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说过你在乎我,所以我想利用那天突然撞车的李斐来试探你的反应,但事情又出现了我预想中的偏差,白新北出现了。还等到你的反应前我自己就先抓狂了……”一手牵昨宁的手,一手圈昨宁的细腰,凌少宸把脑袋拱了上去,像只大型犬般贪恋的蹭了蹭脸,“简宁,输的人是我。”
抬抬手,想了半天最终没有放到凌少宸的脑袋上,简宁一顾冷着调子问,“那你还和李斐**?”
“上……**?”凌少宸这回是真傻了,他费劲脑筋想了想他和李斐的相处片段,语带无辜,“我以前和她是在一起过,现在,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和她**?”
简宁本想嗤之以鼻,可看到凌少宸的神情似没有作假,又不禁开始怀疑李斐那天的所作所为。
现在回想一下,似乎只有李斐的身上有红色的类似吻痕的忧,而凌少宸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肤却没有抓痕、吻痕……
难道……
简宁心口一跳,在凌少宸等待的眸光中,先把此事暂且压下,“……那简语呢?”
“简语……”凌少宸轻轻咀嚼过这个名字,简宁则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案,直到她等到生出一种地老天荒的错觉后,他终于开口,“我对简语的情感很复杂,她曾是我的初恋,她陪我走过了很多人生阶段,比如大学毕业、从事相关工作、最后建立凌氏公司,如果不是你出现了,我想她可能一辈子都能维持善良温婉的假面。”
简宁打断,“没有我,可能也会有别人。”
凌少宸微微一怔,“你没得说错,是我把她想得太单纯了。”
简宁盯着抱住自己吐露心声的那个男人,浑身紧绷,“……因为是初恋,最美好的记忆片段之一,于是你一再的放过简语,放过简语,等于放过你自己。”
“嗯。”凌少宸黯然的点头。
“你这不是放过,而是在放纵!”简宁的声音透出对未来的迷茫,“她现在一件事做得比一件事极端,再这么下去,还会有人因她而死!”
凌少宸抬眼,望着简宁紧绷的脸部线条,还有胸口鼓噪的愤怒,他忽然说,“其实路单死的时候,我的悲伤要比庆幸来得快、来得多,竞争对手先自己一步倒下,无疑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可我一见到当时如行尸走肉的你,我忽然感到很害怕。”
“你怕什么?”
“我怕,路单一死,你的心会跟着一并死去。”真难想象,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凌少宸说这话时,声音居然在颤抖,他是打心灵里在恐惧这件事。
简宁没说的是,路单的死只是一个开端,事情发展到后来,完全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她心死,他情狂,每一步都将对方逼向了深渊,他们能像现在这样相拥取暖,已属不易。
简宁叹了口气,“凌少宸,你希望我们回到过去吗?”
“我希望!”凌少宸猛地一抬头,低低的重复,“我当然希望!”
“那你必须答应我几件事。”简宁的眸光尖锐起来,甚至有点渗人。
“除了放你走。”凌少宸对简宁逃跑的事依然表现得很敏感。
简宁心想:逃跑那是万不得已,被他抓回来不是挨刀就是遭禁,她有几条命可以给他折腾?她已经吃过太多次亏了,她想找到一种和平的方式解决他俩的心结。
“我希望我妈妈的灵位能进简家的灵堂,正式当做简家的一员供奉起来。”
凌少宸以为,简宁最多提出的就是让他尊重她,不要随便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没想到,简宁一开口,先来了个劲爆十足的!
“可妈她,难道不恨简天海吗?”凌少宸轻声说出自己的疑问。
如果真的恨,又怎么会在临死前还念念不忘简天海,期盼简天海去见她最后一面。
简宁心里五味陈杂。
也许男人永远不可能像女人那样爱得义无反顾,身无旁骛,他们周围围绕着太多的**,事业、金钱、女人,每一样,都足够令他们流连忘返,纸醉金迷。
简天海典型是这种类型。
但即便简天海绝情至此,沈天雪依旧痴心以对。
沈天雪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简宁的身份能被简天海承认,成为简家的二秀。
这个心愿,到现在都没能实现,而简宁也不屑。
但简宁却想替沈天雪争取一个该来的名分很久了,只是苦于无机会。
见凌少宸盯着她瞧不回话,简宁微微垂下眉眼,重复,“我要把我妈的灵位进奉在简家,可以吗?”
凌少宸忽然笑了,笑容邪肆且放纵,简宁的做法,无疑是想把简天海和苏巧的颜面踩在脚下,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够损的,说难听点,简宁是要求简家供奉一个二房的灵位,而且这一供奉了,等于间接承认沈天雪是简家人,简天海就是不被气死也会被膈应死,更别提那个小心眼的苏巧了。
不过,既然简宁想弄他们,凌少宸倒不介意陪着玩玩,“可以,这件事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看样子,是同意了。
简宁真心诚意的笑了下,眸中波光流转,直看得凌少宸下腹一紧。
这个祸水,又在**人了,真是欠收拾!
拉在简宁胳膊上的力道微微加大,那件本来宽松的针织衫立刻顺着简宁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小片光洁白皙的肩头,凌少宸哑着声说,“我答应为你办事出力,你能给我什么?”
**外露,简宁没把衣服拉起来,而是自发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