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不想再和你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顿时受到了打击,眼睁睁地看着敖雪的身影走出洗罪楼,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傲、那么的决然,我咬手绢,她真的是越来越讨厌我了啊……
忽然身体一重。我被人扑倒在地上,这种重量……?
我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君临变成了大人的样子,咧嘴开心地说:“太好了,这下洗罪楼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说完撅嘴就要亲,我吃力地挡住他:“你这头猪,那两个不是人吗?!”
花花、尸妖都还在呢,尸妖没反应,而花花歪着头,含手指,在疑惑一个孝子怎么就变成大人了?而且,洗罪楼里还有阿布呢!现在阿布只是去打扫了。但是她回来一定会看到的,她可不是花花,老人家虽然脑筋有些锈,但是思维还是正常的。
于是,敖雪不在,我的苦难日开始了。
洗澡被偷窥,睡觉锁门被夜袭,我表示再也不能和君临分身愉快地玩耍了!
真是的,为什么被分出来的是他**的那一部分啊,明明可以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偏偏就是要做一个猥琐的咸湿大叔!
“阎小七,以后我就叫你阎小七了,我要让你知道,你虽然是君临的分身,但是你绝对不是君临!然后,不要再来接近我。不然连本尊也一起拉入黑名单中!”
君临……不,阎小七露出很委屈很受伤的表情:“为什么?有什么区别呀?我也是君临的一部分呀!”
“但你不是君临,做不了君临的事,而且谁会和一个分身做呀?以后别再缠着我了!”我怒气冲冲地说。
阎小七受打击了,一脸挫败:“说得也对哦……”但是下一秒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回兴奋了,笑眯眯地说:“这么说,分身不可以,本尊可以?”
我忽然意识到跟这个人说话是可以把话转达到本尊身上的,脸一红,装腔作势地说:“当然不是,本尊和分身都不可以,都别再缠着我了!能不能让我好好地洗个澡、睡个觉了?”
这个偷窥夜袭的事情。不会是君临本尊在远程操纵吧?一想到这一点,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甩开阎小七,准备去挂灯笼,远远就看见尸妖在挂灯笼。他个儿高,又听话,比矮个子阎小七好用多了,所以敖雪走后,我就让他去挂灯笼,他目前的意识是死的,但是我的想法可以直接传达到他的大脑里,指挥他。就跟君临本尊远程操控阎小七一样,我也可以远程操控尸妖。
我给尸妖取名叫做“渣渣”,渣渣很听话,比机器人还听话。唯一不好的是,他喜欢裸着,我找合适他的衣服,让他穿上。他当着我的面穿上,一转身就全脱了,这一点不管说过多少次,渣渣就是不听话,还是当着我的面柔顺地穿上一副,一转身就把所有衣服都脱了。
这一点烦死人了!
我已经被土楼里的无数胎灵投诉过,可是我还是管不了他,这个里有男胎灵也有女胎灵,男胎灵还好,可是女胎灵怎么办?看到了除了捂着眼睛害羞尖叫的份就没别的了!
渣渣的裸奔,就和阎小七的夜袭一样,成了我最大的难题。
然而今天,我竟然看到……一个画着衅鸡的**?
渣渣竟然穿**了?!
我忽然好感动……
擦一把心酸的眼泪,忽略掉了那是女式**,对于一个大脑死亡的尸妖,咱不能要求太多是不是?至少他都肯穿**了,要是能再多穿点,那就更好了,要是敖雪回来,看见渣渣还在这里,不知道她会不会很生气地把渣渣赶出去?
咦?敖雪她……出去多长时间了?我竟然开始想念她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敖雪出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敖雪不在,所有人就像是得了自由一样,胎灵们惧怕敖雪,一听说敖雪不在就松了一口气;我也很开心,因为在敖雪的眼皮底下,我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点蜡烛、挂灯笼会迟那么一秒,就会挨骂,所以敖雪不在,我轻松了许多;阎小七就不用说了,大咧咧地变回原形,偷窥、夜袭,无恶不作。
所以这几天,我对可恶的阎小七说得最多的话就是:看敖雪回来,你还敢不敢这么得瑟!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敖雪并没有回来。
怎么过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
我觉得很不安,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上见叉圾。
又过去了四天,依然没有等到敖雪回来。
敖雪不会是因为太讨厌我了,所以找了一个借口出门,就一去不复返了吧?
身后有个人扑过来,抱着我,得意万分地说:凉,我捉住你了,陪我玩会儿~~
我拍。
阎小七委屈死了。
我问:敖雪离开多长时间了?
阎小七抓抓头发,说:谁管她一个电灯泡去哪儿?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呆去。
我瞪他。
他马上改口,掰着手指数日子:十一天了,快小半个月了。
我盯着他说:你的手下不会是逃跑了吧?
阎小七说:不会,她和我有契约在,她不敢反抗我,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她,而且她也说了,她是出门去接一个迷途羔羊的。
拒这么说,阎小七的脸色变得不轻松了。
我忍不住问什么是迷途羔羊,阎小七说,有些灵魂的记忆在送来洗罪楼之前并没有洗干净,在他们记忆里有着什么难以放下的东西,于是这些灵魂就会挣脱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