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生,您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您是记挂起了我吧?您忠诚的仆人、您勇敢而又贴心的跟班,您不知道,您这份牵挂是多么的让我感动。”
庇卡底人瞧见奥斯科又回了住所,就觉得自己的难过有被拯救的转机。
“我不得不说:您真蠢,兰斯杰先生,宴会是晚上才开始。在傍晚之前,做好准备,否则今晚宴会就没您的名额。”
奥斯科斥骂了这么一声,就不再理会庇卡底人,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很蠢吗?”庇卡底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了这么一句,他觉得这莫名其妙的指责对他来说可真够冤枉的,但是,奥斯科的后半句话还是让他又高兴了起来。
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奥斯科和庇卡底人出了门,两人极有默契的做了隐瞒的配合,这隐瞒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琳恩,琳恩这段时间没什么消遣,又有点被无聊的情绪感染了,总吵着要跟奥斯科一起出门。
但宴会带着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的琳恩,极有可能造成极大的困扰,所以,奥斯科和庇卡底人随便编了个谎言,就把琳恩留在了家里。
庇卡底人下午时候已经去皇家卫队的马房里牵出了奥斯科的马,以及自己的那匹庇卡底矮种马,他打扮的焕然一新,骑在马上瞧起来简直要比自己的主人都更风光,街上的行人纷纷对这两人侧目,大家都想不通为何一名绅士会允许仆人比自己都更出风头。
其实奥斯科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就如同这场宴会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一样,庇卡底人即便比自己打扮的更像一个贵绅,这也不再他关注的范围内,也懒得去理会。
没过多久时间,两人就来到了首席**官的府邸,这位王国的**官既然曲意结交奥斯科,这样一来,这宴会就算是私人的宴会,宴会的场地就选在了自己的家中。
“噢!尊敬的伯爵骑士、杰克?达托尼先生,我的主人热切的盼望着阁下的到来。”
奥斯科和庇卡底人刚来到**官府邸的门前,马上就有侍者奔上前来,一边卑微的行着礼,一边对奥斯科致以欢迎词。
“我更荣幸受到劳瑞尔先生的邀请。”
奥斯科随口敷衍了一句,就下了马,在侍从的引导下,朝举办宴会的厅堂走去。
而庇卡底人,庇卡底人则自有去处,按照宴会的惯例,这府邸里将会还有一个墟模的宴会,专门招待来客的仆从跟班之类人物。
“您别喝了,也别太得意忘形,以至于丢我的脸。”
奥斯科知道自己的跟班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一进大门,他就对庇卡底人做了这样的交代。
“哎,您在讲些什么吖,先生!您完全多虑了。”
庇卡底人以一副受到了冤枉的口气回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他那兴奋的莫以明状的情绪完全表现在脸上,让奥斯科十分怀疑他跟本就没将自己讲的话放在心上。
“算了,随他乐意。”奥斯科看着自己的跟班是前所未有的高兴,一时间,又懒得去管那么多。就继续在侍从的引导下朝前行去。
当奥斯科穿过庭院,还未走到宴会厅堂的门前时,就已经瞧见门前的台阶上站着一群人,尽是显贵,而站在最前方的正是王国的首席**官劳瑞尔先生。
“噢!瞧瞧,艾而多第一骑士来到了我的面前,这是何等荣幸的一件事。”
首席**官瞧着奥斯科越走越近,当达到一定的距离时,他就讲出了这隆重的欢迎词。
“同样,先生!我能受到您的邀请、王国首席**官的邀请,也是荣幸之至。”
奥斯科礼貌性的做了回复,就开始打量起了**官身后的那群显贵,他在耿纳已经不短的时间,即便和这些人没什么交错,但其中的绝大多数他还是都认得,无一例外,这些显贵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另两位宴会的邀请者弗连恩伯爵与塞伯瑞斯侯爵赫然也在其列,想必下午庇卡底人来这里做宴会的回复时,这两位先生就得到了消息,从宴会的发起者摇身一变就成了宴会的宾客。
而对于这群人,还有一点要做补充,在教权逐渐侵吞王权的情况下,耿纳的显贵在这样的形势影响下,已经逐渐分为了三个派系,这三个派系的其中一支以皇家剑士卫队队长艾德里克先生为首,始终坚定不移的效忠于王室,称为忠诚派系;相对的,有些显贵则屈服于教廷的无上权威,开始明里暗里向教权妥协,这一部分人就被称为教权派系;而最后一种,则选择观望,既不真正效忠于罗依十三,又不彻底向教权妥协,只是观望着局势的发展,这种派系的人数最多,被称为中立派系。
在场的这群人,正是所谓的中立派系。而中立派系的为首者,正是首席**官劳瑞尔,这位先生起先是坚定为罗依十三的意志服务,但是,当形势逐渐变化的时候,他突然一个变化,就成了中立派系的为首者,这曾让罗依十三无比气恼。
欢迎词讲完,首席**官劳瑞尔就下了阶梯,迎上前来,以绅士般的礼仪将奥斯科迎进了宴会的厅堂里。
在宴会的长桌上,奥斯科随意的取用了些食物,就被囊进了社交圈中,这本来就是宴会的本质,或者说是宴会的目的。
以**官为首,其他的只要身份足够,就全挤了过来,在厅堂的一角,众人围着奥斯科,起先是用虚伪的夸赞进行着些轻松愉快的谈话,当这谈话进行到一段时间的时候,**官劳瑞尔先生突然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