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夫人喊出那个“白”字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肯定她一定是认出了小白!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母亲会认错自己的孩子的。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黑夫人一直盯着小白瞧,双目中泪光闪闪。过了片刻,汹附在黑夫人耳上,不知和黑夫人说了些什么,黑夫人这才转开目光到曾道人的身上。这时,君临开口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合适地方,诸位要叙旧情,不妨换个地方叙吧。”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怎么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是你要人到这里来的,现在又要走?这屁股都还没焐热呢!早知道又要换地方,那还不如不要来了呢。
不过这里确确实实不适合聊天叙旧,我们将黑夫人接出了大牢,直接将人送回了她原来的居所。
黑夫人一路上心情畅快,过去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眉宇之间总是解不尽的愁容,现如今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脸颊不仅变得红润,路上和汹说话的次数也多了许多。
我和君临说,等到了的黑夫人住居,我们便就不要再跟进去了吧,给他们母子三人留一点空间,你看,有我们一大伙人跟着,曾道人都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呢。君临点点头,决定不再掺和这三人的事情了。
等到了黑夫人住居。黑夫人转过头来,柔柔对曾道人招了招手,示意他进屋子里坐坐,三叔推了曾道人一把。发挥师父的严厉本色,吹胡子瞪眼睛地将曾道人赶进了黑夫人的房间里。
送完黑夫人回房,我们便就打道回府了。君临问我这回怎么不好奇地去看看那母子三人的进展了?我没好气地说等了半天,也没见他们有进展,我不耐烦了!曾道人那小样,都多大个人了,竟然还害羞,不好意思喊“妈妈”,看他那样子就来气,现在可好了,把场子清空了,再怎么害羞,到了这地步,总该鼓起勇气了吧?
我能体会曾道人此刻羞涩的心情。因为曾几何时,“妈妈”两个字对我来说也是最沉重的两个字,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想,只要那两个字喊得出口,曾道人的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而黑夫人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令汹心灵变得柔软的人,看在黑夫人的面子上,汹一定舍不得会做出让黑夫人难过的事情吧?
奔波了一日,我回到我的寝殿里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打了一个呵欠,大家就默契地退出了我的房间,但……
君临还不走。
他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凉,地狱里危机四伏,别看现在一切都还很平静,但是黑大不知道潜伏在什么地方,说不定他随时都想把你掳走。你是联系我们所有人的最重要一环,你要是出事了,我们所有人都会散掉,所以今天晚上我会留下来贴身保护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绝对不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土东亩亡。
我叉着腰,等他说完话,停顿半天后,我这才慢慢地说出口:“从我**上滚下来!”
丫丫的,这厮每天晚上都要这么一本正经地来霸占我的**,我会很烦的呀。
君临摇摇头,正义凛然地说道:“安全第一。”
我压低了声音,免得让外面的人听到:“别这样,我长辈在呢!”
君临说:“谁?”
“我三叔啊!”我晕,三叔天天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那么大一活人,你是瞎的,没看见吗?
君临耍无赖:“他要是有意见,那就让他来替我为你守夜,一二三!他没进来,很好,他默许了我今晚留在这儿为你守夜。”
我咬牙:“你爹也在呢!”
话音刚落,就看到有条虫……哦不,是条龙在慢慢地往外挪,那条龙回过头来,我去,那鼻子下挂着的两条的红线是什么?鼻血??
金龙老爹捂着鼻子,满脸**地说:“儿子媳妇,不用管我,你们努力!努力!”
努力你个毛线啊?还没结婚呢,你就想抱孙子?
我怒!
金龙已经打开一条门缝,蹿了出去,“啪嗒”一声,关门了。
君临盘腿坐在**上,得意地冲我笑。我翻了一个白眼,决心暴力轰人!
有一句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君临缺钙,但是屁股一沾了我的**,就跟一座小山似的,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才能将他从**上拽下来,然后再把他扔出门外面去。君临一脚挤在门缝里,一边严厉地警告我:“苏凉,我说真的q晚你要是不和我睡,黑大今天晚上就会偷偷进来把你捉走!你怕不怕?”
我微微一笑,说:“就算怕也不和你睡。”
话音一落,我就啪嗒一声,把房间门给关上了。没结婚,哪能睡在一块儿?再说了,每天都拿黑大老爷来唬我,我都被唬出一个抗体来了,我以前就没有和他睡在一起呀,黑大老爷也没有偷偷跑进来,把我捉走。你当我是三岁孝子?每天都用同一个故事来唬我。
至于安全问题,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就算房间里没有一个护卫,但是房间外有护卫呀,一大票人在外面轮流为我护卫,这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以黑大老爷那么胖硕的身体,他只要一走路,地板就咚咚响,他只要一靠近,任何东西都遮挡不住他的身体,除非是瞎子,否则又怎么会看不见他呢?
黑大老爷单枪匹马的,他要是做潜入者,也肯定是一个不合格的潜入者,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么想着,我宽衣解带,准备睡下去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曾道人那个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