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昀离之后,我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一路小跑,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下了黑牢的另一层,十九正在等我!“嗨,现在出发!”我笑容未收的越过了这名守卫,转而朝牢房的最深处而去!这一层啊,灯光又暗了些!
“秀杀了昀离长老?”十九在后面跟着,不远不近,永远隔着十步的距离。 ( . . m)
“杀他干嘛?放心吧!”我现在最想看见的是黄子与白心媚!
“秀,这一层是用来囚禁被俘的神将。”很久之后,十九才解释道。
“不早说?带我去见黄子!”我郁闷,白走了这么长的路。
“是!”“喂,囚禁妖精的地方还在下面?没道理啊,妖比神强吗?”我见十九立即掉转方向,往更下一层走去,便有些讶异起来。
“妖原本是囚禁于第一层的,但魔尊突然下令,将那黄子与白心媚下放到第四层!”十九恭敬的答道。
“这么麻烦。可是昀离为何在第二层?”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往前走!
“魔尊并未下令是否严惩,属下只好委屈长老在第二层了。”十九答道。“北瑶秀!”咦,又是熟人啊?这回是那个?我不禁回了头,左边第三间牢房里,关着一个女人,一个被粗壮的铁链半吊在空中的女人!她神色憔悴,灰头土脸,裙衫残残破破,两条柔嫩的手臂也满是血痕,还有黑黑的忧,身子各处更多的是鞭打过的痕迹!
“你……你是?”算了,就当我好管闲事吧!我就这么进了牢房,扯下铁链,将她放回在地上。
“北瑶秀?”十九追了过来,站在牢房外,神色凝重。
“喂,你干嘛打她?”我气愤不已。
“神魔不两立,既然是战俘,就该有死的觉悟!”十九的话,寒如刀锋!
“神魔不两立?你……**!”我拨开那个女人的发丝,一张清秀的连露了出来,正是当初被我强要回来的神将——**。此刻,我一碰触,她便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大概是伤口又痛了吧!
“是我。”**凄凄的一笑。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跟着随风吗?他究竟在干什么呀?”我瞪了十九一眼,命令他变出一件暖和的披风来,好遮裹住**微微颤抖的身子。
“我是神,不做他人的附属!”**裹着披风取暖,推开了我的手,自己咬牙站起来。
“恨我?也对,我若不要你来,也不会如此。走吧!”我发功断了捆她的铁链,又毁了牢门,自己先出去,在外面等她。
“成王败寇,用不着恨!”**战战兢兢的出了牢房,跟在我的身后,看都不看黑牢的守卫一眼。
“北瑶秀,你不能私自放她。”“放肆!”我亮了亮手中的魔尊令牌,在魔界,重楼的令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走吧!”我继续去黑牢的另一层,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不知道,我想见的两个人如今又是什么光景呢?魔界真正的黑暗和血腥,我了解的太少了,太少了!**没有做声,十九当然不敢反驳,就这样,三个人的脚步声,在这死寂一般的黑牢中响彻着,直到我到达目的地!
黑牢的第四层!如果要我来描述的话,那无非就是更阴暗了点儿,没有吵闹声,没有鞭笞声……静得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心慌!
“我来了。”站在黄子与白心媚的牢房外!我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
“嗯。”黄子和白心媚都没有说话,他们安静的等我!等我进了牢房,等我为他们去除手脚上的枷锁,等我带着他们走出来,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过自然,甚至当他们走在我身后的时候,我都还在怀疑:是否只是一场梦!
“十九,回去吧。”我轻声道。我已经把多情环交给了黄子,他愣了一下,便赶紧握住,一手扶了白心媚,轻轻一笑,没有多余的语言。
“是!”十九越发恭敬g呵,我还以为,起码会和魔族有一郴战的,实在没想过,这么的顺利,顺利的好像是一场策划好的游戏。
在指环的魔力中,我们一行人瞬间消失在第四层中!突然,我想起身后的**,便下令暂时停留在那间储藏了战俘兵器的密室中。“那件是你的?”我看了一眼**。
“凌霜剑!”**朱唇轻启。
“好!那就两清了,你拉我下瑶池,我呢?害你在魔界的大牢里受苦,出去后,我会找个人送你走!”说罢,留下黑牢守卫后,我带着他们三个出了大牢!真正回到了跳井前的黑柳树下,呵呵,魔界的天空,灰蒙蒙的,依旧看不到阳光。
“来人,给我围上!”不想,魔兵来的这么快,凌风身披战甲,身后是不断围攻上来的魔骨大军!
“凌风帅哥,你想杀了我?”我不以为意的笑笑。
“秀说笑了,我是来抓捕逃犯的!”凌风笑道。他下令魔骨对黄子三人穷追猛打,却往往避开了我,根本就把我放在一旁,不予理会。
“住手!你们……”“龙神敕令,雷神借法……”眼看我的叙子嚣张跋扈的盘旋在魔界上空,但不知怎么的,诛邪二字却没有说出口。
nbsp;“众魔听命:放他们三个走,不得为难!”我咬了咬牙,左手一扬,那高高在上的,正是魔尊令牌。
“北瑶秀。”凌风颇为无奈。他只得挥挥衣袖,让魔骨大军朝两边后退,在中间腾出一条路来。
“呵呵。”“别动,叫重楼来,拿迭日来换你!”也许真是我乐极生悲,想不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