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烟慢慢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包东西又走进卫生间,东侧头看了她一眼,这女人一向很怪异,也没有在意,继续跟张三白扯了起来。
张三白不知道东的身份,只能跟东瞎扯,两人天南海北的扯,没两句便熟络起来,张三白也知道这个青年名叫东,只不过让他疑惑的是天国好像并没有姓的大家族,不过张三白也不敢小觑了人家,一来人家并不一定说的就是真名,二来谁也不知道天国是否还有他不知道的隐蔽大家族,或许就姓。
走出卫生间的李凝烟看着沙发上的两人表情有些怪异,此时东一脸的高兴,好像遇到了知己一般,这个家伙正勾肩搭背的揽着张三白,一口一个张兄喊着,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就差在桌上摆上两壶酒了,东这个家伙肯定立马端起酒杯跟张三白干了。
李凝烟怪异的看着东那肿着腮帮子翘着二郎腿高兴的样子,那画面要说多怪异有多怪异,李凝烟慢慢走到茶几前将手里的东西一下塞在了东那鼓起的腮帮子上。
“哎呦!”东正谈的高兴,哪料到李凝烟会搞这一出,李凝烟的动作虽然很轻,但绝对谈不上温柔,那肿起的腮帮子被硬物碰到,自然会疼痛一下。
东刚要抬头瞪这个女人一眼,忽然发觉自己的肿起处一阵清凉传来,那说话都带着丝丝疼痛的腮帮子的疼痛也减轻了几分,很是舒服。东这才发现李凝烟手里拿的竟然是一包用白色毛巾包着的冰块。
东奇怪的看了女人一眼,心里却是贱贱的感觉一阵心暖,要知道,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关系自己啊。
其实,东理解错了,李凝烟之所以这么做,主要还是想让冰块敷在他的腮帮子上,少在那里喋喋不休听着让人心烦。
“自己拿着。”李凝烟说了一句便放开了手坐在了沙发上。
“好,好。”
看着恩人又安静的坐到了东身旁,张三白侧头傻愣愣的看着紧挨在一起的两人,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东在拐弯抹角打探两人的身份,而张三白又何尝不是,况且东又哪是人老成精张三白的对手。通过刚才的谈话,张三白也了解到一些东和恩人的事情,如今又看到这一幕,自然是无比激动的,因为张三白在恩人身上看到了一丝人情味。
哪怕恩人依然表情淡漠,沉默寡语,但张三白还是体味到了那么一丝,不管如何,张三白还是向着李凝烟的,而张三白也知道作为杀手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怪癖,恩人少言冷语生人勿近的性格根本就没有朋友,纵然恩人的武力值很高,高到可以掌控太多的人生死,但孤独的她更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行尸走肉,在他看来,他觉得恩人有点可怜,而如今恩人竟然不讨厌面前这个男人,甚至还会关心别人,有这个男人陪他自然是最大的喜事,张三白已经四十多岁了,哪怕对恩人充满了敬畏,但有时候还会把她看成自己的亲人一般。
“张,还有什么事吗?”李凝烟说道。
“没有……没有什么事了,本来还有点担心恩人,如今有先生照顾,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知道恩人下了逐客令,张三白激动的说话都有些不着边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