雀久久不语。
“麻雀,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心里也一样。我原以为,苏军的火箭炮发射装置是软脚虾,可以任意拿捏,这才让你的小队去。毕竟你也知道,新人是还需要战场历练。可谁曾想到软脚虾附近有一条毒蛇,差点让燕子和白俄都会回不来了。这是我的失误,我会自请处分。”隼通过无线电,向麻雀慢慢说道。
“队长,你被这样说。要说这事儿我也有责任……”
“别说了,事情已经出来了,再说责任也无济于事了。”
两架攻击机遭到伏击,当然让中国的情报部门感到诧异。毕竟谁会闲着没事去伏击两架攻击机呀?
中国情报部门从中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通过对飞行员描叙的分析和战场的实地勘察,中国情报部门最终得出结论――老毛子是打算获得至少一架fgj―6(六)攻击机较为完整的残骸。
中国空军的fgj―6(六)攻击机和海军航空兵fgj―7(七)攻击机,实际上就是后世美国的a―1(一)天袭者攻击机。这款飞机的/性/能的确也强大,但却生不逢时,二战结束前夜才研制出来。直到越南战争该机才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可惜那时候,美国空军和海军航空兵已经看不上垂垂老矣的天袭者了。最终该机逐渐消失于人们眼前。除了少数航空爱好者和航空专业的专家、教授外,其余人是想不起他的。
可是在这一时空,该机提前诞生于西联,并被西联与德国的海军航空兵广泛装备,在战场上又屡建功勋,自然有了大名气。
面对这样一款/性/能超群的攻击机,那些强国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采取了很多办法,想要获得去资料或者一架完成的飞机。
为了防止该机的资料被泄露,中德两国的情报部门与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可是斗得不亦乐乎。
两国/军队在作战期间也规定,一旦该机被击落,那么必须对其进行完全摧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