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宫?去皇宫干什么,那启不是能见到皇帝了?那今日岂不是见不到玉梅小姐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先拿玉梅小姐的请帖了!
文清这心里难免有些后悔,要是让那玉梅小姐知道,自己今日放了她鸽子,记了仇,那以后要追起来,困难就大了......
正想着,两顶轿子已然从府内姗姗抬了出来,前面一顶官轿,一看就是文相朱元晦的轿子,边上还是那黑衣黑脸的大汉骑着马护卫着,后面一顶小轿,也不知里面是谁。
“文清久等了---”只见文相朱元晦从前面的官轿中掀开轿帘子,还是一脸笑咪米的样子:“今日老夫有紧要的事,需要到皇宫去,想麻烦小兄弟帮个忙,你陪老夫一起去吧---”
“好吧---”文清这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也不好推辞,只好躬身应道,和多睿衮上马,随着文相朱元晦的轿子,往皇宫走去。
那玉梅坐在后面的小轿中,禁不住右臂轻抬,用玉手微微掀起轿子帘,向外打量,只见文清还是昨日的布衣装扮,只不过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胯下骑了一匹枣红马,腰间挎着一把厚背刀,那马极是神骏,恐怕不是一个营长所能拥有的!
再凝神一看文清边上的多睿衮,玉梅俏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陷入思索:这个武士的内力修为,应该已进入5级初阶,自己武林榜最后的三个名额,恐怕要给他留一个了。看装扮,应该是女真族人,而女真族人中,金弼术的内力修为未到五级,能进入五级的,只有女真第一勇士多睿衮,看这年纪身形,这个人应该就是那多睿衮,但看这多睿衮和文清的关系,似是护卫的关系,金弼术是女真族长,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此重要时刻,却能让多睿衮远离东北,护卫文清身侧,那这文清的身份呼之欲出了。
“哼---”玉梅轻笑:文清啊文清,你这家伙,还想瞒过本小姐的眼睛......
文清在前面马上正走着,想着今日回来,如何向那玉梅小姐交代,还得向朱元晦再解释,如何厚着脸皮再去一趟朱府,忽听后面那顶轿子中,似乎有人轻笑,一回头,那轿子帘已然拉上,就在惊鸿一瞥间,似乎看到那白皙玉腕上,带着一枚粉红的镯子......
啊?!文清心中狂震,难道这个轿子中,竟然坐着那帝都第一美---玉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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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马蹄“滴滴嗒嗒---”向前急行,穿街过巷,越走越深,戒备逐渐的森严起来。这朱府和皇宫的距离也不远,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皇宫正门。
遥望那高高的城墙壁立坚韧,禁卫军刀枪明亮,防范甚是严厉,文清心里却不自觉的想起了与孔孟尝等人,昨日初到帝都,远远看那皇宫,原想禁宫深深,要想进去见皇帝一面,该是多么困难,没曾想今日就被朱元晦带进宫来,竟是如此容易。
沉思间已到了禁墙边缘,轿子停住,两队一身黑色铠甲的禁军将士,只露出黑漆而沉亮的眼睛,虎目直扫,威严立于两旁,气势很是雄壮,虽是炎炎夏日,文清却能感到从那坚定眼睛中,传过来的森森杀气,他见过东北军最强悍的第一师,气势已然摄人心魄,今日见到这禁军军威,比之东北军第一师,有过之而无不及,到底是天子亲卫啊!
皇宫气派,果然非同凡响!这里还只是外宫门的入口,便已如此戒备,那皇宫内城,又是个什么样子呢?
朱元晦已自轿子中下来,文清笑着对朱元晦言道:“文相,皇宫每日都派这么多人站岗么?这要浪费多少银子啊!”
“平日里皇宫虽也戒备森严,却没有这么多的侍卫。”朱元晦摇头道:“今日这气象,想来是因为今日九州各国使节来朝,皇上才会加派人手,做做样子给那些化外之人看看!”
此时后面轿子自然也落下来,轿子帘一挑,一个身着淡粉色衣服的绝色清含蓄一笑,不是玉梅还会是谁?!
“今日朝会非同一般,各国趁6月15花灯节,都派出使团前来朝贺,名义上是朝贺,实际上又带来一些难题---”看着文清有些发怔的神色,朱元晦面色凝重,对文清说道:
“前三年都是玉梅出面解答,今年老夫看这架势,来者不善,皇上前日责成老夫再找一个大汉帝国的聪明之人参与答题,老夫就让玉梅借花灯节灯会再物色一人,一同进宫答题。
所以今日想让你和玉梅一起来,互相有个帮衬。这两年的花灯节,也是有意让玉梅出一些难的字谜,目的也是发现一些这方面的人才---”
“噢……”文清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这爷孙两个倒是想到一块去了,难怪昨日给自己发了两份请帖......
皇宫内不让带兵刃,文清只好把厚背刀和赤兔马,交给多睿衮,和玉梅一左一右,随朱元晦往宫内走去。
三人到了守卫处,众侍卫急忙躬身对朱元晦行礼道:“参见文相大人!”
“有劳诸位了---”朱元晦虽然不会武功,但却不怒自威,自有一番强者的气势,一挥手道:“老夫奉皇上口谕,带玉梅和这位文清公子进宫面圣,此乃御赐金牌!”朱元晦边说,边将手中一面金牌亮了一亮,众人急忙躬身跪了下去。
文清细细看了一眼,朱元晦手中的御赐金牌,正面雕刻着一只五爪金龙,反面却是四个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