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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杜明月干的,我决饶不了她。 ( . . m)”程小野气的拍桌子,“我现在就去杜府!”
她腾的从椅子上弹起来,说着道着就要向往走。
百里玉衍浅笑,“空口无凭,你去杜府如何说?”
“啊……”程小野怔住。
“仅凭你们泼了她一身水,就断定她要来毒害你们么?”
“你不是说那东西只有杜家有么?”
“若他们不认呢?”
程小野顿时有些气馁。
“那晴儿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送死吧。”程小野又急又气,不停的在厅内来回踱步。思绪半晌,她道:“要不我先去杜府问问看,说不定他们愿意帮这个忙呢。”
“还有一事为夫未与你说清,此蛛毒性奇特,毒性不一,一粒解药只能解其中一只蜘蛛的毒。也就是说,若是杜府给了你解药,便是承认了此事是他们所为。”
“靠!”程小野忍不住爆粗口,这蜘蛛也太奇葩了吧!
程小野急得团团转,却见百里玉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坐在那里。“你说来说去,有什么办法吗?”
“娘子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火都烧到眉毛了安得了么?程小野白了他一眼。正在这时,少白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一直焦心苏晴儿中毒一事,竟然没发现百里玉衍回来这么久,少白没跟在身边。
“你跑哪儿去了?”程小野见它贪玩,就想拿它撒气训它几句,却发现它嘴里叼着一个什么。
少白张开嘴巴,将东西吐了出来。
她细细一看,是只被咬死了的蜘蛛,蜘蛛背上一道红白相间的圆形斑点,看着有些瘆人。
“你怎么什么都吃?”程小野还没明白过来,百里玉衍已经含笑起身,“现在我们可以去杜府了。”
程小野恍然大悟。
一刻钟后,杜府。
杜铎正在为丢了烈焰毒蛛,大发雷霆。
杜明月坐在桌边,悠闲的嗑着瓜子儿,任他怎么责骂,就仿佛事不关已一样。
“妹妹,此蛛毒性猛烈,若是你拿了,就快把它还给大哥,大哥保证绝不责怪与你。”杜铎威逼利诱,却怎么也说动不了这位妹妹。
“大哥,”杜明月将手中的瓜子如数扔回到锦盒中,一脸无辜,“你让明月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明月一个女孩子家,拿那种毒物有何用?”
杜铎气得一甩袖子,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铎儿,”老夫人不耐烦的敲了敲拐杖,“兴许不是明月拿的呢,你再找找,是不是放到别的地方了。”
“祖奶奶,这座宅子里,除了我就只有妹妹一人知道有这只毒蛛。房里上上下下我全部找过了,就连房里都翻了好几遍,如果是毒蛛息从盒子里逃出来,好歹盒子应该在吧,现在是盒子也没有了。”
“大哥,你也不能因为我知道就赖我吧,兴许是弈儿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拿去当玩具了呢。”
“弈儿随着他母亲去了外公家,这几日根本不在!”
“那又或者哪个下人觉得是值钱之物,偷偷拿走了也不一定啊。”
“杜府哪有那等贪财不要命的下人。”
“好了,好了,别争了。大晌午的都没个清静,让你们兄妹吵死了!”杜老夫人一脸怒气的起身,“都给我回房去,不许再吵了!”
杜明月趁机跑到杜老夫人身边,扯着她的衣袖撒娇,“祖奶奶,您看看,我这才嫁出去几天,大哥便不愿认我这个妹妹了。明日就要回去了,今日大哥还冤枉我。”
说着,装模作样的擦了几把眼泪。
“乖孙女别哭,别哭。”杜老夫人剜了杜铎一眼,“你妹妹以后难得回来一趟,你少说几句。”
“祖奶奶,”杜铎低下气焰,解释道:“你也知道那畜|生并非善类,若是流到外面,我怕惹人命官司,给杜府招来祸患。”
杜明月反驳道:“大哥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一只蜘蛛而已,又有谁能说那是我们杜府之物?再说了,蜘蛛是活的,它要爬去哪里,咬了谁,又岂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
杜明月强词夺理,杜铎一时拿她没办法,只得自己生闷气。
“祖夫人,大少爷,大秀。”家中一个下人跑了过来。
“何事?”杜铎余怒未消地问。
“外面来了位姓程的娘子,求见大少爷,说是知道您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姓程的?”杜铎复述道。
他认识的程姓女子不多,一时间也没往程小野身上想。倒是杜明月,一听程小野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心虚的顿时矮了气焰。
“去请她进来吧。”杜铎答道。
下人转身走了。
杜明月狡猾的转了转眸子,笑着道:“大哥,既然有客人到访,明月先扶祖奶奶下去休息了。明日要回去,正好我也有些东西收拾一下。”
杜铎点点头,却也依然不死心,“明月,大哥并非为难你,若你喜欢送你也无妨。但你切记,这东西不可儿戏。”
“明月谢过大哥好意。”
杜明月怕遇到程小野会露馅,草草应了一句,火速扶着杜老夫人回了后院。
她们刚走,程小野与百里玉衍到了。
“冒昧搅扰,还望杜当家见谅。”程小野客套道。
百里玉衍跟在程小野身后,低眉不语,只默默的陪着她。
杜铎奇怪的看了百里玉衍一眼,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来头,却不说不出是何感觉。随即目光又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