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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衣为水,红色为火、秤砣为金、横梁为木,地为土,集合金木水火土, 再以头顶扎针分魂,红衣锁魂,秤砣坠魂,离地一尺,魂魄不能随土而遁,再用死者生前之物或骨殖作为养鬼之器,在极阴之地养七七四十九日就是一个厉鬼。 . . 既能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
养这种鬼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找凶手麻烦,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躯壳。
极阴之地,还有什么是比被诅咒过的潜龙村山脉更阴的地方呢? 这样一来,也就能解释这些魔为什么像行尸走肉了,原来这些邪气都被青鸾用来收集养红衣许了。
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的是,他为何不直接控制这个村里的魔,魔的力量不是应该比鬼更强大吗? 或许是他没能那能力,因为魔比鬼反噬主人的机率要大得多。
此时,那个丧心病狂的青鸾就双手背在身后,面带微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养的许们为他拼命。
我捏紧手中的水珠,暗暗发誓,解除诅咒后,但凡能有一丝杀死他的机会,一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许们越来越少,却越战越兴奋,怪叫声不绝于耳。我在这里,叶庭深无法全力以赴,速战速决,我不能拖他后腿。所以在他挥衣袖打飞一个许时,我将水珠装在贴身衣服袋子里,再抽出铜钱剑冲到前面,正全力对会庭深的许被我一刀击中腹部,随着他一声惨叫,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我侧身躲过,拿出一张符纸贴上去。
许从脸上撕下写有朱砂字的符纸,对我扯唇一笑,白牙红口的很僵硬,很瘆人,赤红的眼盛着浓浓的杀气,一个纵身就像我扑来。符纸、铜钱剑都没用,用跑的也没人人家飞得快,这时我只能本能的抱着头,等待着他的报复。
‘哧拉’ 一声,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凉凉的,黏稠的东西从我额头上滑下来,流到鼻子上,我低眼一看,竟是暗红的血,吓得我大叫一声:“啊,我死了。”
叶庭深挡在我前面,一边继续对付难缠的许,一边没好气的说:“怕死还敢往上冲,不要命了,给我站在这别动。”
我用衣袖的抹着头上的血,懊恼的说: “我真没用,连铜钱剑和符纸都不会用了,一点忙也帮不上,还要你分心保护我。”
他也不说安慰我,还说: “他们不是普通的许,你那半吊子的水平当然对付不了了。”
经过那一下,我再想上去帮忙,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免得让他分心。跟在叶庭深身后,他往右闪,我就往右挪,反正就是尽量跟着他动,免得他总是站在原地太被动。
到最后变成叶庭深时不时地抱着我飞到半空,一掌劈开一个许后落地,不待我脚落地,又飞到几个围攻沐千秋的许身后,一道凌厉的白光横切过去,拦腰斩断,血液四溅。
当看到他俩对付许绰绰有余的时候,提着的心放下,开始给他俩当拉拉队,加油喝彩了。
“快,僵尸,露出你的獠牙来,咬死你前面的那个。”
“哇,老公,你好厉害,两根手指着就把人收拾了。”
在我的不绝于耳的加油声和他们俩又好气又好笑的无奈下,将鬼多势众的敌人,杀得片甲不留。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呐,放眼望一圈,连一个完好的尸身都没有,满地的残肢碎肉,鲜红的血将暗黑的土地和撕马草染红,但又只是在他们死光的瞬间,就又全部消失,只留下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久久萦绕不散。
小小的平顶山再次恢复寂静,长到膝盖的草来静静的立在原地,丝毫不动。要不是有这血腥味,我真会怀疑刚才是不是做了个梦。
叶庭深白色锦袍上沾着的鲜红血迹,就像开在万里雪山上的一朵朵红玫瑰,红得妖艳,白得纯澈,他走过来,轻轻拥着我的肩膀,淡淡一笑,如同冬日暖阳,一直暖到心坎里。
沐千秋相比之下要狼狈得多,左边袖子掉了半截,露出白花花的手臂,腹部的衣服被划出一道大口子, 露出莹白的肌肤和精炼的腹肌,大腿左侧一道不规则的口子下,同样露出莹白修长的大腿,但那些略卷的腿 毛破坏了些许美感,多了一些男子的粗犷。
即使是羸了,他们也丝毫没有放松,不说话,警惕的看着青鸾。
青鸾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睛里却看不出丝毫的慌张,他说:“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们。” 不慌不忙的看了树洞一眼,胜卷在握的样子,又说:“带他们出来。”
对上青鸾的眼神,我心底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难道他真的控制了程小野,想以此来要挟我们?!
我屏佐吸,一瞬不瞬的看着青榧树。最先出来的是真的是程小野,她提着剑,衣服整洁,气息平稳,更没有害怕或紧张的样子,我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大大地吁出一口气。
根本没有想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出来,一抬腿就朝她跑过去,只是还没走两步,树底下又出来几个人。确切的说,他们更像是被人捆着从里面丢出来的,还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稳住。
待看清地上的三个人时,我整个人都惊得跳了起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炸在耳边,除了惊惶,还是惊惶,“爸、妈、哥……”
叶庭深紧紧抱着我,对着那边的青鸾骂道:“卑鄙。”
我妈红着眼睛,大声喊:“柳儿,庭深,别管我们,你们快走,庭深,你快带柳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