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的面色变得很难看,她不想再和季川胡搅蛮缠下去了,“你让开,我要走了!”
“为什么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心虚是吗?”季川非但不让,还刻意朝前迈了一步。
他的气势逼人,让本就身心俱疲的唐心,下意识的跌坐到**榻上。
“怎么了,不是说要走吗?又舍不得了?”季川笑话她的口是心非。
唐心单手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心里埋怨:要不是那晚太过放纵,她也不至于连站也站不稳了。
季川起初还在洋洋得意,以为唐心不过是欲擒故纵,后来瞧见她的脸色真的不好,赶紧蹲下身,关切的问,“你不舒服?”
唐心愤愤的瞪他一眼,“我好的很!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来关心我!”
季川热脸贴了冷屁股,却没有生气,“你到底怎么了?别逞强,快说!”
“我……”唐心抿唇不答。
“纵欲过度导致的腰酸背痛”这种话要唐心怎么说的出口,尤其是他们现在还在吵架!
唐心的支支吾吾,让季川顿失耐心,他伸出手,揽住了唐心的腰,“你不说,那我只好亲自动手检查了!”
腰窝被季川突如其来的一抓,唐心立刻倒抽一口冷气,“疼、疼疼疼!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吗?”
“是不是回来的途中撞伤了?”季川径自检查着,还打算掀开唐心的上衣看个究竟。
唐心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会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季川糊里糊涂的抬眼,见唐心神色不虞,反驳的话绕了半圈最终没敢说出口,最后一咬牙,认了,“好好好,是我对不起你行了吧?你快趴下吧,我给你看看伤口。”
“谁说我受伤了?”唐心不给面子的挥开他的手。
“那你难受什么?”季川追问。
唐心的两颊浮动出两朵红晕来,她舍去了最后一丝矫情,别扭道,“是你前两天索取的太过分了,我的身体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季川先是怔了怔,随后露出了悟的邪笑来,“过分吗?我还以为你嫌我不够热情呢。”
唐心郁闷。
“身体不舒服,干嘛还一口一个‘走’字?你走得动吗你?”季川又气又怜的损她。
“留在这里,我心里更难受。”唐心快人快语。
季川喉咙一紧,有些落寞的说,“离婚的事,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谈。”
语毕,季川返身,从屋子里找了瓶活络油出来。
接着,在唐心瞬间紧绷的神情下,将她的上衣向上卷起一点,露出那截又白又细又软的腰来,他添上一句,“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唐心咬咬唇,腰间那双温热的大掌从揉弄改成抚摸,轻柔得像根羽毛般,不仅拂过了她的皮肤,更直直的扫过了她陷入沉睡的心田,让她忍不住产生些许悸动。
面前这个男人,到底该说他多情还是无情呢?如果无情,那么他现在又在耐心的给她按摩,如果有情,为什么两年了,他却能对她的付出无动于衷。
离婚的事,季川一拖就拖了两个多月。
期间,只要唐心一和他提出离婚,季川就实施一扑二吻三**的政策,他的**技本就高超,再加上唐心在情事上显得生嫩,只要被他一沾身,她就全无还手之力。
而放纵的结果,就是两个月后的一天,唐心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死死的揪着手心里的验孕棒,狂喜中又夹杂着淡淡的忧愁。
孩子的降临,该不该向季川坦白?坦白的话,将来有朝一日他俩真的离婚,季川会不会和她抢夺孩子的抚养权?
种种问题囤积在唐心的心间,她心乱如麻,躲在浴室里想了许久后,她把验孕棒小心捏进掌心,准备出门时丢掉,却在拉开浴室门时,撞见了季川!
“怎么呆在里面一直不出声?”
唐心一打开门,就碰见了季川,他的神色与往常无异,可却让她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
“没、没事。”她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验孕棒,但它实在太显眼了,没办法,唐心只能做出一副肚子疼的样子,唰的一声,又把浴室门关上了!
被挡在外面的季川神色古怪,差不多又过了两分钟,唐心才笑呵呵的把门拉开,只是她的笑容看上去略显僵硬,眼神还闪烁个不停,典型的做贼心虚。
玩味的挑了挑唇,季川三两步走近唐心,自然的把她圈抱进怀里,片刻后,像是感觉到什么异常般的垂眸看她,“没事的话,还流这么多的冷汗?”
唐心“呃!”了声,伸出手推了推他,“天气热,你不要贴得我这么近。”
季川仔仔细细的看她,不愿错过她面部表情变化的一分一毫,“心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你想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心跳骤然加快,唐心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
“是吗?”微微眯了眯眼,季川故意唬她,“那你躲在浴室里那么久做什么?”
唐心撇开眼,声音发虚,“女人进浴室还能干什么?洗澡喽。”
季川一听,更显疑惑,“可我怎么没听见里头传出水流声?”
唐心吓了一跳,讷讷的问他,“你在外头,待了很久?”
“没多久,”季川扯扯唇,“也就二十来分钟。”
唐心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不会是她刚一进去,季川就和小狼狗似的守在外头吧?那她在浴室里的自言自语,他听去了多少?还是说,他现在