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儿拍了拍夏唯一的脑袋:“儿子,妈咪赢了呢?还要不要继续等?”
“当然要!”
这个时候夏唯一还信誓旦旦,依旧对自己充满信心。可当一个小时之后,他开始捂着双腿之间直跺脚。
“妈咪,唯一憋不住了!”
话一说完,也不待夏云儿反应过来,便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楼下,封爵冷凝着脸,对着手机里的人警告:“再他们找出来,我不管他们现在在哪里!只要结……”
“老板?老板?”电话那头忽然没了声音,刘祎迫不及待地追问,也不管他还有没有在听,也只顾着抱怨:“老板啊,您跟在小少爷后面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这大海捞针的怎么找?”
“您总得体恤一下下属吧,依我看,他们不会失踪的。在跟您闹着玩呢。”
刘祎欲哭无泪,天知道小少爷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而每一次苦的都是他,呜呜~必须加薪。
按照以往的情况,他吐槽结束之后,封爵的反应定然是冷冷地警告他。
可这一次,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说的对,他只是在跟我闹着玩!”
“封叔叔,你让唯一输给了妈咪。妈咪会记着你的,哼!”
“唯一,等等妈咪呀。”夏云儿反应比较慢,刚想跑上楼时,便被人抓住了手腕:“你还想往哪跑?”
“我要回家啊。”夏云儿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们俩觉得这样很好玩是不是?”封爵不知怎的,忽然怒了。握紧了夏云儿的手腕,把她拖到身边,低垂的眸子死死盯着她:“我每天跟在你们后头担惊受怕,你就只当是玩笑?还是说,你非得看着我心惊胆战!”
“喂喂……就只是开了个玩笑,你干嘛啊?”夏云儿着实不解,可手腕传来的疼却那样明显,再加上男人阴冷的表情,她开始怀疑刚刚的做法的正确性。
“只是玩笑?呵……我的关心、我的愧疚,在你看来就只是玩笑?
夏云儿愣了愣,目光笔直地落在他眼底。隐约看见了一抹无奈和受伤。
他受伤?
夏云儿自嘲地想,究竟该感到受伤的人是谁?可即使这样想,心里总还是涌起一股股心疼感。甚至有一瞬间,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她看了看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目光落在紧绷的双肩上。忍不住地伸出手抚上……
“封爵……”
仰首,对上男人略显受伤的目光。如今因为听见她的话,闪过一抹期待。
“你说的对。”她轻笑,脑袋里苏雅欣的面容怎么也挥不掉。干脆深吸一口气之后,重重地道:“在我看来。你现在做的一切就只是玩笑而已。因为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原谅你!”
“堂堂封氏负责人,每天陪着这么幼稚的我们玩游戏,真是辛苦了!”
“夏云儿!”封爵词穷,除了大吼她的名字,想不出别的惩罚方式。他攥紧了拳头,掌心生疼,可即使如此,也不敢对夏云儿动手。
“吼什么?以为大声就了不起么?”夏云儿打开包,翻出管理学生时用的小蜜蜂,放在嘴边冲着他大喊:“看,我比你更大声。既然觉得委屈,就不要再来了,没有你,我和唯一过的更好更自在。”
话落,她看见了男人脸上的震惊。线条分明的下颌紧绷成一条直线,黑眸漾起失望和愤怒。封爵猛地抬手,扯掉那夸张的小蜜蜂。
“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可就是不想看见你。自大、无耻!”
封爵额角抽搐,不想承认自己因她的话而深觉受伤。可夏云儿的言辞愈发犀利,比故意为之更显刻意。他无法不觉得奇怪。
“你究竟发什么疯?就因为今天我晚来了两分钟?”
就这女人幼稚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性。
“因为你个头!”夏云儿啪的一声拍在封爵脑袋上,用力把他推开:“你以为自己是谁?人民币么,全世界的人都得喜欢你啊。这段时间,你每天出现在我们家里。造成很多麻烦的知不知道?楼上楼下的住户们都怎么看我?”
“管他们怎么看,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你后面那个小鬼更是我儿子。谁乱说话的让他站出来。”封大总裁的劣根性在此刻表露无余,夏云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妈咪的战斗力还是不行啊,唔,看来还是要唯一出马才行。”夏唯一嘿嘿笑了两声,踱着步子走到两人面前,扬手便要妈咪抱起来。
胖胖的指尖落在封爵的鼻子上,暖暖的触感让人暖了心:“封叔叔,妈咪说的对。你真的给我们造成了麻烦,小花花今天还告诉唯一,说隔壁班的钟老师很适合当唯一的爹地。钟老师你知道吧?戴着眼镜那个,妈咪也说他戴眼镜特别帅。对了,他的画也画的特别好,还给唯一画了一副素描……”
夏唯一细数种老师的种种优点,可怜某个男人刚回到家,就要面对无止境的喷嚏袭击。
封爵越听脸色越黑,直到夏唯一最后来了一句:“对了,妈咪也说想让他来保护唯一。所以就不需要封叔叔啦。”
“夏云儿,你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钟老师可不仅仅是唯一说的这样,虽然没有你有钱,但胜在家世清白,绝对不会牵扯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封爵沉默,面色阴沉:“我知道了,今晚,我不会回来。”
话落,男人毫不留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