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的夜色里,两个偷偷摸摸地人影在一间小房间里密谋大事。
“我说你倒是赶紧去呀。”其中一人推了推前面的人,催促着她靠近房间正中央那张大床。
但是,前面的人影显然有些畏怯,咬着唇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人都放倒了还不好?你给我进去吧。”
她一怒,伸出一脚便将人给踢了进去。
“给我好好办事。”
屁股上传来一个力度。夏云儿惊呼一声,她已经被推进了房间,房门在下一刻被关上。
白炽灯将整个房间照得大亮,床上躺着一个俊美无双的美男,刀削般的俊脸配上性感的薄唇,看起来宛若恶魔,只看一眼,便足以摄人心魄,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此刻闭着眼睛。
在心底叹了一声,夏云儿伸手拍拍胸口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反正一定要达到目的,尽快完事吧。”
于是轻轻地靠近大床,尽管知道即便她再大点声应该也吵不醒他,那安眠药可不是随便放的,但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怎的,她此刻显得特别紧张。
“我说这事说起来都是你占便宜的,所以不要怪我哈。”深吸一口气,她两脚并用爬上床坐在男人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伸出手在男人全身上下乱摸了一通,似乎搞定了。
小手便开始解着他的裤子,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将之解开。
“啊!”她又是惊呼一声,几乎不敢去看……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怯怯地想退开,但门外突然又响起一阵敲门声,焦萌萌在门外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快点好不好,对着一个没有反应的死人怎么也费那么大劲儿。”
这声娇脆的声音让夏云儿瞬间回过神来,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不行不行,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无论如何也不能退缩!
“别怕别怕,没事的。”盯着那张俊脸,夏云儿在心底默默地念了一声对不起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小脸立时涨得通红,没了其他办法,只能一狠心爬到了他身上。
“你在做什么?”昏睡的男人被吵醒,他此刻正睁着那双黑色的眸子,怒气冲天地瞪着她。
“啊!”
两人都尖叫一声,封爵咬牙命令:“帮我解开手铐。”
脑海里突然一阵晕眩,着火的眸子紧紧地锁住身上的娇躯,沉声命令。
但夏云儿却轻晃小脑袋,“不、不行。放开你,你会跑的。”
“我不会跑。”他咬牙,现在的状态也不是他想跑就能跑的吧!
“真、真的么?”
“快点给我解开!”男人又是一阵怒吼,已经被逼到极限火气猛然上涨。
夏云儿一愣,长期被“奴役”的本性让她下意识地做出了动作。急急忙忙从已经一团乱的衣服里掏出钥匙,缓缓地倾下身子去解开他左手的手铐。
这个动作又让身下传来一声闷哼,她没有仔细听,正在为手铐努力着。
“咔嚓”,手铐解开,她却终于完成了任务,松了一口气似的坐回去。
看着那张阴霾的脸,她又自言自语地呢喃了几句,“只、只能解开一只,不然你,你会跑的。”
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折腾了许久,终于,两人皆停下。几乎筋疲力尽的夏云儿颓然撑在他身上,缓过气来便立刻自他身上滑下。
“对、对不起了。”轻声道歉,娇小的身影急忙往外走。
身后却在此时传来一声大吼:“夏云儿,别想我会放过你!”
但下一秒,那个声音便乍然停止,她回头一看,男人已经睡了过去,那些强力安眠药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
夜色里,一双眸子陡然睁开,高大的身躯迅速自床上起身,按下灯开关,随手摸出一支烟放进嘴里。动作一气呵成。
他怎么又梦见了那件事?
双拳紧握,男人的脸色看起来十分阴沉,七年前,他被那个女人用手铐绑在床头做了那档子事,让他一辈子记忆尤深。
“夏云儿,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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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a市的一处小公寓里,一个女人正穿着围裙,里面是简便的家居服,黑发被随意地挽起,只遗漏了丝丝在白嫩的脸颊上。粉嫩的红唇正无意识地轻哼着歌,双手不停地在流理台上来来回回。
“哈秋!”突然其来一个喷嚏,她伸出纤白的手指揉了揉鼻尖。“谁在说我坏话?”
“妈咪,我就说你肯定得罪人了吧,你看看这就应验了!“随着这声喷嚏,一个幸灾乐祸的童音在身后响起。
夏云儿怒,指着他的小鼻子道,“胡说,妈咪才不会得罪人!”
“妈咪……你是不是又在想爸爸了啊?”思绪还未停止,娇气的声音已经将她打乱,夏唯一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故作老成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背。
“我有你就好了,有没有爸爸都无所谓啦!”夏唯一懂事地安慰,一双小手握住妈咪的手掌,柔柔地捏着。眼底却泛着狡黠的目光。
“唯一……”夏云儿感动得双眼有些湿润,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心疼,谁家的孩子不想要爸爸妈妈的陪伴。
“妈咪,你不要这么矫情好不好,你就算故意流出眼泪,你的眼睛也不会变得水汪汪的拉!”夏唯一一脸嫌弃样,说罢还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移开了视线。
“……”夏云儿脸色一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