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王子此番出使大宋,诚意十足,珍宝带了无数,本想是来献给皇家和一些大臣的,哪知道发生这样的意外?现在大宋上下都注视着近百扬州官员被押来京的事。谁会去在意他们?
终于三天后,林天在赵福安的陪同下到达了开封。当朝相爷蔡确领着一众文武百官出城迎接。那些跪着的浪人则被禁军给驱散到了一旁。
林天与相爷和一众官员客套后,便与蔡确一道直去皇宫。当然还有乔峰、王安石、苏轼、沈括陪着。而那些贪官则有禁军押解着进了刑部大牢。
皇宫外,宫门大开,赵顼由剑魔陪着在此等候。蔡确、王安石、苏轼、沈括见了皇帝,下拜见礼,乔峰本能的也要行大礼,却被林天不可察的制止住,就见赵顼在受过蔡确的一礼后,却是闲散的抱拳来到林天身前笑道:“哈哈,朕又与林门主见面了!”
林天也是抱拳笑着一礼,然后为他们介绍了乔峰,赵顼一听是丐帮的龙头老大,也不怠慢,抱拳一礼,完全是一副你我平等的样子,一点也不摆架子。
乔峰倒是有点受宠若惊,回礼的时候,身子微微一躬。林天暗暗摇摇头,古人就是古人,甭管在江湖上怎么桀骜不驯,见着了天子还是本能的会敬畏。
赵顼又为乔峰介绍了剑魔老前辈,乔峰最近修为暴涨至先天大成,气势外漏,还不习惯时刻收敛,剑魔早就注意到了,脸上神情看似未变,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一个天门林天修为深不可测,就已经令他这百岁多的老人至今耿耿于怀,而现在又瞧见一个看样子不足三十的人,修为居然已经比得上自己百多年的修为,唉……
乔峰谦卑有礼的见过剑魔前辈,剑魔也呵呵笑着道:“哪里哪里,乔帮主当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嘴上说着,心头却感觉很不自在。
当下一行人进了一处宫殿,宫殿内一张大圆桌,上面酒菜御膳都已布置好,却没有太监宫女在侧。林天暗道:看来赵顼要谈些隐秘的事情了。
果然刚一开始,赵顼就为林天到了一杯酒,然后先干为敬道:“朕多谢林门主相助之恩!”说完仰头喝尽。
林天呵呵一笑,说了句官家客气,也便抬头将一杯酒喝尽。众人见他两一片和谐,也不禁呵呵笑着入了座。
与皇帝同桌吃饭,对于蔡确、王安石、苏轼、沈括这官员来说可是莫大的恩宠。是以他们坐着有些局促。
赵顼与王安石这对君臣已经有近十年未见了,此次相见之下,竟有无数的话要说,但一时间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王安石站起来,供着身子为赵顼斟了一杯酒后,又要为自己斟满,赵顼却一把制止住,说道:“老相爷的酒,由朕来斟。”
君臣为彼此斟酒后,王安石竟然有些呜咽的举杯道:“皇上……老臣,敬您!”赵顼也是感触莫名,想起了君臣的过往种种,与王安石一碰杯后,一饮而尽。王安石这才将杯中酒一饮。看了看神采奕奕的赵顼,想不到前些日子还是重病在身,天下一副大厦将倾的危机,登时想到什么,神色一转,怒气腾腾道:“皇上,那事真是……韩氏和吕氏所为?!”
赵顼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回过神来,发现桌上诸人都已经神色大变,满含歉意的淡笑:“让老相爷担心了。”
王安石得到赵顼默认,一阵愤恨,剑魔在一旁寒声道:“是韩氏的噬精散,哼哼!”
在座的或多或少都听到一些内幕消息,并不太震惊,只是有人居然敢弑君,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林天把玩着酒杯,忽然幽幽道:“官家要是愿意,此番将事情闹一闹,或者可以乘势将韩氏挖掉!”
林天一语将话题扯回正题,众人都是一震。将韩氏挖掉!!怎么挖?
赵顼急切问道:“还请林门主赐教!”
林天摆摆手,举起酒杯,笑道:“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得从长计议,哈哈……”
赵顼一愣,心道:在座的都是心腹之人,有什么不能说?干嘛要从长计议?其他人也是脸色阴晴变化。林天嘿嘿一笑,道:“大家不要误会,林某的意思是……”
正说着,忽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到了宫殿门口一止,就听赵福安的尖细声音呵斥道:“哪里的小奴才,这么咋咋呼呼?”一个小太监颤抖着急道:“公公!公公!城门司派人传消息说,那些……那些倭人闹腾起来啦!”
“什么?”赵福安一惊,城外倭人浪人不少,要是闹起来非同小可,压低声音问道:“知道怎么回事吗?”
小太监道:“不……不知道,只说……只说他们掳了百姓,要官家放了他们王子。”
赵福安这才松了口气,不外乎掳劫人质谈条件罢了,那些百姓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出事。
宫殿内,林天一耸肩,继续道:“……我说吧,此事得从长计议!现在有新事情找上门来了!”
赵顼面色一整,略带薄怒的道:“发生了什么事?进来回话!”
“是~”赵福安拖长了嗓子,宫殿门吱呀呀声被推开,领着一名小太监进来了。
小太监立马跪下,匍匐在地,颤抖着将经过说了一下。
赵顼闻言后,脸色一变,冷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朕?找死!”
王安石、沈括也是一脸的恨恨。蔡确惊愤之余,暗道:难道是逼得太紧了?狗急跳墙?
原来那天蔡确向赵顼报告了入账近三千万两,贪心不足,又想着怎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