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公所的大门前,四名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两旁,认真的行使自己的责任。
余飚正在屋子里对警卫队长马四海低声交待着什么,马四海带着刀疤的脸庞在烛光照耀下分外怕人。
“听明白了吧?”余飚直起身子问道。
“明白了,三爷。”马四海轻抚着刀疤,有点不放心的说道:“屋里也留几个弟兄,或者我留下来。”
“用不着。”余飚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你三爷的功夫可没落下,不信,咱俩比划比划。”
“好我的三爷,我可不抗您捶巴。”马四海心有余悸的后退了一步,苦笑道:“那我就等在门口,你招呼一声就行。”
一个哨兵在门外报告,“三爷,那三个人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余飚冲着马四海努了努下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