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找?”雅香在洪城并不认识人,有人找她,难道是那老头已经把话带到了?不然怎么会有人找她?
果然,不一会儿张郝敏就陪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雅香一看那不是卖烧饼的吴伯还是谁?
“吴伯可是来卖烧饼?”雅香戏谑地笑道。
“是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小人见过宫主。”待张郝敏夫妻二人带着他们的儿子退下去,吴伯激动地给雅香见礼,同时还有些羞愧,竟然宫主在他面前他也没有能认出来,还差点错失了找到司命宫人的机会。
“那也不能怪你,对了轻、明二使还好吗?”雅香最担心的还是轻、明二人的安全。
“如果二位大人还算安好,可受了重伤,内力依旧使不出来,也就出不了城。”吴伯简要地说了轻和明二人当初的情形,还有司命宫的茶楼也被毁了,茶楼的人员都遭了难,甚至轻和明二人也受了重伤。
“吴伯你先等等,一会儿我和你去看看他们,棋给吴伯上一杯茶。”既然明和轻只是内力问题,她也不着急了,可听说他们曾经受了重伤,雅香真想撕碎那些重伤他们的人,在这洪城内,能够重伤他们的恐怕和那些鬼谷的人有关,齐宏宇可不是也在知府的府邸被重伤了,如今还昏迷不醒的吗?
雅香进了玉清鸿的房间,看了眼**上躺着的人,不用问齐宏宇情况依旧,没有恶化,也没有变的好转,可玉清鸿依旧没有回来,雅香只得那些药只怕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凑齐的。
看来她得另外想想办法,万一玉清鸿找不到那些药,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来给他解毒呢?雅香不经意间抬起手,发现手腕处淡得几乎看不见痕迹的伤痕,那是她制作黑死毒解药时割的口子,因许要的血多,伤口划的有些深,这过去了不少时间,疤痕才淡去。
或许可以用她的血,雅香忽然眼睛一亮,不知她的血对齐宏宇的毒有没有克制的作用?看来得放点血试验一下才是。
当然如果竹和菊知道的话,肯定又会唠叨个没完,虽然近日有琴棋诗画四人跟着,但雅香依旧觉得她们用起来顺手,关键是梅兰竹菊四个丫头跟着她的时间长,属下了她的各种需求,不过那四人就像四个管家婆,上次竹和菊看到她的伤口,两个丫头在她耳边唠叨了许久,直到雅香说不会再让自己受伤,那两丫头才罢休。
当然雅香没有告诉她们是她需要药引自己割开手腕放血,不然,那两丫头还不吓死?
“你们继续守着齐公子,如果病情有变立刻放这个信号弹,如果有人来搜查就带着他躲进地下室,我得出去一趟。”雅香拿出一枚特制的信号弹给诗和画,她也问过了张郝敏,这个小院子里就有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无人知道。
雅香并没有带琴和棋,而是自己独自跟着吴伯去了他住的地方。
客栈里有一个昏迷的病人,留下琴和棋也多一份保障,万一真的有人来客栈搜查,四个人抬一个昏迷的病人也容易一些。
其实吴伯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为了便于出行,雅香依旧男子装扮,不过没有再易容成先前的模样,而是换了一副新的面孔,穿着一身黑衣,看起来和吴伯有两分相似。
“吴伯,这是你侄子?”接近了吴伯的滓附近,有经过的邻居好奇地和吴伯打招呼。
吴伯虽然一个人,但他也是有几个侄儿在洪城城外的吴家村的,可是洪城不是封城了吗?他是怎么进城的?
“嗯,侄儿一直在一户大户人家做事,今日来看看我。”吴伯只得呵呵一笑,这可是宫主,他可不敢把宫主当侄子。
“呵呵,大娘,你好。小子是第一次进城,一直在为主家做事,今日得空来看看叔叔。”雅香淡淡一笑,向着问话的大娘问候了一声好。
“好,酗子真是一表人才。”大娘夸奖道,让雅香一头黑线,这会儿的自己可就是称得上清秀二字而已,哪能称得上是一表人才啊?
“唉,吴伯,你那里可有伤药,小南小北不知被哪个挨千刀的给打得一身是伤,可怜见的,如今都发烧了。小北他爹的老毛病又犯了,如今也咳嗽不停。”大娘愁苦着脸道,她刚去敲吴伯的门,可没有人,这不往回走的时候不就碰上了吗?
“那我先去请个大夫给他看看。”吴伯犹豫地看看雅香,他还得带宫主回去,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话,武大娘也不会特意来找他,那父子三人就租住在她隔壁的小院子里。
武大娘是个热心肠,见父子三人日子艰难经常送点米粮过去,但她家的日子也不宽裕,对于那父子的伤病也就无能为力了,只得来求助吴伯。
“带我去看看吧,叔叔忘了,小子小时候得遇高人指点也学了一些医术。”雅香见状忙道,她知道轻和明的安全,见他们也不差这一嗅儿时间。
“对对,看我这记性。”吴伯拍拍头做恍然大悟状,他还真没有听说宫主会医术,不过,他以前连宫主的面都没有见过,哪里去听说?倒是知道轻使会医术,可他不可能请轻使来,那样可就暴露了轻使他们。
不过即使这样,宫主说她自己会医术,他相信宫主不会开玩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三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更偏的小院,道路两边都是梧桐,树上的叶子几乎都掉落殆尽,显得有些凄凉,三人隔着院墙就听到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声,雅香听了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一紧,很担心那人把心肺给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