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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对她如此礼遇。”李怀慈略有不满:“只要想到幼婷尚在苦楚之中,本宫恨不得立即知晓真相,还她一个公道。”
“皇后稍安勿躁,朕以为让夏无双安静下来也好。她该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倘若关系到朝堂事宜,朕一定要严查到底。”
李怀慈往后一缩:“也罢。皇上是一国之主也是一家之主,这儿媳妇犯错也该由父皇定夺。”她睨着龙吟:“你要弹奏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她心里不爽,凭什么幼婷还躺着她却能生龙活虎的。
龙吟没再说话,重又坐下来,琵琶声一出将所有人的思绪带到了塞外的广阔与凄美。听着听着,众人纷纷潸然泪下,好像听到了什么悲伤的故事,止不住的抽泣和叹息。
琴弦的速度越拨越快,散发出更加蛊惑人心的魅力。夏无双听了,忽然心力交瘁,颤抖着说道:“是我,是我命八斤在食物上下毒的。”
“果然是你!”秦世赂乎和皇后异口同声。
龙吟的琴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降低了曲调,让夏无双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清晰可闻:“我嫉妒龙吟,恨不得她死!当我得知她要用糕点作为贺礼送给皇上,心中就有了一个嫁祸的念头。”她的笑容带着几分残忍,还有重重的怨念。
“来人,将她们两个抓起来!”秦世隆终于下了命令,看着夏无双:“你就没想过后果么?这是朕的后宫,倘若人人都如你这般冒失,那朕每天都不能安寝了。”他看着皇后:“皇后,这后宫你就是这样管理的?”
“皇上息怒,臣妾知错。”李怀慈随即下跪:“请皇上定夺。”她睨着夏无双:“你个贱人,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只要拿毒药撒在糕点上就行了。八斤是无辜的,她只是想帮我,希望我在冠王面前堂堂正正做个他的女人。我没有错,我不后悔所作所为!”夏无双边说边流泪,无法控制情绪。
八斤彻底绝望了:“秀,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此事是我做的,与你无关,一切主意都是我想出来的,都是奴婢一人所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她为秀心疼:“我们秀原本天真烂漫,可现在都是让人给捉弄的。真是造化弄人啊!”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夏无双觉得自己非常悲哀:“我真是该死,一念之差让夏家蒙羞了。龙吟啊龙吟,到头来还是你赢了。”她忽然陷入癫狂的境地:“剥哈哈!我夏无双聪明了十几年却会栽在你龙吟的手里。”她欲哭已无泪:“早知如此,我就该一开始就结果了你!”说罢,她忽然起身冲了过去,想要撞在柱子上自尽。
龙吟疾步上前,以身相抵:“夏无双,你不该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机不纯吧。你是咎由自取,能怨谁呢?”
“来人,将她抓住。”秦世隆吐出一口恶气:“今天朕生辰,你竟然敢在迎福宫自尽,真是自取其辱。”
夏无双顿时如筛糠一般,没了任何精神。
八斤见状,更是抖得厉害:“皇上饶命啊j上,那毒药虽有毒,可奴婢没敢多放,有一些还扔掉了。奴婢怕被人发现,就用火将包着毒药的纸张给烧了,还埋在了土里,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却没想到落在了旁人手中。奴婢该死,都是奴婢一人之过,请皇上饶过秀吧,她也是迫于无奈啊。”她哭诉:“皇上,您大人大量,洪福齐天,不会与秀计较的。皇上,奴婢给您磕头,您就重罚奴婢一人吧!”
“来人,将这主仆二人拉出去,关入打牢,这辈子休想再出来。”秦世隆下了死令:“谁若敢为她们求情,一并论处!”
“皇上,饶命啊j上,其实我也不想说的,可不知道为何,我?”夏无双思来想去,然后双眼紧紧盯着龙吟,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龙吟,是你,一定是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一定是你在陷害我!你向来惯用巫术,一定是你在蛊惑人心。”
龙吟抱着琵琶走到夏无双跟前:“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和八斤做过的错事还少么?要不要我当众说上几件听听啊?”
“来人,快将她们拖出去,免得扫了皇上的兴致。”李怀慈也算是松了口气:“皇上,您真是英明,这种人早该打入大牢万劫不复了。”好歹对皇上、对幼婷有了一个交代,至于龙吟,可以慢慢收拾。
“皇上,我爹是兵部尚,您要法外开恩啊!”夏无双做最后的努力:“我只是想吓唬吓唬龙吟,没想过要害皇上您!请明察。况且,龙吟没事,您也没事啊。”
“废话少说,快拉出去。”李怀慈不悦,听着呼喊声走远,这才对众人说道:“今天是皇上生辰,破获此案真是一嘲时雨,大家都举杯敬皇上一杯吧。”
龙吟站在一旁没有动作,旁人是不会知道,她有意用琵琶曲实施了催心**,但凡心中有愧之人只要听闻此曲就一定会说实话。
秦钰轩倒是热心,举起宫女递来的酒杯:“父皇,儿臣恭祝您福寿康宁。不过,能如此迅速侦破此案,龙吟功不可没,换句话说,倘若不是她与李幼婷中毒在前,恐怕父皇您就要遭殃了。”
李怀慈马上找到了台阶:“皇上,臣妾斗胆,想为幼婷讨一个赏赐,也好安慰安慰她。”
秦世隆端着酒杯说道:“也好,朕对此也有愧意。”他不容分说,继续说下去:“那就赏李幼婷珍珠十串、安养两旬,宫女内监好生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