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皇宫,坐进那宽大的马车,马车驶到离丽秀乐舞坊还有一条街的时候,云中尧和云轻就下了马车,徒步走向乐舞坊,而雅香则命令马车继续行驶,回到了郡主府。..
因为有冷宛、冷若两人跟着,她不好直接去丽秀乐舞坊,准备回郡主府再做打算,马车经过飘香楼时,竟见那里被围的水泄不通,无法前行。
雅香感觉马车停了下来,正准备询问,却听见了冷宛清丽的声音:“公子,前面飘香楼围了一大堆人,道路被堵塞,无法前行。”
“哦,那些人因何围在那里?你前去打听下。”雅香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一会儿冷宛回到了马车旁,把打听来的消息报告给雅香:“有人在飘香楼里闹事,听说那些人是皇亲,太妃的子侄。”
“哦,太妃?”雅香沉吟片刻,宫里有几位太妃,她并不熟悉,也不知道是哪位太妃的娘家人。
“我去看看。”雅香踏步下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好俊美清雅的公子。”不知谁高声惊叹了一声,顿时围观的众人齐齐地转过身来,一眼看见了飘然而至的如谛仙般的雅香。
特别是那些女子,更是两眼发亮,更有的竟然流下了诞水,忘记了他们围在飘香楼前的目的。
公子再俊美雅,也不是他们随意可以亵渎的,再有后面跟着的两面冷面小厮,更让他们不敢靠近,竟不知不觉自动往后退去,让出了一条足以容下两人通过的道路。
那里面闹事的人,惊异地看着从人丛中穿身而来的三人,忘记了争吵,嘴巴也张得老大,足以塞进一只鸭梨。
“诸位究竟为何事在此争吵?”雅香声音冷魅,如那地狱里的修罗一般,不禁让人战栗。
飘香楼的掌柜秦令见是雅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那些闹事之人自称是皇亲国戚,虽然他们背后是司命宫,但常言说和气生财,所以也不愿意惹上那些贵戚们。
“本秀特意同哥哥来此喝酒,竟然被告之酒已售完,想我堂堂太妃的外甥女,侍郎家秀,更是那荣国公的外孙女,前来喝酒,给了他们无尽的脸面,却知他们给脸不要脸。”一名十八岁的红衫女子,模样艳丽,但却骄横无比,不待秦令答话,她却抢了先。
古人重仕轻商,一个小小的官员也比那些商人的地位来的尊贵,何况是太后,国公之类的世家子弟,更是觉得自己高人好几等。
“原来是白秀。”雅香心里不由冷哼,眼前的女子竟是荣国公齐伯严的外孙女白菱藕,真真可惜齐家一门忠正竟有如此骄横跋扈的亲戚。
她六岁前的记忆虽然未恢复,但听珍姨讲了过往的一切,也提及了那白家秀总是和她不对盘,齐伯严曾经救了她们,他的恩典,她永远不会忘记,但对这白菱藕,她却无半丝好感,及至听了她的一翻话更是厌恶不已。
“白秀可曾听说过飘香楼的规矩?即是每天的酒是限量供应的,先来先得,售完为止,即使是皇上来了,也要守着这里的规矩,何况你?不过也难怪,一个一直呆在姑子庙戴发修行的人,怎能清楚这些呢?”雅香邪魅地笑着讽刺着。
白菱藕被送去尼姑俺的原因也是她偶尔听飘逸提起的,那是飘逸想要激发起她的记忆,提到了6岁时候的那场比试,她随口问起了白菱藕如今的情况,飘逸毫无隐瞒地告诉了她。
哼,竟敢不知死活地在飘逸的酒里添加媚药,幸而飘逸察觉了酒的异样,不然不就被她得逞了吗?
飘逸之所以未治她的罪,未动她父亲,只是把她发到姑子庙,三年不得踏入京城,更是贬了她父亲的官职,仅这样也是看在荣国公对国有功,更是曾经救过雅香的面上。
而她祖父白封印的势力早已经被削除,那白封印也早已老死多年,化作了一堆白骨。
“你,你,你,看本秀怎么教训你。”白菱藕被气得话也说不圆满,老羞成怒中,抬手挥向了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