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蚊帐,白烛,大红囍字。
摸一摸自己的身,衣服还在,不过还是大红喜服。一想到我二度昏迷时候的情形,我纠结得牙都疼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我稀里糊涂地忽然间就被人打昏过去,被人当成了新娘子?这……这亲究竟有没有结成呀?要是真结成了,我以后怎么面对君临?如果真的结成了,那我……那我……那我就写一封休书把我现任“丈夫”给休了\它是不是什么十二杀神之首呢!
“醒啦?”而就在这时,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从红帘帐外传来。
妈呀,吓死我了!
坐我**外和我说话的不是白一念,是谁?
而且,这间房间看起来就是传说中的新房啊!
我探出个脑袋看看情况,看见白一念穿的跟我穿的正好配成一套情侣装,我这颗心脏啊,就扑通扑通的就快要蹦出嗓子眼去了!我两眼一黑,差点儿就要晕厥过去,不过还好我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挺了下来。
我问:“师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白一念说道:“一场闹剧,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看看,再看看,尼玛呀,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我们之外,一条鬼影子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鬼才会相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
不过我内心深处有多少头草泥马在奔腾。我外表还是得装作像个没事人似的,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说“我们怎么会结婚”——这话说出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此事事关终身大事,我总得问个清楚。这个婚究竟有没有结成?
白一念叹气,说:“我家里人前些天说帮我相了一门亲事,说对家已经同意了,女方就在前来的路上,说得煞有其事,我相信了,但没想到他们所说的人竟然是你。如果不是你在礼堂上动了一下,我都不会察觉到盖头底下的人就是你。”
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我问:“那这婚事究竟有没有结成??”
白一念说:“刚要拜堂的时候,我发现是你,并就终止了这婚事,没有结成。这事如果没有你的点头同意,又怎么能和你成亲呢!”
说得,好像他也是受骗者似得。
我气的不轻,又不知道这一肚子的冤枉气就应该找谁发泄去才是。于是我问道:“这究竟是谁的主意?”
白一念说:“我父亲,上次你也见过的。”
我顿时想了起来,上次在若初市里面见到的那位老人家,就是那一位假扮成的老人。多时不见,我都快忘记这一号人了,我这一肚子的冤枉气啊!从那时候起,他似乎就一直想撮合我和白一念了,没想到这次他差点就成事了!
“这次,请你来白家本来是秘密进行的事情,我每次和黑五公子商谈大事的时候都是秘密进行的,不想到还是被我父亲听到了去。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样子的乌龙的事情,你可放心我已经打发了我父亲回去,日后如果没有你的同意,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放下了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诡谲,好像是在打着什么算盘一般。但具体是什么,我却说不上来。
松了一口气之后,我忍不住向他抱怨:“既然你要结婚,这件事情是你家人早就和你说好的吧,为什么你却没有和我们说呢?我们来到你这里,也不见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啊!”
白一念说:“我没有心思成亲,所以也就不在这事上上心了,我的也没有什么和你们说的必要,故而不提。”
我忍不坠诽,心说:如果今晚和你拜堂成亲的那女孩不是我,不是别人,那女孩的下半辈子得过得多惨呢!
幸好,他及时发现了是我,阻止了这抽事,否则我便要变成了可悲的女孩了。
既然弄清这是一场误会,我准备就要请他离开,我整整要换下这身衣服,穿着这一身衣服,再看他身上穿的那一身衣服,我总觉得怪怪的,有种很不**的感觉。
但就在我开口下逐客令的时候,他抢先一步,开口说道:“苏凉,如果说,我们白家非得要你先和我成亲,才愿意出手帮助黑家,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哔!
我受到了这一生中最大的惊吓!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是看他正襟危坐的模样,又不像是开玩笑的。
这哥们,可是长了一副禁欲系男神的脸啊!
你他喵的用这语气和我求婚?闹哪一出呢?几个小时前我还喊他师傅呢!
一想到,这我牙?又疼了。
我咬着牙说:“不考虑。”
我的身心都是君临的!
白一念叹气:“你若不答应,白家就不会出人去帮助黑家。”
你他喵的这是威胁吧?这是威胁吧!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问:“之前,你不是和黑五公子说的好好的吗?都已经说好了,为什么现在却反而要反悔呢!?”
白一念说:“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父亲的意思。”
我哔!!
我就说嘛,那老头怎么可能会这么的轻松放过我?估计,这是在礼堂上我被白一念看穿了身份之后,父子俩撕破了脸,随后,那老头就提出了这么一个无耻的要求!
我问:“我来的时候,听汹说,你的名气在白家里是最大的?”
白一念:“可以这么说。”
“那你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