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今天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吴伯回到家,轻和明二人正在屋子里活动,这几天地下室越来越阴冷,对他们伤势的恢复很不利,他们就从地下室出来活动活动,但也不敢大意,如果有人来,他们依旧会回到地下室的。
“今天遇到一个傻小子,五十两银子买走了我的全部烧饼。”吴伯乐呵呵地道,往日里全部烧饼卖完也就赚个一二两银子,这次可一次就是五十两,想想都乐。
“哦,那我们今天不用吃烧饼了。”云轻和明互看一眼,笑道。
这几天吴伯的烧饼忽然从一文一个涨到了五文,那每天可就剩下了不少,云轻和明这几天可跟着吃了不少烧饼,虽然吴伯烧饼做的不错,可也架不住天天吃就厌了不是?
“嘿嘿,那还不是为了找到那些暗卫,可这都几天了,竟然没有人出现,难道日使出了什么事情了?”吴伯忍不住往坏了去猜测,还真让他给蒙的差不多,不过不是日出了事情,而是月在云瑶城出了事,日去了云瑶城就是为了寻找失踪的月,哪里还顾得上轻和明二人?
“只有等我们伤好吧。”跟着云轻和明的那些暗卫也没有一个出现,云轻和明都知道,可能那些暗卫已经遭遇了不测,试想他们二人都受了不轻的伤,更不要说那些暗卫了,两人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
“不过,买烧饼的那个傻小子向属下打听钱斌,可他没有说对暗语,属下也就没有告诉他。”吴伯犹豫着,但还是告诉了云轻有人打听钱斌,就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
“一位公子?那是谁?”云轻和明可不认为是日,吴伯也见过日,没道理隔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除非他易了容,可易了容的日,应该能够认出吴伯啊,吴伯可么有易容。
两人还真不知道究竟是谁,关于云轻用的假名,司命宫里就十二使和宫主知道,难道是其他哪位使者?宫主是绝对不会到洪城的,虽然宫主自己想来,但皇帝飘逸可不会放心她到洪城,云轻和明都自然而然地排除了雅香。
“他也没说他是谁,只让属下带几句诗句给你,说你听了就知道去哪里找他了。”吴伯想来想,他也没问那宫主姓名,可那公子也没有说,只说让带几句话,钱斌听了就明白。
云房空见有仙经,
二雅褊迫无委蛇,
舞裙香暖金泥凤,
去程犹在四明东,
住山因以福为庭,
花枝临水复临堤。
待吴伯把记得的诗句念给云轻,云轻提起笔写在了纸上,些完也就明白这首藏头诗说的是什么了,明见云轻脸上的惊愕之色,也拿起来看,他们常用藏头诗当成一些暗号来使用,所以也就熟悉了藏头诗的藏字的规则,那几句诗句可是递减藏字法,第一行第一字,第二行第二字,第三行第三字,第四行第四字,第五行第五字,第六行第六字,合起来可不就是:云雅香在福临。
“云雅香在福临,福临是什么地方?”明和云轻一样的惊讶,他们最想不到的人,居然来了洪城。
“福临,洪城里有家福临客栈,离茶楼也就两条街而已。”倒是吴伯熟悉洪城的各处,立刻就回答了出来。
“吴伯,你说的傻小子可是宫主。轻这下你惨了。”明有限幸灾乐祸地看着吴伯和云轻,吴伯是云轻的手下,敢背后说宫主是傻小子,那云轻就等着加重工作了吧,而且这次他还是瞒着宫主偷偷跑来洪城的。
“你以为我跑不掉被宫主罚,你就能跑得掉吗?”云轻鄙视地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明,还真是,明怎么就忘记了自己也是偷跑来的呢?
明一时高兴,当真完全忘记了,瞒着宫主跑来洪城的可不止云轻一人,还有他自己,恐怕就凭这一点,接下来的一年,他们就别想逍遥快活了。
按雅香的话说,闲得没事瞎跑?特别是出了事,那就多做点事情好了,或许会把其他几使手中的事情,都分配给他们完成,那十人就可以逍遥一番了。
哦,对,还有日,他也是不告诉宫主跑到了洪城,如果雅香要罚他们,可得三人一起受罚,多一个人分担事情,他们各自也就轻松一些不是?
“啊?宫主?宫主不是个姑娘吗?”吴伯听说那富家公子有可能是宫主,整个人就有些不好了,轻使他们受罚,那他是不是被罚的更厉害?谁叫自己好巧不巧遇到的是司命宫宫主,而且还在背后骂他是傻小子呢?
“宫主最喜欢易容成男装。”云轻等吴伯描述了那富家公子的身高,样貌,穿着打扮,就知道那定是宫主无疑了,宫主就喜欢穿白色锦衣男装,头发用和衣服同色的天蚕丝束起来,让人看着儒雅淡然,见过她的没有不说他是一位偏偏佳公子的。
“吴伯你一会儿把这个拿去给宫主。”云轻摘下身上的白色玉佩,玉佩上一朵睡莲,那是他从小就戴在身上的东西,雅香一看就能认出来是他的。
云轻其实早已经失去了关于这玉佩的记忆,他就知道这玉佩一直都伴随着他,直到遇到雅香,或许这是他身份证明,他究竟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如今他也懒得想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既然他从小流浪在外,那说明,他的那些家人根本就不喜欢他,甚至可能还有人加害他,不然他也不会流落在外多年,他们都不闻不问的。
吴伯其实有些不好意思去见宫主,如今听见云轻叫他去见宫主,还要把玉佩拿给宫主,他就知道他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