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涓一直在一旁给魏王当解说员,一听魏王问话,就对魏王到:“主公!下面就是正式军演了。臣想请主公看看:新军到底怎么样!主公!快看!最先进场的是轻车车阵。”
最先进入演练场的是三百辆轻车。只见着三百两轻车从东、西两面,如铁流滚滚而来。
滚动的铁流中,两翼突地各奔出五十乘轻车、二百五十名骑兵,呈弧形的在眨眼间,就完成包围布阵。轻车刚停,就从车上跳下五百名轻甲武士,快速的展开,护住了车阵的两翼。
跟在轻车后面的,是急驶而来的一百辆革车。革车呈三角形步阵,直接撞击演练场中央的假设敌阵。每辆车后,急趋五十名重甲五士,均按四、三、三排阵;前四执盾舞刀,中三连弩齐发,后三矛捅敌心。这种轻车奔袭,围、堵、拦住?敌;革车攻坚、甲士歼敌的车、步、骑三军联阵,就是庞娟苦心操练了十年的天下无敌的新军阵。
魏王看后,心潮澎拜的激动的手拍看栏,大喝三声:
“寡人有了如此大军,试看天下谁能敌?谁能敌?谁能敌?”
中山君在看完军演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下,他脸露笑面,对空中呼出了一口长气后,才对庞涓笑道:“我看卫秧与孙膑,也不过如此吧?”
庞涓在听到冢宰的难得的夸赞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才落了地。他这时马上谦恭的抬出了太子申,十分真诚的回道:“这全仗太子的调度有方,不然,哪来的如此新军。”
战国七雄中最蠢的国君,可能就要算韩侯了。就在赵、魏两国两军积极备战厉兵秣马,准备灭掉韩国之时。韩侯他生怕自己的韩国灭不了,竟然耽心赵、魏因为交恶,魏恨找而不借道于赵!他与赵侯约好的华阳之战,就战不成了;所以,一进季夏,韩侯就派特使,带着厚礼,携专简来到魏国的安邑,好言好语的替赵,来求情借道,以让两军能在华阳一战。
魏王听到后,这?水的人情当然要恭送啊!不仅恭送,还亲自接见了使者,并要冢宰与使者详细商量好了具体的细节,就连赵、韩两国,在华阳开战的具体时间与军力,主帅等,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事后,魏王呵呵大笑的说道:“此战:魏占据了天时、地利。知道了对手的一切,又在军力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这简直就是一个卫秧偷袭安邑的翻版啊!寡人再不胜,天理不容。”
冢宰中山君赞同的说道:“主公!这次华阳之战取胜是有绝对把握的。我们要耽心的是西边的秦国,东边的齐国。臣建议:为防患于未然,对秦,是不是把去年,主公你答应的割让荆山以南的三百里地,于秦?而且是在开战当日交割。这样一来,秦即使得到了韩侯的求救,秦也不好马上翻脸,出兵与魏战?只要我们把韩国收拾了,什么不好说啊?主公!”
魏王想了想,一声叹息后,恋恋不舍的说道:“好,是好哦。只是寡人一想,要把祖宗留给我的阴晋、华阴两邑,拱手送给那夷秦,让函谷关与秦郑县连成一体。魏失去华山天险的遮护,让荆山、王城、风陵渡三城,直接面对秦军的攻击,心里就不舍啊!”
冢宰中山君一听,就急了,这魏王怎么突然这么连糊了呢?连轻重与不分了?就打断魏王的唠叨,提高了声调说道:“主公——!荆山以南那地,多是不毛之地、、、、、、”
哪知,中山君的话,打断了正沉浸于祖业而不舍的魏王的思路,这下,让魏王十分恼火。他把眼睛一翻,喝道:“爱卿!寡人知道。也知道你要说什么?好了,交割荆山以南之地,就按你意思去办,也由你主持着办。”说到这,魏王情绪恢复正常了,他缓了缓语气后,问道:“西边的这只狼喂饱了。那东边的齐国怎么办?”
冢宰中山君胸有成竹的回到:“主公!臣早就想好了对策。虽然,对齐国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喂他,所以,既然不能平平静静的,那就以战防战,正好借机引出齐国,报那桂陵一战之仇。这也是庞涓日思夜想的事嘛,主公!”
魏王一听,能报仇,就来了劲,一脸期待的问道:“说详细点!爱卿!”
冢宰中山君一看,魏王如此重视,就放缓语速的说道:“主公!臣以为:灭韩之战的灭韩,仅仅只是个诱饵。此战的目的,应该是用韩来钓齐这条大鱼。钓上这条大鱼后,就能一举解决我魏的东方之忧,使我们在无东方的后顾之忧后,就能尽全力,去消灭秦国了。”
魏王一听到这,一拍公案,大声喊好,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又觉得不妥后,才跽席。
中山君笑了笑后,继续说道:“为了这个目的,那么我们就要在齐国边境布置好军探,选择好与齐军交战的地点,谋划好与齐军交战的战法,总之一条,要有以有备攻击无备的战略,才能报那桂陵之仇,获得我们的战略目的。”
魏王又一拍公案喊好后,急切的问道:“那该如何做呢?”
中山君一看魏王如此着急,着急的连习惯性的爱卿称呼都忘记喊了,心里就得意的一笑,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嘴里依然平静又缓慢的说道:
“这就要看庞将军的把握能力了。臣只能提供个大致方略。主公!这个把握的力度,关键就在于攻击韩的力度与火候。灭韩是轻而易举的事,但灭早了,韩国没有希望了,就不会求救。灭迟了,韩国的援军来了,我们的损失就打了。还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