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怎么围剿苏军游击队,中国方面可是心里有谱。
原因在于中国工农党领导的部队多次和东国党的部队交手,而且还能战而胜之。哪怕是最危险的时候,也能突出重围(这里面少不了有心人的帮助)。
工农党的部队就是在东国党的部队一次次围剿中成长壮大起来的。
工农党的部队就是游击战的专家,让这些人当专家去讲游击战,那不就是人尽其才嘛!
西国党上台后对全国/军队进行了整编,因此一些原中/央军、晋绥军、西北军、东北军(亲南京的那部分人)、八路军、新四军的军官都被分期分批地抽调进入军训班进行培训。
由于参与的人数实在是太多,参训人被分成了几个部分在不同的地方进行培训。偏偏每个参训班都发生了对立事件。
说到底还是工农党和东国党双方(特别是掌握中/央军的东国党)相互看不顺眼。
这两党巴不得将对方全部杀光,指望这两党和平共处,倒不如指望这两党对着干的时候动作小点。
这不,双方在参训班上就直接吵了起来,争吵的原因是杀敌数量和自身伤亡的比值。
让我们将时间和地点拉回到民国二十八年(西历一九三九年)六月的石家庄中国复兴军陆军指挥学院。
西国党上台后,就将在兰州的原西联陆军指挥学院迁移到石家庄,并更名为中国复兴军陆军指挥学院。
至于为什么迁到石家庄,那是多种原因造成的,其中之一就是李斌的恶趣味在作祟。
因为李斌记得后世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是培养陆军各级指挥官的学府。不想让其就这样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李斌,难得地用了自己的特权,强行通过了此次搬迁计划。
而且兰州地区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开发,其自然环境已经承受不住太多的人口,势必有人会被迁移出去。
还有就是为了保密需要,兰州是目前中国一处十分重要的核工业基地,自然不希望让很多人进来。一个弄不好就是严重的泄密事件,这责任谁能承担起。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教官,我叫吴恪,你们称呼我为吴教官就可以了。经历了为期近三年的中日大规模武装冲突,我们终于将日本人赶了回去。我们应该感到高兴,但我们更应该感到悲伤。原因就在于敌我伤亡比,实在是不成样子……”一位西国党教官对在座的学员们说道。
“吴教官,我不同意你刚才所说的‘为期近三年的中日大规模武装冲突’的说法。我认为应该将其称为‘为期近三年的中日战争’才对。”
对这位突然打断自己的东国党学员,这位吴教官有些不高兴,但他也知道这事情只能以理服人,不能动用暴力手段服人。
“这位学员,我想请问你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难道不是吗?日本在民国二十五年的时候就对中国正式宣战。”
“那我倒想问你一下,中国对日本的对华宣战做出了正面回应没有?也就是中国到底有没有对日宣战?”
“这……”
“怎么不回答了?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吴恪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位东国党学员。
“民国二十五年卢沟桥事变后,日本正式发表了对华宣战的宣言,单方面对华宣战,而那时候代表中国的南京国民政府却只是发表了一封《自卫宣言》。这就造成了即使中日两国已经处于事实上的全面战争状态,但在国际法上,中日两国还没有处在战争状态。充其量只能称为武装冲突,只不过这武装冲突的规模实在是太大了点而已。”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看看这三年时间里敌我双方的战损比到底是怎样的。”说完示意助教将资料发下去。
“你们手上的是每次交战人数超过五千人的战斗结束后的敌我战损比统计资料。我可以保证,以上的内容基本上都是真实的。”
“不可能吧,怎么小鬼子损失这么少?”
“这是不是错了,我明明记得那次有很多小鬼子被我们打倒在地的,怎么只伤亡了这么点人。”
“西联军的战果真有那么大?西联军的战损真的那么低吗?”
“哈哈哈,我就知道那一仗消灭的小鬼子很多。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就说呢,怎么事后找到的尸体数量不对劲儿啊。”
“……”
各种质疑、不相信、感慨、欢笑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给出的数据是真实的。”之前那个反驳吴恪的东国党学员再次开口了。
“我也知道这很难让你们相信,特别是对东国党党员来说更是如此,但事实上就真的是这样。不信的话,你们回忆一下你们和日军在正面交手的情景,是不是每次交手的时候,日军几乎都有火力上的优势,而且还有飞机、大炮、坦克的支援。偏偏你们国/军的火炮数量少、口径小,这自然导致射程近、炮弹威力小。再加上你们那位校长夫人办的好事,弄得国/军的空军是有人无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损失殆尽,要不是西联支援了一番,没准国/军空军在民国二十六年将完全失去战斗力。就这还不算糟糕,更糟糕的是兵员的素质问题和后勤补给问题,早年经受过短暂军事培训的人早在第一个年头就打得差不多了,后来补充进部队的大多数都是被抓的壮丁,基本上没有经受过军事培训。另外,前线需要的各种武器弹药、食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