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今不再说话了,低头又揉捏起来。
文清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李黄蓉为何会突然要招驸马,是她的意思,还是他二哥的意思?头痛,头痛,还是干的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咱们不提她了,还是干正事要紧——”文清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嘻嘻笑着,把长今压到身下。
这一夜,把发泄了一番,仿佛要把对李黄蓉的苦恼,都发泄在长今身上一般。
而长今大概也知道他的心思,柔顺回应,任由他摆布——
文清陪长今在鞍山城呆了两日,临别前,道:“公子若是不甘心,就去西夏看看吧,也许她希望公子去呢——”
“嗯——我回去考虑一下吧——”文清不置可否点点头。
9月22日,金州城。
三日后,文清回到付家庄,把那颗千年金珍珠,递给孔莺莺:“现在,总算先凑齐了6味药材,小妮子你和安道全,赶紧配制出一副药,先稳住东王的病情再说吧。”
“相公是如何从朝鲜王太后手中,拿到这珍珠的?”孔莺莺接过珍珠,不由疑惑道。
“总之不是抢来的就是。”文清含糊其辞说道。
“哼!又是长今帮忙的吧?”孔莺莺有些酸溜溜问道。
“这事,先别和玉梅说,哈……”文清赶紧开始献殷勤……
“你道玉梅姐姐,是那么好骗的啊?本姑娘都帮你隐瞒了好几件事了呢!”孔莺莺一边享受,一边嗔道。
随后,孔莺莺和安道全配好了一颗药丸,安排人送往逍遥宫,文清总算松了一口气,后面还有7年,如何才能凑齐后面那7种药材啊,文清不由看向东南方向……
第二天晚饭后。
“文清兄弟——”虚竹将文清偷偷拽到外面,吞吞吐吐递给他一副字画。
“是西夏方面传来的?”文清接过字画,低声问道。
“嗯——”虚竹肯定点点头,“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吧——”
“好,我知道了——”文清微微颔首,虚竹转身离去。
文清缓缓打开字画,身形顿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就见上面画着一幅画,是自己在青草节上抱李黄蓉的画面——
画边上,还有7个小字——“我不想找别的人——”
看来,那小丫头片子,并不是自己想比武招亲,而是被她二哥胁迫的——
看来,那小丫头片子,看上的还是自己——
看来,那小丫头片子,是希望自己去救她啊——
只是她没有明说,知道自己并不一定真的能去——
不由想到她青草节上,冒险去哲别丝营帐偷解药的情形,想到她黄鹤楼上给自己天蚕宝甲的情形,她无意间,已经帮过自己好几次忙了,甚至救了东王的命——
自己是个男人,明知她有难而不去救,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何况,还欠着她不少人情——
唉!我是去呢,是去呢,还是去呢——
可若是去,如何跟大老婆请假啊?
这次跟去年的青草节、回洛阳还不一样,那两次还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这次完全是自己个人的私事,如何跟兄弟们说啊?
内心正矛盾着,身后暗香浮动,传来玉梅的声音:“怎么,想去西夏?”
“哪有——”文清赶紧把画收起来,转过身,随口否认。
“别藏着掖着了,本小姐都看到了——”玉梅看着他藏在背后的大手,冷冷道。
“大老婆,咱们回屋说吧——”文清怕她一生气,惊动了其他兄弟,赶紧低三下四拉着她回屋。
“哼!有什么不能在外面说的——”玉梅一边走,一遍嗔道,小样,心虚了吧?
“大老婆,你看哈——”回到屋内,文清开始掂倒词,“我不是为了选那驸马,那小丫头现在被她二哥给软禁了,之前呢,对咱们家也有恩,又是你的小师妹,咱们是不是不能见死不救啊?”
“不就是想去参加比武招亲嘛——去就去贝,找这么多理由——”玉梅撇撇嘴。
“你的意思是,不反对我去?”文清没想到玉梅会这么说,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怕她只是诳自己,小心翼翼询问道。
“小师妹也怪可怜的,没了父母,也没了大哥,”玉梅有些伤感,“你去一趟也好,如果能破坏她的招亲,也避免西夏和别的国家结盟,为咱们东北平定草原减少不少阻力,如果能把她救出来,就更好了——”
“没想到大老婆这么高瞻远瞩——”文清一听,心中暗喜,没想到自己去参加叼羊节,还有这么崇高的使命啊,赶紧恭维。
“哼!别以为你那小心思,本小姐不知道!”玉梅面无表情哼了声。
“那,我和兄弟们商量一下哈——”不管怎么说,大老婆算是同意了,而且不用自己搜肠刮肚找理由,文清欣喜若狂,在玉梅俏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赶紧溜出房间。
“这傻夫君,到处沾花惹草——”玉梅看他猴急的样子,摇头叹道。
当晚,文清把张良、孔孟尝、孔孟冲、刘志哙、荆轲、时迁等兄弟召集到一起开会。
“组队参加叼羊节?”张良听罢文清介绍,诧异看向文清,大概明白他的心思:“你是想破坏招亲,还是想救李黄蓉?”
“两者都是——”文清大义凛然答道。
“是不是太危险了——”孔孟尝担心道。
“弟妹那里——”孔孟冲迟疑道。
“玉梅支持我去——”文清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