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谢一些读者朋友的鼓励。你们投票,打赏,我很感谢。
另外,我对一些章节放错了卷号。抱歉。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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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10月5日,上午。哈尔滨,宾县。
李华堂的部队驻扎在这里。
李华堂当初跟了赵尚志,日子还凑合。到了小路成为领导以后,部队也有所扩大,上百个各级政委被派进了部队。很快,部队就换了个样子,再也不是以前的绺子了。以前的四梁八柱都变了。
土匪行话四梁八柱,通常指东北土匪中担任一定职务的骨干分子。
大的绺子里四梁与八柱是分开的,既有四梁,也有八柱。较小的绺子里四梁八柱是互兼的。有的只有四梁,没有八柱。有的只有八柱没有四梁。
有的绺子四梁八柱不齐全,有的大绺子职位远远超出了十二个。
四梁是绺子的核心层,有顶天梁,即大当家的;托天梁,即二当家的;转角梁,又叫搬舵先生,其实就是军师,参谋长。迎门梁,也叫炮头,用听的懂的话说,就是指挥官兼敢死队长。
八柱是仅次于四梁的骨干分子,分为内四柱与外四柱。
八柱有扫清柱(总催);狠心柱,秧子房掌柜的,秧子房就是票房,是关押人票的地方;佛门柱,水香,也叫应天梁,负责分配站岗、放哨;白玉柱,马号,主管马匹车辆;青天柱,稽查,主要负责勘察打劫的目标、路线,保证万无一失;通信柱,也叫传号,通信负责人;引全柱,梁台,也叫顺天梁,后勤,管粮食、蔬菜的储备、供应;扶保柱,大当家警卫。
他的绺子大,四梁八柱齐齐全全,可被这些政委什么的慢慢给打破了。好多人简直就是拔了香头子,也也就是退出绺子,只干八路。
后来,他去延安学习了半年。
在延安这半年里,他和一起学习的谢文东私下聊天,觉得毛公是个真命天子。
回到东北后,部队的变化更大了。
李华堂很不高兴,他觉得,这是路总在他的部队里掺沙子。不过,表面上,大家还过的去。
一件事,给他的刺激很大,那就是谢文东的事。
李华堂觉得谢文东的事根本不算个事,拼命打仗抗日,光复了还不行我们享受一下?这是延安在清除东北抗联的老人。
从此,他的行为开始变了,和原来的四梁八柱谈话,只有关长录对现状很不满,其他人都变了。
就在这时候,关长录犯事了,他在42年光复东北的时候把桦南县驮腰子金矿给抢了。当时日本人撤退,金矿里有不少淘金的,**,甚至还有香港来的老客,都被关长录抓了,连东西带金子银元装了七八挂大车。
这些东西分掉了,李华堂得了大头。42年秋天反贪污,关长录被检举,抓了起来。
关长录虽然在监狱里没有把他咬出来,但是李华堂心里惶惶不安。到了43年春天,重庆有人联系,李华堂干脆暗地里投靠了重庆。
在拿到蒋委员长亲笔签发的上将委任状后,李华堂感觉好多了,一直在等待时机。如今,联络员姜鹏飞几次告诉他,机会来了。
说重庆来命令了,要他在确定的时间里起义。
李华堂十分犹豫,不知道怎么办。
重庆来的高级官员跟他分析国际国内局面,说东北易攻难守,共党都是土包子,不会治理国家。日本人不甘心失败,如今在策划反攻。他们两败俱伤已经是定居,在日军和八路两败俱伤的时候,你就以抗日**的旗帜起义,依据占领东北各大城市。有了美国人的支持,你还怕什么!
分析的倒是有道理,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良好时机。现在,华北的日军倒是集结了,但就是迟迟不开战。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本来李华堂老奸巨猾,对这种实际的把握很老到,但是因为觉得有一些延安干部对自己产生怀疑,心里没底。
正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警卫喊道:“报告,哈尔滨电话。赵尚志赵司令。”
李华堂道:“接过来。”电话铃一响,他拿起听筒,道:“司令,你不是在蒙古吗?怎么回来了?”
赵尚志道:“蒙古的仗结束了。我回来组织物资。老李,来哈尔滨开会,顺便咱们两个聚一聚。”
李华堂道:“原来是开会。你叫参谋通知一下不就完了么。”
赵尚志道:“我想跟你聊一聊天,哪怕说两句话也行。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带着你的军需人员来就行,就几个小时的会。”
李华堂道:“好办。我准时到。开完会咱们喝一顿。”
赵尚志笑道:“我这里没有酒,你准备酒吧。”
李华堂道:“好好好。我这里不缺好酒。”电话挂了。
李华堂想了半天,觉得赵尚志召集会议,问题不大,就坐上轿车,前往哈尔滨。延安干部不相信自己,但赵司令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驻地到哈尔滨不到一百里路,因为现在路修得好,所以车开得很快,两辆轿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哈尔滨市郊。前面公路上有路卡,参谋把证件拿给哨兵看了,问道:“怎么卡子人多了?”
哨兵道:“听说是新哨卡是检查流行病的。”
两辆车进了市区,突然前面抢起了枪声。一队公安跑了过来,道:“是李军长的车吗?赵司令命令我来迎接,保护你们的安全。”
参谋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公安道:“说是抓捕造反的黄枪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