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德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奥斯科更是二话不说从**上翻身下来,冲上去朝着倒霉的庇卡底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踹。
这突然而又猛烈的进攻,不要说可怜的庇卡底人,就连有剑在身的卫队剑士卡利德也不见得能抵挡得了。直到这房间内响起了一连串的哀号求救声,奥斯科才收了手,要不是受伤的缘故,他可能还要打上一段时间。
卡利德目瞪口呆,他就丝毫没判断出这样的事都会发生,他原本以为皇家卫队的剑士就是多么不安份的人,可是,跟眼前的这个酗子一比,简直就差了好几条街的距离。
“这个杰克酗子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冲动派!”
卡利德的心中下了这个结论,他眼瞅着自己钟意的庇卡底人在一开始就与雇主产生了矛盾,就准备带这个倒霉鬼离开,再去为奥斯科找一名。
可是,他还没动身,奥斯科又发了话。
“我对这人十分满意,就留下他来当我的跟班吧。”
这下子,就连那名遭遇殴打的庇卡底人也都惊诧到难以描述的程度,他原本以为自己挨一顿揍就算结束了,谁知道,这份苦难竟然还有蔓延到无期的可能。
“您确定您就要雇他当跟班吗?可是,我的朋友,您刚打了他呀!”
卡利德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是啊,但这只是给他侮辱人的教训,为公平起见,我得让他跟在我身边,让他瞧瞧,他挨这顿打是否值得。”
这份不合常理的原则也自有奥斯科的道理在内,是呀!他是打了这个庇卡底人,做为补偿,他就得留下这个庇卡底人,因他马上就要觐见国王陛下了,总得让跟班知道,他跟着这个主人是多么的有前途。
卡利德并不认同这答案,他看着庇卡底人兰斯杰,总觉得自己将这个可怜的人引入到了悲惨的命运当中。但无论如何,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别人的事,他不能干涉,就准备告辞离去。
“带我走,先生,求求您了,带我走,我不要留在这里。”
庇卡底人兰斯杰趁着奥斯科的一个不注意,就扑了上去,抱着卡利德的大腿,泪涕齐下的哭喊着,碰上这种情况,卡利德倒是有些心软了,他正准备再跟奥斯科好好谈谈这件事,可是,事情的发展再一次超出卡利德的预计。
奥斯科又冲了上来!他干什么事都极为认真,这次更不例外,当他再次的将可怜的庇卡底人揍的在地上爬不起来时,他就补充的说到:“你跟着我,绝对错不了,我马上就要时来运转了,你留在我身边,就能发财。我这个当主人的,心地特别善良,总不能你想走,我就放你走,让你失去过体面生活的机会。”
这一次,卡利德完全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不吱一声的就开门下了楼。
当强权的人碰上更强权的人,就免不得暂时要低头,这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庇卡底人兰斯杰也不能违背,他觉得自己无法反抗,就只能接受,心中唯一的指望是,以后总能找到机会逃跑。
打完第二顿,奥斯科不发一言的从**下抽出了一个毯子,给了庇卡底人,他对这名跟班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睡觉,我不叫你,就别打扰我。
之后,庇卡底人就在卧室里打了个地铺,一动也不敢动,强迫自己睡过去。
就在奥斯科以非凡的人收复了这名跟班之时,艾德里克先生去了罗脯,在近侍通报之后,他就进了宫里,发现国王陛下正在打牌,而且输了钱,脸色很不好。
按说,这种情况下是最不利于与国王打交道的时候,可是,艾德里克先生却有足够的把握能让罗依十三的情绪来个大转换。
“到这儿来,卫队长先生,”罗依十三招呼着艾德里克,“假如您不告诉我点好消息,您就必须替我打完这圈牌,输了算您的,赢了算我的。”
“您就像能预知未来一样,陛下,正是个好到不能再好的消息。”艾德里克一句话就驱走了罗依十三继续打下去,等待翻盘的念头。
“拉维约维尔,”罗依十三喊了一旁一位观看已久的先生,“您来接替我,我有要事,必须同艾德里克谈谈。”
说罢,罗依十三转了身,同艾德里克一起走向一个窗口。
“是我的那位仇敌患上不治之症了?还是克莱斯顿的那帮暴民终于转了性?抑或是哪位我还不认识的有钱绅士,看他最应效忠的陛下却过着如此拮据的生活,而准备资助他一大笔钱?说吧,我亲爱的艾德里克先生,无论是哪一件,我都乐意听。”
这一句话,就透露出了让这位至尊陛下烦恼的事实在是不少。
“都不是,但也绝对值得您喝酒庆祝了!”艾德里克突然压低了声音,“我们抓出了那名内奸。”
“什么!您竟然抓出了那名内奸?您果然没用谎话欺骗我,这确实值得庆祝,是谁?我现在就要知道是谁?”罗依十三一听,果然就马上展了颜,话声也从有气无力变成了大叫大嚷。
“是卫队剑士卡尔,他就在门外,只要您一声命令,就能马上押到您的面前。”
“现在!噢,不,等等!我记得,这位先生还曾多次受到我的嘉奖呢,事情已经有了真凭实据吗?我被人称为公正者罗依十三,就不能只听您的一面之词。”
罗依十三故做一副谨慎而慎重的姿态。
“确凿无疑,他就在我的面前拔剑刺伤了指认他的人,还妄想挟持我。”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