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赌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这家赌场的名字我还是知道的,毕竟在世界上都极度著名的拉斯维加斯,我想不会没有人听到过这个名字。
但是,在经过唐雅的介绍,我知道这里也是度假的圣地,拥有“世界娱乐之赌”的美称,完全就是一个从小村庄转化成的巨型旅游城市。
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赌场,我甚至都冒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把我的纸巾投入自己家乡的小村庄,虽然仅仅就是不到一百亿,但是一定会有着日星月异的改变,也算是为自己的老家贡献出自己所有的力量。
当然,我也有个自己的私心,对于现在自己资金的来源无法说明,如果完全投出来,想来就不会有人追究我的钱是怎么来的,更多的人是关心花在什么地方,再说我现在在北京还有那么多铺子,应该不会太引人非议。
之前说我和唐雅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并非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所,但是一间室内洗浴池,池子的边缘一直通到了落地阳台之上,当我们两人穿好泳衣,就能从室内看到一些让人感觉到幸福的事情。
那就是楼下有个很大的场地,上面有着来自各国的新婚夫妇,大多都是选择来这里举办婚礼的,在唐雅的介绍,我又知道了拉斯维加斯并非只有娱乐,也是全球最多新婚夫妇度蜜月的旅行目的地。
而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在楼下再次举行一次非常具有纪念意义的婚礼,接下来就是开派对,所到场的嘉宾并非是免费,而是要收一定的入场费,而新郎新娘也会缴纳一定的费用,这样加起来就能抵消场地费和各种酒水食物的费用。
看起来有点儿像是随份子钱,但是但凡有这个条件到达这里的人,很少会在意那点鸡毛蒜皮的小钱,还能见证一对对美好的爱情,而新郎也就自愿给新娘又一次的感动,可以算是双赢的局面。
至于这种事情的发起人来说,也算是给拉斯维加斯创建了一个旅游景点,同时也博取了一定的名声,所以才会成为近年给这座城市冠上一个“结婚之都”的美誉。
趴着落地窗前,我看着下面一对对举行着婚礼的新郎新娘,心里最柔弱的地方被触动到,除了来自这些爱情开花结果的感动之外,还有那么一点小酸楚、小感动、小失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和琦夜有这么一天。
唐雅就在我的旁边,她大概是通过察言观色看出了我复杂的情绪,微笑着问我:“小哥,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女朋友啊?”
我苦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结婚?”
唐雅说:“像您这么年轻又这么多金,自然不会选择三十五岁之前结婚,谁都知道爱情的坟墓就是结婚,一旦成了一家人,过上了柴米油盐的生活,那感觉完全就变了。”
我撇过头看向她,问:“你好像很懂爱情吗?”
唐雅说:“也说不上,我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怎么会懂得这些,只能见得多了,从其他老板们的身上受到的启发。”
我叹了口气,说:“我是心里有座坟,埋着未亡人,中间的事情有很多,有时候钱的多少并不能代表人的情感,我穷过也富过,但是深深知道有时候有了钱,反正没有没钱时候来的简单。”
唐雅微微一笑,说:“小哥你这话我也听别人说的很多,只不过他们都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毕竟大多都是在四十岁以后才有钱,而一般像你这个年纪就有钱,那肯定就是有个有钱的老爸,那种人要么就是飞扬跋扈,要么就是非常的深沉,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
我不否认唐雅说的话很正确,现实往往就是如此,我这几年完全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梦想似的,有钱好像也是在梦中,要不是过往的一幕幕太过的印象深刻,或许我以为这一刻也是在做梦。
唐雅说:“小哥,如果可以的话,把你的爱情故事讲给我听听吧,我不属于你的世界,但却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因为过不了几天我们就会成为陌生人,请允许我这样直接的说。”
我苦笑道:“你还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不是见谁都会说这样的话,或者换句话来说你很擅长察言观色,知道我心里有事情,所以愿意听我倒苦水。”
唐雅点头说:“我们私人导游除了帮助客人日常的生活,还会根据客人的喜好而做出相应的反应,比如客人是很嗨的那种,我就会表现出更嗨,客人伤心的时候,我们就会安慰,倾听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故事,不管是什么,我们都愿意听,听完了以后就会立刻忘记。”
“难怪雇佣你的价格那么高,现在我明白了。”我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把从自己接触倒斗这一行的事情,一直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着重说了我和琦夜之间的事情,只不过把自己是干什么的隐晦了过去。
说到一半,我们两个人上了岸,躺在长椅上继续我说她听,唐雅并非那种只会应声的女孩儿,她还会根据事情的对错来给我分析,其中对于我的一些错误,以及我的专注褒贬不一,这让我更加愿意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
听完之后,唐雅说:“小哥,我能不能说一下我自己对你的这个人的感觉?”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人对我进行评价,就连我自己也很难捉摸住自己的脉,便马上点头,饶有兴趣地说:“你说吧,有什么说什么,我想听真话,不喜欢被人恭维。”
“这个我懂。”唐雅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