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就是同意了?可真好,我们得再喝上一杯。”
说话的时间,法佛纳先生又倒了两杯酒,这一次,奥斯科就不慌不忙的小口啜着,他明显的感觉到这位房东先生该讲的话还没讲完,也就是说,他可能还有心意没有表达完。
“此外,先生,我曾跟您讲过,我做服饰用生意,因此,顺其自然的,我就想拿出几件衣服来送给您的那位表妹,她正处在花季的年龄,实在太需要装点了,这一点,就连您也肯定不能否认。况且,先生,请恕我直言,我看到您的卫队剑士朋友来过您的住处,与之一相对比,我就觉得您缺件漂亮的斗篷和肩带,恰巧,我这里库藏着一件天鹅绒斗篷和一条金丝肩带,做工和质料都绝对能让您满意,我就一并送给您。”果然如奥斯科猜想的那样,房东先生接着又说了话。
“还是您的心意?”奥斯科只在乎这一点。
“真诚无比的心意!”法佛纳先生举起了杯子。
“这就好。”奥斯科和法佛纳先生碰了杯。
“最后,我听您的跟班说,您就要随同陛下一起去克莱斯顿参战了,我就更为您忧心了,我觉得我在这件事上假如不尽力,就得遭受良心的谴责。所以,我在没通知您的情况下,就帮您置办了一个旅行箱,里边的东西应足够您路途上的需求;还有,我准备私人提供给您五十个金币,供您一路上的花销。”
“仍是您的心意?”奥斯科还是只关注这一点。
“仍是。”
“好极了!您很富有啊,我亲爱的法佛纳先生。”
“应当这么说吧,先生,我的生活还算宽裕。我做服饰用生意,积攒了一大笔钱,大约有三千金币,尤其还有一笔资本,投入著名航海家让?莫凯的最近一次航行里,因此,您就明白,比起钱,我更在乎跟您的友谊。”
“很好,您是个看重友谊的人,就跟我一样,仅此一点,就值得我与您真诚结交。”奥斯科心满意足的伸出了手,与随即递来的心意之手紧握在了一起。
“那么,先生,我要和您谈的就谈完了,您上楼吧,拿上这钥匙,还有这钱袋,其他的东西我已经提前放在您的新居里了,您一搬进去,就能找到。”
“噢,谈完了吗?好吧,我只能说:晚安了,亲爱的法佛纳先生。”奥斯科瞧起来分外依依不舍。
“晚安,我的朋友,非凡的酗子!”
法佛纳先生打开了房门,奥斯科点头示意,就拎着钥匙又揣着钱袋,脚步格外欢快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