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道油豆腐好像有点问题,是不是有点馊了?”汤小小吃了一口油豆腐塞肉突然皱眉。
“是吗?”姬哙微笑着伸手端过面前的细瓷茶碗递给汤小小,“喝一口茶就好了。”汤小杏过茶碗的时候无意看见姬哙左手小手指细长的指甲浸到了茶水里。奇怪这样一个有极度洁癖的人怎么会这样不小心呢。汤小小只这么一想也并不在意因为此时她感觉到舌头有点麻麻的感觉。端过茶水一仰脖喝了个干净。丝毫没有在意刚才碧绿的茶水变淡了,浮出一丝丝的黄来。
看着汤小小仰起的脖子喝了个干净,姬哙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只是一瞬间等汤小小把茶碗放下看向他时,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原样。
“这是什么茶,好喝!”汤小腥了这碗茶水觉得舌头麻麻的感觉渐渐消失,这豆腐放了什么东西,怎么舌头这么麻。一点都不好吃。汤小小再不吃豆腐只吃别的菜品了。
不提房间里的两个人在一起一个海吃猛喝,一个细细品尝。只说屋外的司徒天青,刚才他随着汤小小两人身后上了楼上,看到一片花海中那座装饰华精致的木楼,就停着步在花丛中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行了一天的路了,他又渴又饿但却不敢走开半步。直觉这个叫姬哙的娘娘腔有问题,也明知不让汤小型这个娘娘腔在一起,汤小小也不会听。司徒天青只能采取自己的办法,那就是守在门外如果那个娘娘腔有一丝对小小不利的地方,他定会让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司徒天青闭眼打坐,一会看到一队队的侍从抬着箱子走上来,一会又端着丰盛的饭菜走上来。那香味刺激着司徒天青的鼻子。他屏气静心开始进入更深的打坐,以前他追杀一个**大道曾有过七天不吃不喝的记录,这一天对他并不算什么,一会他就渐入佳境不再能感觉到身边的一切。
对于司徒天青那已经内功运行了几个周天,可对于外界的人来说也只是一顿饭的时间。司徒天青猛的开眼睛,眼中精光闪亮。倏忽司徒天青目光越过这片院子落在院外不远处的一片荷塘,此时已近深秋荷塘里一片残荷败叶,可是那荷塘里一叶小船孤伶伶地停泊在那里,远远的荷塘的水一直通向镇外的大河,那个小船里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司徒天青眯眼凝神一、二、三,有三个人,而且是三个颇有功夫的高手藏在那只小船里。他们的目标是这座小楼。
司徒天青的眼光转向二楼里帘内若隐若现的两个人,那些高手的目标既然是这座小楼,那么他们的目标只能有一个,那就是那个拉着汤小小硬要住一屋的娘娘腔。
姬哙,这个名字似曾相识。还有那张女人味十足的男人脸,他依锨得在哪里见过。司徒天青陷入沉思,这个人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这个茶水真好喝,快大哥你这里泡了什么东西,这么好喝?”汤小小的声音把姬哙的神思拉回,哦刚才他走神了。姬哙的目光落到汤小小手里端着的茶碗上,看到汤小小正左手端碗右手提着桌上那只黄龙锡壶向碗里倒茶水,茶水粉红粉红的随着热气蒸腾出一股浓香的气息。
坏了,姬哙忙伸手夺过汤小小手中的壶,看到壶把上那个红色的按纽果然被转动了,不禁心里暗叫一声苦,外人看不出这壶的玄机,其实壶内一边装着普通茶水另一边装着千日醉,只要碰着危机他不动声色的按动按纽就可以把在酒桌上想置他于死地的那些人不动声色的干掉。
刚才他没有吃豆腐,只是听小兄弟说豆腐的味道有点怪,有些馊味就猜到豆腐里被人下了毒。他被人下毒的次数太多了,所以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不动声色的把解药下到茶碗里端给小兄弟喝解了那毒。
在大燕国想让他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被人下毒并不媳,只不过今天他可是临时起意突然想到外面走一趟。到白山郡落脚在芙蓉客栈也是因为遇到了小兄弟。按道理没有人会这么快知道他的行踪才对。可是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行踪,而且派人在他的饭菜里下了毒。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人里有奸细。
黑骑六骏是他的心腹贴身侍卫不可能有问题,那跟随的五十个步行小厮都是从他太子府卫队里挑出来的亲信,按道理也不可能出问题,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刚才姬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并没有在意汤小小在吃些什么喝些什么。等到这时发现已经晚了。
“我的头好晕,这茶——”汤小小身子一软。筷子掉在地上。厚厚的羊绒地毯听不到一点声音。
“小兄弟明天还得早起,我们早些歇息去吧。”
“歇息,我头好晕。”汤小小一起身跌在姬哙身上,“这地毯好软,我睡地上你睡**。”
这声音传到门外,这声音别人也许听不清,可司徒天青内功深厚听力惊人方圆几里的声音都别想逃过他的耳朵。听到屋内汤小,司徒天青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只要两个人不睡在一起就好。
一阵清幽的淡淡香味从汤小小柔软的身体上传来,姬哙一怔,他自小在宫里闻惯了女人的脂粉味,知道哪里有脂粉味那里就有争风吃醋,腥风血雨。自然是极为厌烦的所以不喜欢任何女人靠近自己。在宫外闻不习惯那些大男人的汗臭味。见了便远远的闪开去。所以自他成年后从不曾让别人如此距离的靠近自己,此时闻到汤小小身上的味道不觉怔了一下,这种身体柔软的温柔是一种久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