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冰儿翻了个身子,趴在**上,将身上的毛毯踢掉,露出毛毯下一具诱人的身体,斜着脑袋趴在枕头上:“唔……你什么时候对这件事这么关心了?”
“唔……第一次发现,你好像没有那么冰冷硬邦邦的。”东笑着说道。
“恩?”
“你刚睡醒的声音好嗲,虽然声音有点扭曲,不过,我喜欢,你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好不好?”东笑嘻嘻的道。
“东,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李冰儿猛地坐起身子对着电话大声道。
“起**了吗?”东问道。
“起了,怎么了?”李冰儿疑惑道。
“到你家门口了,给我开门。”东说道。
“不开,有本事你自己进来。”李冰儿生气的道,显然对东刚才的却笑还有芥蒂,说完,便将手机扔到腿边去,不过虽然嘴里这般说,但还是连忙起身拿过腿边的衣服,脱掉睡裙准备换衣服起**,东这家伙可是难得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好,那我可真进去了。”东说道,但李冰儿却没有听到。
“咔嚓……”李冰儿刚褪下睡裙,忽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连忙抬头望去。
李冰儿所租的房间是单身公寓,虽然房间中基础设施齐全,但唯一一点就是没有卧室,也就是说,卧室就在客厅里面,是一体的。
李冰儿抬头一看,正发现东站在门口向自己这边望来,双眼发直的看着看着**上几乎连点遮羞布都没有的身体。
“啊!出去!”一声惊叫传出,紧接着一个抱枕‘嗖’的一下向门口的东迎头飞来。
“呃,我去楼下等你。”东也是一阵尴尬,连忙小心翼翼的将接在手里的枕头放到门边走了出去,心里也是无奈,不说是已经起**了吗?这可不是我的错。
十几分钟后,一身干练警装的李冰儿便冷着脸走出了单元门口,俏脸冰寒,好像皮靴踩在楼梯上面‘哒哒’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寒冷的味道。
见李冰儿眼色不善的盯着自己,东一阵苦笑,伸手将一个塑料袋递到李冰儿面前:“你的早餐。”
李冰儿冷冷的盯了眼东手里的东西应该是在附近的快餐厅买的,看了老娘的身体就用这两个包子一杯豆浆还有一个破馒头哄我?李冰儿冷冷的看着他也不接,显然还没有解气。
好像早知道会这样,东也不觉尴尬的将早餐收了回来,我今早还没吃饱呢。
却不料刚收到一半,一只小手便迅速的将早餐抓了过去:“我说不吃了吗?”说完,便错过东向小区的停车区走去。
看着李冰儿冰冷的背影,东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但还是连忙跟了上去。
“接着。”走到警车旁,李冰儿忽然将钥匙扔向东。
“干嘛?”东连忙伸手接住,疑惑道。
“没见我正在吃东西吗?”李冰儿瞪了他一眼,打开副驾驶车门钻了进去。
东翻了翻白眼,也没反驳,知道这妞以各种理由发泄她心里的怨气,因为她有苦说不出,记得刚才是李冰儿自己说‘有本事你就进来’的。
“小女人……”东嘴里咕哝一句,打开车门。
“有什么新发现吗?”东将车开出小区,随口问道。
李冰儿两手抱着塑料袋啃了一口包子,想了想道:“目前还在等结果,唯一的一点发现就是昨天在白沅静家里找到的纸条碎片应该就是她打胎的付款收据,只不过撕得太碎根本凑不起完整的字来,只凑出一个字来。”
“什么字?”东问道。
“‘海’,只不过我查了一下咱们水市带着‘海’字的医院,起码有几十家,我想最少也得在今天下午出结果,而且若当时并不是那个人陪白沅静一起,那么就算查出来也没什么作用。”李冰儿皱眉道。
“恩。”东点点头便没再问。
“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积极了?不会是张涵涵的要求?”李冰儿抬头说道。
“没有,我就是想讨她欢心。”东摇头晃脑的道。
“切。”李冰儿鄙视了一眼,低头继续啃包子。
“你好像很饿。”李冰儿吃饭很男人,大口大口的,没一会就将早餐吃完了,东随口问道。
“恩,昨晚光拼字就拼到十二点多,弄完之后也没吃饭就回家睡了。”李冰儿一边用纸巾擦着嘴道。
“馒头好吃么?”
“还行,怎么了?”李冰儿奇怪的问道。
“恩,晚上我多给你买些馒头,你带回家,若是饿了可以吃。”东说道。
李冰儿抬头看着他,皱了皱眉头:“神经。”
东一阵翻白眼,***,这什么世道啊,送人家大馒头还得挨骂。
早上七点到八点是堵车最严重的时候,东刚将车开到高架桥没跑多远就堵车了,看着周围拥挤的车流,想来至少也得堵在这里十几分钟。
“这是白沅静的资料,你看一下。”两人在车内一阵无聊,李冰儿从车前储物柜中找出一包档案资料袋递给东道,明显,她已经承认了东这个副手。
东接过档案袋,看了起来。
白沅静,j省凤鸣县人,在h市念的大学,单身未婚。简历很普通,唯一特别注意的一点就是她的父亲早在九年前就已经死了,她还有个弟弟现在十三岁,在镇上某所中学上初中,她父亲死后,母亲没有改嫁,几乎独自将他们姐弟俩带大。母亲在镇上自己开了一个板面馆,家庭经济环境一直都很拮据。
七夕的时候,岚云大部分职工放假安排旅游,白沅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