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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光,你啥意思?是不是男人了?你不是喜欢二丫吗,难道就是把她当成你玩弄的女人,让你睡够了,随手丢了?”马玲气呼呼的指着周晓光大骂,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别光说她,你也是。”周晓光冷冷的看着她,说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马玲的火爆脾气一上来,二话没说,先给周晓光俩耳光。
“滚!以后别再回来!”周晓光也没回击,事实上,他现在这样子,也整不过马玲,农村的妇女是有着一股子力气的。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周晓光,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人。”马玲起身就走了,把周晓光家的门用力的一摔。
“嘿嘿,走吧,走吧,走了好,走了好。省得跟着我受累,受苦。”周晓光嚅嗫着说着,心里一片死灰。
“每天不是饿就是渴的,这日子真难受。”周晓光从炕上坐起来,慢慢的挪动着下了地,去生火做饭。
一只手,十分的不方便,没几分钟,灶台上就咣当一声,一个碗落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哎。”周晓光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碎片,一阵出神。
就在他要弯腰去地上捡起碎片的时候,门口扑进来一个黑影,搂住他的脖子,连推带搡,把他挤进屋里。
“吧唧吧唧。”他的嘴被用力的吻住,一屁股坐到了炕上,马玲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贴着他,把他的唇舌都咬的生疼。
“你不是牛吗,老娘跟你杠上了,我也好好的玩弄玩弄你这个小男人。”寂寞的马玲就像一团跳动的烈焰。
“啊~~马玲,你干啥,有话好好说,我不想再像从前那样了。”
“不想从前那样?不好意思,现在你说了不算了。”
“你想咋样?马玲,你也就欺负欺负我现在吧。”
“不要脸的玩意儿,没出息的种,我怎么把身子给了你,我让你说我,我让你骂我。”
“马玲,马玲。”
马玲的指甲把周晓光的身上抠的很疼,她在周晓光脸上慢慢的捏着,“咱俩结婚吧,我让你天天都这么爽。”
“不结,我要响应国家计划生育的号召,坚决不结婚,啊~~掐我我也不结婚。来吧,老子不怕~”周晓光把心一横,任凭马玲一个人去折腾。
“混账东西,连结婚都不敢。”不甘的马玲疯狂的发泄着,这可苦了周晓光,足足被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累的周晓光差点昏了过去。
“晓光,范大海的儿子当上了村里的文,天天得瑟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这点事儿,就他那点墨水,真是侮辱了这个位子啊。”马玲手里拿着一个勺子,给周晓光喂粥,他家的粮食也就够做这个了。
周晓光慢慢的吃着,补充着刚才的剧烈消耗,现在除了这张嘴巴,他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被滋润过的马玲,透着一种别致的魅力与活力,身上披着一条毯子,盖住里面光洁的躯体,小屋里被烧得暖烘烘的,外屋的柴火噼里啪啦的发出荜拨的声音。
“他老子滥用职权,谁也没办法。反正沙头村这个破地方,捅破天也干不出啥大事儿,怕他作甚。”周晓光对范金龙的上位并不关心,在他看来,范金龙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是,他是没能耐捅破天,但是他可以收拾你啊,咱们村马上要集体并入乡里信用社了,到时候,可就有的你玩咯。”马玲说道。
“啥?集体并入?什么意思?”周晓光没理解马玲所说的话,自己的村子跟信用社有什么联系?
“其他几个村子或多或少的都有人在信用社开户,留下了备案。到时候绑定了信用卡,贷款就比较方便了。现在这社会,离开前是玩不转的。范村长前两天在村部开会,就宣布了这个计划,我看支他们挺激动的,似乎是村里前阵子说的修路计划得到了批准,上面正打算拨款呢。”马玲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毫不保留的告诉了周晓光,希望对他能有一些帮助。
周晓光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中。刘美丽他们动作挺快呐,哼哼,这么快就调整村部人员了?但是你再咋折腾,还能折腾出啥花样了?信用社是你说进就能进的啊。
“胡菲菲他老爹说的副主任呢,也不知道落实了没,估计这次是被耍了,老死头子说话不算数啊。”周晓光愁眉不展的看着马玲,心里不断的合计着。
“晓光啊,你也别想太多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假如你真的没那个当官的命,又何必非得在这一颗歪脖树上吊死呢?多动动脑子,去做点小买卖啥的啊。”马玲提醒了周晓光一句,想让他去换换门路。
“马玲,权利要比金钱重要,权能通神,你看范大海刘美丽,其实有多大本事,就是因为他们手里有权,所以能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比如村里选文这事儿,按照我们国家的制度,你得提前告诉大家伙一声,投票选举吧?怎么说谁上就谁上去了呢?这不公平啊。”周晓光说道。
“晓光你想太多了,这个小破文又不是村长支换届,非得搞那么隆重干啥,我看就是个打杂的活儿,说的好听一点罢了。你呀,就是想的太多,天天瞎折腾!”马玲埋怨了周晓光几句,他这都折腾小半年了,也没看到他有什么进步。
“倒也是,算了,这事儿先不想,没啥用。这段时间多看着点水,别把地整荒了。”周晓光知道,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的。
“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