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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若冰气急败坏,咬着唇怒指道“张桂生你好啊,你长本事了是么?当初你娶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讲的,你说你不会在意这些,你还让我忘了以前的那些事,现在你倒好,嫌我生不出孩子,让你张家断后了,这些年,若不是我,你早就让赌坊的人拉去跺手跺脚了。 ”
“行,随你怎么说,老子懒得跟你扯这些。”张桂生将手里的银子收好,白了她一眼,欲要走开。
甘若冰见状,心下一急,这些钱可不能再任他拿走了,扑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腿“你上哪去?你不能走……”
“你管老子上哪去?给老子滚开……”
又是狠狠的一脚,将甘若冰踢至桌角,生生将额头撞出了血,张桂生丝毫不在乎,连一眼都未曾看过,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张桂生,你给我回来,把银子还我,还我……,天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天啊……”甘若冰一阵嚎啕大哭,拍着地板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那败家子将白花花的银子生生的送入赌坊。
听着这阵阵哭声,墙角两道身影而过,是两名女子,一白两黑。
“主子为何不进去将那妇人直接拿了问话。”其中右边穿着黑衣的一名女子问道。
白衣女子细细的看着屋内痛哭不止的甘若冰,扬了手,冷冷一言“不要打草惊蛇,甘若冰不会傻到断了自己的财路。”
“那我们这趟不是白来了?”左边的黑衣女子匆匆接了话。
“放心吧,不会白来的,会有人帮我们的。”白衣女子一个转身,眸中乍现一丝笑意。
夜色降临,这将近冬的夜间,有些生冷,正经人家都己熄灯进入了梦香。
而此时此刻,这条长乐街上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两处地方,一是鱼目混杂的赌坊,路过这里,常常可见有人被架着赶出来。
二便是欢笑高歌的烟花之地,路过此地,常常可见有人被一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娇滴滴的请入阁中,享受那鱼水之欢。
而此时,赌坊里的张桂生就是被人架着甩在了地上,被甩的他,喊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扑打着身上的灰尘,揉着摔疼的屁股一拐一拐的向前走着,一脸的沮丧。
“***,手气真背,白花花的银子全没了。”
这话刚落,眼前一亮,一把尖锐而又锋利冰冷的剑抹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吓得他双腿一软。
“别动。”声音自他身后传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人不走运,处处都是钉子,赌一把输一把,结果输得分文不剩。现在又让人架刀于脖子之上,这是要命的节奏。
张桂生吓得身子直发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身后女子冷冷一语。
张桂生闻声,一阵晕头转向,只觉得喉咙一紧,颤抖着摆着双手“不……不要杀我,我有钱,真的有钱……我这就回家给你取钱去,不要杀我,不要。”
身后女子将抹在他脖子之上的长剑狠狠的压着他的喉咙,低斥道“你再嚷嚷,我现在就割破你的喉咙,将你扔入后山喂狗,若是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嘴巴跟我走。”
张桂生额头直冒冷汗,双眼瞪得大大,透着呼出来的大气,他可以看到那把光亮的长剑之上,透着他的苍白的面容。
他屏佐吸,生怕那长剑就此割破他的喉咙,嘴里的话也说不清“不,不……我……不出声,我……我,我跟你走,求求……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
而另一头,福来客栈的二楼客房,屋内烛火淡淡,映着一长一短的身影。
坐着的是白衣胜雪的冰衣,脸上蒙着一道白沙,隐隐约约能够看得她那红唇,一双冰冷的水眸深深的看着某一处,似在沉思。
身后的黑衣女子莫雪,默默的站在身后伺候着,突然门咯吱一声响了,进来的也是一名黑衣女子。
她是云儿,手里拎着张桂生,待门被关上后,云儿将他狠狠丢至地上“主子,人带来了。”
冰衣微微转了眸,眸光停留在被甩至地上的张桂生身上,微微点了点头。
张桂生瑟瑟发抖的在地上爬着,不敢抬眸,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何处,只觉得气氛很诡异。
突然背后又让人踹了一脚,生生的扑在了地上,一双鞋子映入他的眼帘,看着这双鞋子,她料定坐着是一个女人。
他忍着痛,微微抬了眸,却见一双冷眸正盯着自己,吓得不敢再看,连忙哭喊着求饶“女侠饶命啊,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儿女,小的还未断奶,全家上下都靠我一个人了,您可不能杀了我啊!”
“住口,你敢再嚷嚷,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云儿又向他抽出了长剑,吓得张桂生连眼睛一愣,身子一抖,连大气也不敢出。
“云儿,休要吓着了张老板,还不给张老板搬椅子上茶。”冰衣低沉的声音传来。
“是。”
“多谢女侠。”待云儿搬来了椅子,张桂生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瑟瑟发抖的坐着。
他细细的留看了一眼这屋子里的二黑一白,三名女子的眼神都是冰冷无情,他不敢再看下去,只能猥琐的低着头。
突然手边送来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张老板尝尝看,茶味道如何?”
张桂生捏着衣角的手一抖,慢慢的伸了上来,又颤抖着缩了回去。
冰衣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将茶又向他推进了一些,唇边浅浅一笑“茶里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