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我咋能这么想呢,太不要脸了,呸呸!”二丫捏着衣角,砰地一声把门用力甩上。
“闺女,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发烧了?”夏老太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摸了摸二丫的额头,“不烫啊?”
“哎呀,婆婆!”二丫把老太太的手挪开,一屁股坐到了炕上,听着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发着呆。
小小的屋里,被翻红浪。
“哥,你可够坏的。怎么把马玲姐欺负成了这样子。”二丫扶着虚弱的马玲,端着一碗稀粥,喂给马玲吃。
马玲身子有着点点轻微的颤动,脖子上老大一个红印,那是周晓光的杰作。
“哎,老了,老了,你们这帮小年轻啊,是一个比一个过分咯。”夏老太叨咕着,这跟二丫和周晓光搅和在一起没几天,家里又填了一个姑娘,美其名曰是为了躲避范金龙的骚扰,人多力量大。其实到底为了啥,她现在也明白了。
估计是耐不着寞,加上周晓光这个小**有意的勾搭。
“来,乖儿子,把这个吃了,大补,呵呵呵,刚不是出力了吗。”夏老太一脸奸笑的端过来一碗枸杞百合粥,拿着勺子递到了周晓光手上。
“我说老婆子,你还好意思说,咱们家里就属你脸皮最厚,老没正经的净乱说话,这不是把俩忻娘往坏了带么?这以后还怎么出嫁?”周晓光大言不惭的拍了拍桌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周晓光!你这个负心汉,睡了我们俩姐妹就想抹抹嘴走人?门都没有!”二丫凶蛮的盯着周晓光,最后目光不怀好意的往下瞟了瞟,“你要敢把我俩扔出去,我就阉了你!”
周晓光的脖子猛地瑟缩了一下,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这二丫啥时候变得这么疯了?还要阉了我?这不是自掘坟墓么?
“你要是把我阉了,那你这辈子就得守活寡了,哎呀,可惜了一个忻娘,得不到满足,哎!”周晓光把二丫的俏脸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你看啥?刚才教训的不够?晚上还想要?”周晓光猛地一瞪,马玲立刻低下头去,不满的哼了一声,却没敢说啥,看来刚才真的被周晓光给收拾服了。
“二丫不用你跟我得瑟,你等晚上你睡着的,让你哭爹喊娘!”周晓光满意的看了看马玲,又出言威胁二丫。
二丫眼底一丝惊恐倏地掠过,好几次自己正睡得香呢,被周晓光偷偷的抱到了空着的屋子里,睡梦中就被偷了身子。
虽然自己不怎么反抗,可也给她落下了强迫症,好几次都在梦中惊醒。
“晓光啊,你先别扯皮了。这都要开春了,你家的那两亩地咋回事儿呢,还种么?”夏老太说道,打断了周晓光接下来要说的**的话。
周晓光皱眉想了想,放下了筷子,“我不想种地了。那两亩地还没想好咋处理,对了,老婆子,你家的地呢?咋没看你操弄过呢?”
“哎,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每天好吃懒做的根本不干活儿,二丫嫁过来之后,我那点地就并入她娘家,每年让张婶他们照顾着种了,到了年末卖完粮,给我三分之一的收入。”夏老太漏着风的牙齿蹦出了这么几句话来,听的周晓光眉头锁的更深了。
“我说二丫,你们家也挺狠啊,一块地,就算出了划分钱,育苗钱,和农药钱,到了打粮的时候,给干妈三分之一的收入,也赚了太多了吧?这小算盘打得挺精啊。”周晓光有些不满,要是一半一半还说的过去,这直接砍下三分之二的利益,二丫她家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