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滚!”周晓光抬起脚,照着那人的腰上踹了过去,这一下十分的用力,那个男人惨叫一声,身体横着飞了出去。 .t.
剩下的大概还有四个人,周晓光这段日子虽然没有练武,也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伸手抓住一个人的胳膊,反着用力一扭,一声惨嚎,那人就跪在地上,脸色蜡白,周晓光一个膝撞顶在他下巴上,咔吧一声,把他顶的脱了臼。
“敢打你小爷,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狠的。”周晓光磨了磨牙,凌空飞起,周身一回旋踢,把剩下的两个愣住的人踢到在地上,夺过一根钢管狠狠的在他们身上拍着,短短的不到一分钟,他敲敲这个,踹踹那个,把领头的那人的脸都踢肿了。
车里的贾如兰眼睛瞪得圆圆的,手开始抖了起来,眼前的意外情况是她没预料到的。看着周晓光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她用最后的勇气,快速的在手里上发了一条信息,一把别在身后,“你干啥,你离我远点!”
“我干啥?贾如兰,没想到你还是个黑心娘们呢,不就是跟你拌了几句嘴么,还找人来打我?谁给你惯的毛病?”周晓光伸手作势要给她耳光,吓得贾如兰身子瑟缩不停,眼泪打着转儿,最后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死**,你非礼我,我跟你没完!”贾如兰嘤嘤哭泣着,目光仿佛刀子一样,恨不能把周晓光剜碎!
“嘎嘎,不就是摸了屁屁嘛,就你这长相,扔大街上都没人多看几眼,老子看你身材还将就,帮你好好发育发育,你今天找人来打我,我很不爽,现在我要收点利息!”
周晓光心里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吓唬吓唬她。
贾如兰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救命啊!”
“闭嘴!”周晓光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陈娇娇怎么认了你这么个朋友呢,哈哈哈。”
“呜呜。”贾如兰放声大哭,身子伏在车座上,一抽一抽的,心里又羞又气,一种无法述说的屈辱和愤懑,让她把周晓光是彻底的恨上了。
“呜呜。”不远处,飞尘扬起,将近十辆面包车快速的靠近,在贾如兰乘坐的面包车后整齐的停下,车门一齐打开,近百个长相凶悍的黑衣人,有的手里抄着大砍刀,有的揣着首,有的捏着钢管,领头的三个人,手里赫然提着猎枪!
“小妹呢,你在哪儿呢,哪个混蛋在欺负你?”又是一个大汉来了,叼着一根粗壮的雪茄,带着拉风的墨镜,走到车前,贾如兰正在那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地上躺着五个哼吟的人,钢管横七竖八的散落着,竟然吃了亏?
“呜呜,三哥,我们没打过。”贾如兰一狠心,把周晓光的罪过多说了几分,把墨镜男的脸一下子就气绿了。
“混蛋欺负我妹子,他人呢,跑哪儿去了?”贾兰科暴躁的吼着,恨不得抓住那小子打断腿。
“跑了。”贾如兰嚅嗫着说道,眼圈红红的,又开始哭泣起来。
“妈的,今天他就是上了月球,老子也要给他抓回来,妹妹知道他住哪儿,人叫啥么。”贾兰科冷静下来,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陈娇娇知道,等会问问她。”贾如兰看了一眼外面围着的人,脸一红,心里对周晓光又恨了几分,今天的事儿一传,她算是成了别人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晓光,今天的耻辱,来日一定奉还!”贾如兰狠狠的说着,眼里透出两道杀光。
“就是这样的,娇娇。要不是我走的快,估计现在就被抓住了,指不定扔到那个山沟沟里去喂狼了。你这个朋友啊,心机太歹毒了,恩,早点远离吧,好了,我得抓紧时间赶路了,妈的,特意多走了二十里路,绕了个大圈子!”周晓光放下手机,把它揣进怀里。闷头继续赶路,胖揍了那几个人一顿,心情真是格外痛快。
如果他知道他没离开多久,就来了一百多个人准备揍他,还带着枪,估计就不会这么逍遥了。但,至少现在,他是非常愉快的回到了沙头村。
走近村部,周晓光注意到那里灯火通明,不时有吵嚷声音传过来,“喝,俺敬王编辑一碗。”
“这还喝上了呢?”周晓光好奇之下,悄悄的摸了过去,透着亮堂堂的窗户往里张望着。
“王姐,真的希望你们的报道能够引起足够的注意,让上面的领导知道我们这里的风土民情,和困难的生活。我们这些大人都没什么,那些留守妇女和儿童才真的需要关注啊,村里这两年离婚率也很高,困在山区里,唉,什么发展机会都没有。”
王翠丽端着小半碗白酒,脸上红扑扑的,眉目中带着几许风情,“村长也是尽心尽力了。不容易啊,我们会如实把纪录片通过媒体的力量播放出来,让民众更多的了解真实的乡村生活,让孩子们争取早日恢复义务教育。”
胡菲菲坐在王翠丽身边,右边是赵刚在替她当着酒,整个人已经椅着,估计这么喝老白干,他也撑不住吧。
周晓光看了一会儿,知道是乡里来的记者,正接受这沙头村的盛情款待。媒体虽然不是什么政府官员,也没谁敢轻易得罪,那要是把不该曝光的曝光了,造成的影响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
“呼!”外面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周晓光没防备,被强风一吹,一下子撞到了玻璃上,发出咣当的响声,惊动了屋里喝酒的人。
“谁?”胡菲菲一回头,娇喝一声,刚才推酒的醉态一下子不见了,目光打在窗户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