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妈咪呀,唯一抱着你呢。谁也不会把唯一带走,因为唯一只是妈咪的唯一哦。”
“夏云儿,他的话你也信?该死,你什么时候能相信我一次?”
“我就是太相信你,才会让你抢走唯一!”夏云儿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眼里布满了惊恐。握着夏唯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唯一只能和妈咪在一起,妈咪不让你救人。别人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干系?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牺牲唯一,妈咪不许,绝对不许。”
封爵攥紧了拳头,薄唇紧抿。她越是颤抖,就越让他觉得离自己更遥远:“该死的女人,难道你……”
“封爵。”赵闰廷忽然挡住了他:“你还不明白么?”
“唯一,扶你妈咪到旁边休息。”
“好。”夏唯一朝封爵复杂地投去一眼,似乎蕴含了不理解和些许……愤怒?
赵闰廷嗤笑,修长的十指握在一起,看不出他的情绪:“你不知道她有焦虑症?”
封爵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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